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怒氣沖沖地看著先生質問,“你什麼意思?竟然找個人如此誣陷于我。”
相比金剛的滿腔怒火,先生顯得淡定了很多,不急不徐地開口,“不著急,我還有證據。”
給后的保鏢一個手勢,保鏢拿出一個錄音筆打開,里面傳來金剛和男人的對話。
就是剛剛男人招供的那些話,這些話還是男人怕事之后,金剛反悔,多了個心眼錄下來的。
雖然證據都擺在眼前,但是金剛還是死不承認,“這個證明不了什麼,聲音是可以作假的。”
先生冷笑著從沙發上站起來,“不管你承認還是不承認,我們的仇算是結下了,這次我可以放過你,如果再有下次,就不可能只炸你一個小小的訓練基地了,可能是你的老—巢。”
金剛本來打算借這個事,好好敲火焰盟一筆的,沒想到白跑了一趟,不僅沒有撈著好,反而被對方了一頭,氣得甩手就離開了。
管家這時開口,“先生為什麼我們不趁這個機會直接把歃盟一鍋端了。”
金剛明顯起了吞并他們火焰盟的心思,這一戰是免不了的。
“不急。”如果真的和歃盟打起來,只能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這個買賣不劃算,況且他現在的主要目標是針對霍家。
*
喬譯這邊。
胡玥把他送回他的別墅,車子剛停好,劉紹就迎了過來,在看到喬譯滿是傷時,沒有太大意外,他已經習慣了,每天去先生那邊回來上總是要帶點傷,不然他還會不習慣。
他和保鏢張狂把喬譯扶到樓上躺下,劉紹把醫藥箱拿過來,放到胡玥面前,“胡小姐,有勞了。”
胡玥了紅紅的眼睛,剛要從劉紹手里接過醫藥箱,喬譯的聲音就傳來,“不用了。”
胡玥的手一頓,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喬譯接著說道:“你先回去吧!這里有劉紹他們就行。”
孩知道他不喜歡自己,但是不會放棄的,相信總有一天他會喜歡上自己的。
雖然不想離開,但也很識趣,“好吧!那我先走了,你要注意,我再找時間來看你。”
說著依依不舍地離開的喬譯的房間。
劉紹憾地搖了搖頭,他這個爺真是個木頭人,這麼漂亮的孩子在他面前他都能無于衷,哎!他就是個打的命。
走過去把他上的服了下來。
“嘶”不小心扯到傷口了,喬譯忍不住嘶了一聲。
劉紹看著他滿的傷,只覺得頭皮發麻,嘀咕道:“大爺,你不會不是先生親生的吧!把你打這樣,這新傷加舊傷,你上真是沒有一塊沒有過傷的地方了。”
喬譯沒有說話,疼的額頭冷汗直冒,他從小被揍到大,隔三差五總要被毒打一頓,往死里打,有時候他都覺得自己會那樣被打死,那種痛他不知道是怎麼熬過來的,現在麻木了也習慣了。
“好了。”沒多一會兒劉紹就把傷口理好了。
喬譯從床上坐起來,剛把服穿上,張狂就走了進來,“大爺,胡小姐還沒走。”
喬譯聞言,走到窗臺往外面看了眼,他看下去的時候,胡玥剛好也朝他看了過來,還對他招了招手,臉上笑的一臉燦爛。
喬譯面無表的轉消失在臺。
胡玥的笑僵在臉上,心里傳來一陣失落,他就這麼不喜歡嘛!好難過。
這時,經紀人給打來了電話,“胡玥你去哪里了?不是說好去見投資人的嗎?怎麼眨個眼睛就不見了,你再不來就來不及了,別人都要走了。”
胡玥這才想起來還有個投資人要見,剛剛聽說喬譯傷了,什麼都沒給經紀人代就匆匆跑了過來,既然喬譯不待見,那還是回去搬磚吧!搬磚使快樂。
“你把地址告訴我,我現在就去。”
經紀人,“午后時咖啡廳。”
“知道了。”
午后時咖啡廳。
霍智西一個人坐在那里,面前放著一杯咖啡,看樣子似乎是在等人。
果然,不一會兒,只見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人走了過來。
“你是霍智西?”人不大確定的聲音傳來。
霍智西抬頭看去,見是老爺子給自己看過的照片上的人,點點頭,“是。”
“我是劉芝惠。”人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霍智西點點頭,“你好,坐吧!”
劉芝惠走到他對面坐下,一臉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沒事。”
霍智西完全一副不介意的態度,接著問道:“你喝點什麼?”
人往他面前的咖啡看了一眼,“和你一樣就行。”
霍智西來了服務員,“來杯卡布其諾。”
兩人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霍智西神一直淡淡的,這是這個禮拜老爺子讓他相的第三次親了,他原本是想不讓老爺子為自己心,隨便找個人結婚得了,只要對方人品不壞,他都能接,可是真正相親的時候,他的心里很抗拒,很難強迫自己隨便接一個人。
劉芝惠倒是很喜歡霍智西,來之前聽說他在床上躺了十幾年,想著應該是個面黃瘦的男人,本來是沖著霍家這個招牌來的,不管對方啥樣都不介意。
沒想到見到他本人,不僅看不出一點病懨懨的樣子,反而上散發出中年男人的穩重氣質,很是令著迷。
這時,霍智西無意間抬頭,看到了一張令他震驚的臉,“珊珊。”
劉芝慧,“什麼珊珊?”
霍智西沒有理,他現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個影上,反應過來起追了過去。
“珊珊。”霍智西一把抓住人的手臂。
人不是別人,正是來這里見投資商的胡玥。
胡玥轉過來,“您是?”
霍智西癡癡的看著胡玥的臉。
“喂?先生?”胡玥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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