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王著誅殺阿合馬宮廷叛驚心魄

元世祖十二年，伯率領蒙古大軍南下，討伐南宋，渡江以後，所向披靡，所向無敵，捷報頻傳。元世祖命令阿合馬與姚樞、徒單公履、張文謙、陳漢歸、楊誠等人，主持朝政，研究施行鹽稅、貨幣發行方麵，在江南地區施行的辦法，進行藥材貿易方麵的事務。

阿合馬經過研究，向皇帝提出報告：“姚樞認為：‘江南如果江南地區進行貨幣流通，就會導致老百姓流離失所，後果非常嚴重。’徒單公履提出：‘伯已經發布通告，不更換現行貨幣，今又突然更換，就會失信於民，影響也不大好。’張文謙認為‘究竟可行還是不可行，應該征詢伯的意見，他征服了那個地方，對那裏的況最清楚’。陳漢歸和楊誠則認為：‘以國家統一發行的中統鈔，更換原來的地方貨幣，困難是很大的。’”

元世祖聽了，回答：“姚樞與徒單公履，隻會紙上談兵，不會理事務。我曾經就這件事征求過陳巖的意見，陳巖也認為，現在南宋已經滅亡了，原有的貨幣也應該盡快更換。今我們就這樣決定了，應該按照你提出的方案辦，更換原有貨幣。”

阿合馬趁熱打鐵，又向皇帝報告：“北方的食鹽和藥材，姚樞與徒單公履都，可以讓老百姓自行販運銷售。我卻認為，這種事如果完全讓老百姓銷售，恐怕會引起市場的混，不利於監控和管理。我以為在南京、衛輝等省市，統一收購藥材，從蔡州發放食鹽十二萬斤，止私相貿易，實行專利銷售，那樣就可以大大地控製了財源的流失，增加國家的財政稅收。”元世祖聽了，滿麵笑容地回答：“你得對，就照你的辦。”

十二年，阿合馬又提出：“自從發起南宋攻勢以後，減免了收編後的民眾稅收，又廢除了運輸部的員，由各省市的地方員管理稅收，導致中央財政稅收減，國家開支不足。我以為不如現在重新進行戶口調查統計，據不同的戶口，地區的遠近，重新設立運輸部，據人口和貨流通況增加稅收，選拔能幹而又清正廉潔的員進行管理。對冶煉行業也要加強管理，分清楚私營和國營，由政府統一銷售，仍然止私人製造銅，由國家統購統銷。這樣，老百姓就會富裕，而國家的費用開支也就充足了。”

進行采納了阿合馬增加財政稅收的主張，設立了運輸部，任命亦必烈金、劄馬剌丁、張暠、富珪、蔡德潤、紇石烈亨、阿裏和者、完迪、薑毅、阿老瓦丁、倒剌沙等人各司其職，進行分工管理。有一個亦馬都丁的人，由於管理不善，導致財政虧損，被免去了職務，被死以後，還留下了大量的虧空，無法彌補，政務院向皇帝請求理辦法。元世祖批複：“這些財政方麵的事務，你們就阿合馬商量著辦吧。”

十五年正月，元世祖因為西京地區莊稼欠收，沒有糧食，老百姓，朝廷發放粟米一萬石賑災。又下令要求阿合馬，應該大量貯存糧食，以解決朝廷缺乏糧食的困難。阿合馬知道後，向皇帝報告：“為了加強糧食管理，從現在起監察部如果不經過政務院，不得擅自召喚糧食管理人員，不得手糧食方麵的事務。委員會研究糧食事務時，如果有人缺席，一律從嚴懲。”由此可見民，阿合馬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一手遮，獨斷專橫，不可一世。

四月，國務委員崔斌向朝廷報告：“阿合馬把持朝政，膽大包，前不久，江南員混雜，委任混，良莠不分，監察部已經委派阿裏等人，進行了大力整治。今已經初見效，但是阿合馬卻瞞不報，欺騙皇上。杭州地方廣大，事關重大，阿合馬卻以權謀私，乃任命他的不肖子孫抹速忽充任地方大員，佩戴虎符，狐假虎威，橫行霸道，難道這是量才錄用，以治理國家為第一要務？”

