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疼?”夏小鷗覺得這問題莫名其妙。
“沒良心。”陸森野瞥了夏小鷗一眼,“你應該心疼。心不疼嗎?”
夏小鷗很無語,“什麼時候了還貧?”
“我救你一命,你拿什麼謝我?”
夏小鷗尷尬的笑笑,然后也開玩笑地說“我下輩子給你當牛做馬?”
“誰要下輩子?我只在乎眼前的利益。”
陸森野朝著夏小鷗揚了揚下,“救你一命,你以相許,不虧吧?”
夏小鷗被逗樂了,拿了一串葡萄準備去洗,“我去給你弄點水果。”
陸森野抓住了夏小鷗的手,“你嫁給我,行嗎?別的事不用你管,我會搞定的。”
他知道夏小鷗在逃避這個問題。
夏小鷗臉上的笑容卻消失了,“陸森野,你別為難我。”
陸森野的手慢慢松開了。
夏小鷗便去洗葡萄了。
陸森野輕嘆口氣,看來夏小鷗是鐵了心要和他分開的。
夏小鷗一直在醫院陪著陸森野,但是最近真的很忙,要排練,要上課。
下午的時候,要走,陸森野不肯。
“我真的要回學校,老師最近盡可能時間給我上課的,我不能不去。”
“讓姚軍送你,讓他在那等著,下了課,趕回來。”
夏小鷗無奈地看著陸森野。
“我為你傷這樣,常規賽估計都要報廢了,你不嫁給我就算了,伺候我幾天都不行?”
“行行行。”
陸森野給姚軍發了消息,姚軍送夏小鷗去上課。
等夏小鷗下了課又把接回來。
晚上陸森野吃飯,還是夏小鷗親手喂的。
正喂飯的時候,白嶼進來了。
“喲喲喲,老陸,你是肋骨斷了,不是胳膊斷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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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森野瞥了他一眼,“滾。”
“個傷,小寶寶,飯都要人喂。”
“滾——”陸森野鄭重其事地十分嚴肅地看著白嶼說。
白嶼知道分寸,不打趣他了,免得他氣,不利于恢復。
夏小鷗拿上背包,“你們聊,我回去一趟。”
“你又去哪兒?”
“你吃飽了,小狗不得吃飯?”
陸森野還真忘了,家里還有只狗呢。
“哪個小狗啊?”白嶼了一句,畢竟陸森野給夏小鷗的備注是夏小狗,這事白嶼還記著呢。
“讓姚軍送你,快去快回。”
“知道啦!”夏小鷗沒什麼好氣。
等一走,白嶼連忙打趣說“你是一分鐘都離不開了?”
“錯,一秒鐘都離不開。”
“……”白嶼哼了聲,“德行!那狗是給小鷗的?”
“知道還問?”
“你可夠癡的,可你這樣,你想過小鷗的嗎?你都要訂婚了,這請柬已經到了各大豪門的手里,你還和小鷗牽扯不清的,合適嗎?”
“我有分寸。”
“你有什麼分寸?你是準備不訂婚了?還是……”
“不該管的管。”陸森野打斷了白嶼的話。
白嶼也沒再問下去,從小陸森野的主意就很正。
“行吧,我就是提醒你,別讓小鷗難做,已經夠難了。”
陸森野沒有說什麼。
夏小鷗喂飽了小狗,便坐上車返回了醫院。
今天白嶼值班,不過晚上了,婦產科那邊并沒有什麼人。
他剛好見夏小鷗回來。
“小鷗,小金長得怎麼樣?”
“好的,你怎麼知道是金?”
夏小鷗并不懂狗的品種,還是秦昭告訴,那是一只金。
“那是我家狗下的狗崽,我能不知道?”
白嶼冷哼一聲,“要不說老陸狠呢,一個多月的狗崽就給送到訓練基地去訓練了,人家都是半歲才送的。”
夏小鷗吃驚地看著白嶼。
“我當時還琢磨著,他是不是失腦子有問題了,原來是送你的。”
夏小鷗笑了笑。
“老陸他對你是真好,反正我認識他這麼多年,沒見過第二個了。行了,你快回去吧,一會兒他又發神經了。”
夏小鷗回到了病房里,陸森野立馬丟了手機。
“怎麼這麼慢?”
“還慢,小狗今天拉粑粑可快了,下樓三分鐘解決。”
回去不僅要喂狗,還是帶著小狗下樓拉粑粑的。
夏小鷗斜了陸森野一眼,“小狗是不是你起的名字?”
“那當……”陸森野一時間說錯了話,“當然不是我了。”
夏小鷗笑笑,“我早就知道是你。”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它特別,但是你來了,他從來不。”
“我才去你那幾次?”
“七次。”
陸森野錯愕地看著夏小鷗。
夏小鷗卻顯得有點兒得意,“沒想到吧?每次小狗在門口搖尾的時候,就是你來了。”
他確實去過好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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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小狗來之前,他去過幾次,就不知道了。
“其實我早就有所察覺,是后來姜南禹說這是一只純種金,小昭也說過,我就更加肯定了。”
“我就是……覺得你害怕,給你找個伴兒。”
陸森野那次在黑暗中看見夏小鷗上樓。
樓道里是聲控燈,不敢出聲,又害怕黑暗,索就用力跺腳。
眼睛還跟做賊似的,各種東張西,小心翼翼。
那麼森的樓道,是害怕的。
在外面都這樣,那晚上睡覺的時候,豈不是更怕?
他這才想到給找個伴兒。
“我謝謝你。”
陸森野也舒心地笑了,“怎麼謝我?”
夏小鷗想了想說“你下次換藥的時候,要是哭出來,我保證不笑話你。”
陸森野被逗笑了,一笑起來,口又跟著疼。
“別讓我笑,疼著呢。”
陸森野朝著夏小鷗挑了挑眉,“你給我個子吧?”
“!”
夏小鷗的臉頓時就紅了,“不行。”
“我不怕你看。”
“我不要,你后媽之前不是帶著家里的傭人來的嗎?讓幫你,不是說是看著你長大的。”
“那不行,我現在年了。”
“那讓護工給你。”
“這兒的護工都是的,可漂亮了,你不吃醋?”
“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陸森野手敲了下夏小鷗的腦袋,“就讓你,快點,難死了。”
“我們離婚了,陸森野!”
“你現在就是我的護工,這活兒就得你干!我都不嫌,你嫌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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