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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要請旨嫁人了,孤還克制什麼》 第250章 討要避子香囊

 自從婚事定下后,司沅便開始給兒準備嫁妝。 

 謝臨珩過來時,正在羅列清單。 

 見到他人,司沅有些意外。 

 將清單放下,指著前面的座位,示意他坐。 

 “不是在陪著晚晚,怎麼過來了?” 

 “晚晚在跟隼白說話。”謝臨珩坐下,未多彎繞,便表明了來意,“娘娘,我想向您討一樣東西。” 

 司沅態度親和,應得也很快,“說,想要什麼?” 

 他面不改,很是自然地就說出了那幾個字,“避子香囊。” 

 司沅一愣。 

 有些沒反應過來。 

 “避子香囊?” 

 謝臨珩解釋因,“是的,我和晚晚的婚期在年后,這段時日不宜要孩子……” 

 司沅很快明白過來其中緣由。 

 但頗為哭笑不得,難為他一國太子,親自開口來跟要這種東西。 

 司沅為過來人,很多事自然明白。 

 沒等謝臨珩再說別的,便輕笑道: 

 “這事好辦,我這就讓人準備香料,配好之后讓人給你們送去。” 

 謝臨珩起,恭敬道謝。 

 “謝岳母大人。” 

 司沅笑著抬手,讓他不必多禮。 

 正想去后院,多配幾個鏤空的避子香囊,結果卻見婿,直地站在那兒不走。 

 司沅瞧他兩眼,回過味來他們這位儲君是什麼意思后,無奈笑了笑,轉頭吩咐青蘭。 

 “我記得,先前配的避子香囊,應該還余了一個,青蘭,你去找找,看看還有沒有。” 

 青蘭立刻應聲,快步去后院。 

 不多久,折返回來。 

 手中拿著一只和先前虞聽晚上戴的一模一樣的鏤空香囊。 

 “娘娘,確實還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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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沅看了眼,示意謝臨珩。 

 “給太子殿下。” 

 青蘭走過去,雙手奉上。 

 謝臨珩收下,再次鄭重道謝。 

 “多謝岳母。” 

 司沅聽著他里這稱呼,越聽、越有種兒即刻就要出嫁的錯覺。 

 眼皮輕跳了兩下。 

 下這升騰的念頭,擺了擺手,道: 

 “一家人客套什麼?以后再缺什麼,隨時讓人過來說一聲,我給你們備上。” 

 半刻鐘后。 

 謝臨珩從前廳來到庭院。 

 司隼白還拉著虞聽晚倒苦水。 

 他正要走過去,別院外,卻又駛來一輛馬車。 

 謝臨珩站在廊下,瞇眸看著一個清雅出塵的男子從車上下來。 

 來的人,不是別人, 

 正是司家長子——司長曄。 

 司長曄這次來,是為尋司隼白。 

 加上謝臨珩立在廊下,這個角度,在庭院門口,屬于視線盲區。 

 司長曄進來后,抬手制止別院中下人的行禮,徑直朝著司隼白和虞聽晚那邊而去。 

 聽著聲音,司隼白和虞聽晚同時看過來。 

 待看清來人,虞聽晚率先起。 

 角輕勾,乖巧地對著司長曄喊了聲:“大哥。” 

 司長曄素來清冷的眉眼暈出溫。 

 像司隼白那樣,輕輕了下腦袋。 

 “大哥聽說,賜婚圣旨已經下了?” 

 由于原因,司長曄為人冷淡。 

 語調亦清冷。 

 但他跟虞聽晚說話時,卻很是溫寵溺。 

 聲音輕得不能再輕,生怕嚇到他們司家唯一的妹妹。 

 旁邊站著的司隼白,不不愿地搖著扇子轉過。 

 虞聽晚乖順點頭,“對,年后婚。” 

 司長曄語氣寵溺,“哥哥這幾日,便為我們的小公主準備嫁妝,雖說是皇家的大婚儀式,但咱們司家的陪嫁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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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落,他終于想起此行的目的。 

 看向旁邊這個弟弟,說: 

 “隼白,父親讓你趕回家。” 

 司隼白當場便拒絕,“回家干什麼?強摁著我的頭拜堂啊?” 

 他不滿嘟囔,“哪有牛不喝水強摁頭的啊!” 

 司長曄瞥他一眼,解釋,“聽母親說,好像是已經有了人選,只是母親未言明,現在還不清楚挑中的是哪家貴。” 

 司隼白登時驚了。 

 “這才一天!他們當種蘿卜呢,挖個坑就想把我埋進去?都不帶慎重考慮一下的嗎?” 

 誰家相看一天就完事啊? 

 司長曄:“……” 

 虞聽晚:“……” 

 空氣短暫沉默。 

 司長曄也頭疼。 

 他今日來這兒,是父母之命不得不從,但自家這個弟弟,對這種強迫之事的抗拒,他這個做兄長的,比誰都清楚。 

 最后,他無奈嘆了聲。 

 像時司隼白闖禍,他這個兄長給他收拾爛攤子時那般,問他:“要不要我給你瞞著?” 

 司隼白眼睛忽的一亮。 

 他不假思索點頭。 

 “大哥可有辦法?” 

 司長曄看向虞聽晚,語氣平靜:“就說姑母和小妹這兒需要你幫忙。” 

 司隼白欣然同意,臉瞬間明朗起來,“多謝大哥,等過些時日,到爹娘催大哥時,我一定想法子幫大哥躲過去。” 

 司長曄看了眼這個不著調的弟弟。 

 沒說話。 

 但那眼神,明顯是不信他能干出來什麼正事。 

 司隼白卻拍著膛保證,說他自己的婚事雖然棘手,但大哥的婚事,他有法子助他避過去。 

 — 

 臨近傍晚,司沅早早讓人準備了晚膳。 

 謝臨珩和虞聽晚用完晚膳后,一同坐馬車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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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上,待到沒人之后,謝臨珩將虞聽晚抱在懷里,拿出了那只鏤空香囊。 

 乍然看到這東西,虞聽晚眼眸睜大幾分。 

 從他手中接過香囊。 

 反正看了看,又放在鼻尖聞了聞。 

 待確定里面就是避子香料后,一言難盡地著香囊,看著他問: 

 “……什麼時候問母親要的?” 

 謝臨珩道:“傍晚,你陪你兄長說話的時候。” 

 愕然片刻,難以想象他親自向自己母親要這玩意兒時的畫面。 

 “這……你親自去要的?” 

 他挑眉,笑看,“不然呢?” 

 虞聽晚:“……我原想著我去要的。” 

 他低笑出聲,指腹抬起下頜,欺吻上,嗓音醇沉悅耳,“我家晚晚臉皮薄,這種事,自然是要讓夫君開口。” 

 虞聽晚:“……” 

 香囊這事,今天還真問了。 

 只不過不是朝自家母親問的。 

 而是晚膳前,在廊下恰好見青蘭姑姑,問了可還有剩余的香料。 

 當時青蘭的神頗有些意味深長,話剛落,青蘭就低聲音,沖眨了眨眼,著笑道: 

 “娘娘已經在調配了,公主和太子莫要急,最遲后日一早,定能送去東宮。” 

 當時還有些奇怪青蘭的反應。 

 但現在看來,是他們太子殿下早就親自去討要避子香囊了。 

 那時再去找青蘭‘旁敲側擊’,倒了‘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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