他接著又報告：“阿合馬先是故作姿態，自自己主提出免除他子弟的職務，現在他擔任總理後，他兒子和侄子，有的為中央大員，有的為各部部長、地方大員、結黨營私，把持機要部門，自己完全違背了過去的誓言，他的行為一點也不地道，民憤極大。”元世祖知道後，也下令予以指責。然而始終沒有看見皇帝，真正嚴懲阿合馬。

元世祖曾經對淮西監察員昂吉兒：“當總理的人，應該明白道自然的規律，能觀察地理原理，盡懂得理人事的技巧，隻有三者兼備的人，才能稱得上是稱職。阿裏海牙、麥丁等人，也不是當總理的材料，在回回人中，隻有阿合馬，才是任總理的最合適人才。”

由此可見，皇帝非常賞識阿合馬，偏阿合馬，上麵有人罩著，其他人也把他無可奈何。有了皇帝給他撐腰，阿合馬就更加為所為，肆無忌憚了。

十六年四月，政務院在阿合馬的授意下，提出設立江西茶葉專賣局，以及各省食鹽專賣局、專門稅務局。不久，朝廷就任命忽辛為副總理。

第二年，政務院有人報告：“阿塔海、阿裏言，今設立稅務局，員達到了五百多人。副總理陳巖、範文虎等人提出，員隊伍龐大，增加了財政負擔，擾了民眾，增加了民眾的負擔。應該予以裁減人數。”

阿合馬知道後，心裏很不舒坦，報告：“前不久朝廷頒布命令，清查江南糧食數量，屢次下達命令上報，他們都置之不理。還在私下裏與委員會、監察部以及老幹部們商量對策，提出設立運輸部門，員多開支大，應該在各省設立運輸部門，各省市各安排一個人專門管理相關事務。今各省市也沒有委派人員，就朝令夕改，進行罷免，讓我承擔罪責。然而我所委任的人員，有的人隻有兩個月的時間，總計消費的資金隻有一千一百錠銀子，他們所任命的員，四年所的費用相比，又算得了什麽？完全不值一提。今設立的專賣局，還沒有三個月時間就要求撤銷了，他們豈不是擔心過去為非作歹的事，東窗事發，害怕敗，因此先提出掩蓋的辦法？應該讓監察部門派出專門人員，前往各地進行嚴格清查，弄過水落石出，凡是為非作歹的，必須如果上報，予以嚴懲。”

元世祖聽了，不停地點頭，：“阿合馬得很對，現在就下令監察部門委派專人，前往各地，進行深調查。正人先正已，隻有自己清白的人，才有資格指責別人。”

阿合馬異想開，想手皇室的部事務，曾經請求設立皇室務部。元世祖回答：“你的手是不是得太長了，這樣的事難道是由你們外人應該管的？那完全是我們皇室的部事務，與你毫不相幹。然而務部門的名稱，我過去也不知道，你得也很好，我可以考慮一下，看下一步怎麽辦好。”

阿合馬為了報複政敵，想審計江淮行各省地方阿裏伯、右丞燕帖木兒，自從建省以來的一切糧食和稅收況，向朝廷提出報告，請求任命不魯合答兒、劉思愈等人去執行審計任務，阿合馬巧借東風，見機行事，梁換柱，擅自更換員八百多人，自己隨意任命職務，鑄造相應的銅印公章，把相關況向皇帝報告，請示後予以批準。

元世祖忽必烈心裏有些疑，對阿合馬審計阿裏伯的事很不理解，他問阿合馬：“你要對阿裏伯等人進行審計，他們有一些什麽法？”阿

合馬回答：“他們，他們現在已經掌握了地方政權，完全有權置地方事務，何必搞什麽撈什子審計，豈不是多此一舉。我就對他們過去江南剛剛征服，地方還沒有安定下來，很多規章製度都暫且的權宜之計，現在新政權已經完全穩定，百廢待舉，應該逐步完善相關製度。你們完全是吃飽了撐得難，膽子也實在太大了，擅自開支糧食四十七萬石，提出報告講求撤銷專賣局和朝廷派出視察專員，擅自征收稅收一萬二千錠多銀子，違反朝廷規定，加重了民眾負擔，減了國家的財政稅收，理應予以嚴懲。”他們兩個貪贓枉法的就這樣被死了。

那時阿合馬執掌國家政權已經很久了，他位高權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利令智昏，橫行無忌，貪贓枉法，結黨營私，勾結郝禎、耿仁等人，破格提升朝廷要員，暗中相互勾結，蒙蔽朝廷，混淆視聽，擅自增減財政稅收，民眾苦難深重，流離失所，每年征收的京城省市的稅收五萬四千錠銀子，至今也沒有真正落實猶以。

阿合馬仗勢欺人，貪得無厭，凡是看見老百姓近郊的田沃土，都肆意侵占，據為己有。他在朝廷裏買賣，行賄賄，在朝廷裏目中無人，自以為是，對政敵無打擊，引起了極大的公憤。

有一個朝廷警衛士秦長卿的人，為人正直，眼睛裏不進沙子，對阿合馬的罪惡行徑非常憤恨，慷慨激昂，向朝廷寫出報告，揭發阿合馬的各種罪惡行徑。但是他隻有勇氣，沒有謀略，被阿合馬知道消息後，立即予以逮捕，把他弄死在監獄裏。死得很冤枉。

十九年三月，元世祖忽必烈到上都度暑假去了，皇太子也跟隨著離開了京城。有一個人是益都軍區的軍，名王著，他向來疾惡如仇，正直無私，敢作敢為，心裏對阿合馬很不“冒”，非常憤恨，很想除之而後快，就在私下裏地鑄造了大銅錘，自己發誓要不惜一切代價，打碎阿合馬的腦袋。

當時皇帝父子已經離開京城，群龍無首，京城的社會狀況非常混。有一個妖僧名高和尚的人，混進軍隊中施行邪惡的妖。但是沒有應驗，非常失敗，大丟麵子，隻得灰溜溜地逃走了，你詭詐地號稱自己死去了，要殺死所有的徒弟，用欺騙眾人，在暗中逃跑而去，人們也不知道真相，隻得不了了之。

王著見機行事，暗中相互勾結，選擇戊寅的日子，欺騙公眾皇太子要返回京城作佛事，如今了八十多人，在深夜裏，神不知鬼不覺地進京城。第二派遣二個僧報告政務院，以皇太子的名義，命令他們準備祭祀佛祖的齋，政務院阿合馬等人，也被蒙在鼓裏，弄不清楚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麽藥，隻得照辦，沒有作任何防衛準備。

到了中午的時候，王著又派遣崔長假傳命令，要求副總理張易派出許多軍隊，到夜間的時候，東宮門前集結，執行任務。張易也是一筋，沒有腦子，沒有察覺其中的虛假之，就命令指揮義帶領軍隊到那裏待命。

王著布置好軍隊，自己就若無其事地騎在高頭大馬上，去召見阿合馬，詭計多端地告訴他皇太子即將到來，命令省部級以上的員全部在集中皇宮前麵，等候召見。

阿合馬派遣的副歡察兒等人，騎著幾匹馬走出關去，向北剛行進了十多裏路，就遇到了眾多軍隊，假意太子認為他們不召自來，魯莽行事，非常無禮，予以全部殺死，搶奪了他們的馬匹，向南直接進了健德門，嚴加防衛。

深夜二鼓時刻，阿合馬不知其中的緣故，在氣也不敢出，更不敢詢問其中的緣由，隻得昏頭昏腦地來到東宮前麵，他的隨警衛被全部勒令下馬，隻有酷似太子的人騎在馬背上指揮人們的行，招呼省部級以上的到前麵去，嚴厲地責問了阿合馬幾聲，王著立即命令拖過去，在長袖子裏取出早就藏好的銅錘，使盡渾力量，在阿合馬的腦袋上，狠狠地敲擊下去，隻聽見啪的一聲，好似砸碎西瓜一般脆響，阿合馬的腦袋，腦漿飛濺，死於非命。隨即又招呼副總理郝禎上前麵去，用同樣的方法予以殺害。接著逮捕關押了副總理張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