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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家番勸說后,南枝依舊堅定道“大家都別勸了,我已經做了決定。枝枝是金牛座,倔強,不撞南墻不回頭。”
深吸一口氣后說“人都是要長的,如果我真的因為幫了深哥,導致自己被錦開除,那我也認,怪不得任何人。”
房悅皺眉看“傻姑娘,如果你幫他公司度過難關,可他以后不要你了,娶了別的姑娘,你怎麼辦?你的付出不都白費了?”
南枝不這麼想,笑著說“可我有今天,在這個學校,有如今的名氣,都是因為深哥的幫助啊。他為我做了很多,現在他有困難,我幫他是理所當然。就算他以后變心,娶了別人,也不要,因為我相信,錦鯉深深值得比我更好的姑娘。”
“我靠。”左白白抬手扶額“枝枝,你無可救藥了你知道嗎?你居然會為了一個男人,放棄自己的學業!你這是腦你知道嗎?”
就連一向公正公平的李丹,也一臉嚴肅道“枝枝,我不贊同你這樣做。你這決定,也太腦了吧?我一直認為,你是個腦子清醒的姑娘,怎麼到了自己上,就變得這麼傻?這可不像你!”
房悅翻了個白眼往床上一座,捧著腦袋,一臉崩潰“瘋了瘋了,鈕鈷祿枝枝瘋了!這麼聰明一姑娘,居然會為了一個男人做出這種決定!瘋了瘋了!”
“不行,我得給你姐發個消息,讓管管你!”
房悅說著就掏出手機,給南琪釉發了個消息。
南琪釉和南枝冰釋前嫌,宿舍里的人都知道。南琪釉也經常以姐姐的份來宿舍看南枝,要麼各種大牌護品送,要麼就是零食甜品伺候。
總之,目前看來南琪釉這個姐姐還算靠譜。
房悅打電話給南琪釉,開門見山說“學姐,你快來一趟。你這白蓮花妹妹瘋了!”
房悅在電話里說了事大概,嚇得南琪釉拖著告白對象馮川柏就往這邊跑。
跟宿管阿姨打了招呼,馮川柏以老師份,非常嚴苛肅穆地來到南枝宿舍。
房悅看見門外的馮川柏,小聲說“我靠,馮人都來了!這特麼可是驚了天啊!南枝死了。”
李丹給房悅和左白白遞了個眼“白白,房悅,你們陪我去開水房打開水。”
兩人很識趣兒地跟著離開。
等房間里只剩下三人,南琪釉才一臉張看“枝枝,你怎麼回事?你看著是一個有主見的姑娘,怎麼到了這事兒上,就這麼無腦了?我不反對你和傅潤深搞對象,甚至舉雙腳贊,可是你這樣為了他,放棄自己的學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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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對得起外婆嗎?”
南枝下的這個決定,馮川柏也不能理解。
畢竟南枝從一開始就是他看好的學生,從他幫助南枝的皮雕做展覽那一刻開始,他都打心眼希這孩子能夠早日畢業,為藝行業冉冉升起的新星。
可是這顆新星還沒升起來,就要因為看不到底的放棄學業,站在一個年人角度,他覺得荒唐。
馮川柏看南枝的眼神從未如此嚴肅,語氣也從未如此嚴厲“南枝,你想清楚。你還小,你和傅潤深談,不一定能走到底。我帶過不在校園里的學生,他們畢業各奔東西,沒有一個還在一起。”
講到這里,他的語氣也變得很重,仿佛只有如此,才能讓南枝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
“在學校,我是你的老師。在社會,我是你的朋友,你的前輩。傅潤深的公司并不是缺你不可,他的公司出現危機,他作為一個管理者,自然有辦法解決,憑什麼要犧牲一個小姑娘的前途?”
“再者。你現在選擇為了犧牲學業,可你認為,是收獲的學業能陪伴你一輩子,還是現在你這看不到底的渺茫?”
話糙理不糙,現在兩人確實在不錯,可傅潤深才二十出頭,南枝也還小,兩人經歷都還很,以后會往什麼方向發展,一切都是未知數。
站在旁人的角度看,他們之間的存在很大風險。
加上南枝在醉酒時和南琪釉說了關于傅潤深的特殊質,南琪釉更加認為,傅潤深對南枝的真心并沒有想象得多。
一旦南枝的錦鯉運消失,又或者說,傅潤深又遇到了其它的錦鯉運孩,是否還會珍惜南枝?
這些都是未知數,因此南琪釉很不贊同南枝為了傅潤深付出這麼多。
南枝已經接過一番教育,此刻沉默地坐在椅子上。
南琪釉蹲下,握住的手,仰頭看著,說“枝枝,這個事不能沖。如果說,以后傅潤深邊有了其它小錦鯉,你有沒有把握,讓他繼續留在你邊?不是我要以最大惡意去揣測一個人,而是我認為,人經不住考驗的。”
瞥了眼馮川柏,才又對南枝說“我覺得吧男人這東西靠不住。有句俗話說得好,男人如
果能靠住,母豬都能爬上樹,你覺得呢?”
馮川柏“……”
所以剛才跟他告白的是誰?
還是南琪釉這丫頭,沒把他當男人?
南枝深吸一口氣,看了眼馮川柏,目又落回南琪釉上。
抓著南琪釉的手,一臉認真說“你們擔心過頭了,我下這個決定也是有思量的。深哥幫我那麼多,這次應該我幫他。”
南琪釉“上次馬比賽你不是已經幫過他一次了嗎?鈕鈷祿枝枝,你覺得那不算幫?”
南枝吁出一口氣,低聲說“那是舉手之勞,不算認真幫助。說真的,我有今天,全是因為深哥,我難道不該幫他一次嗎?而且,湯老師也說了,除非我期末考試掛科,否則不會被開除的!難道在你們眼里,我就是這樣一個學渣嗎?我沒有自律的嗎?我不會自學嗎?”
“枝枝,你想清楚啊!你是很聰明,可也不要過分高估自己。”
南枝依然堅定“我已經做好了最壞打算,如果說我被開除,那我再重新考一次。大學我一定會上,上不了錦央,那我就去考差一點的學校。全國這麼多大學,難道不會收我這個聰明人嗎?”
見如此堅定,馮川柏問“考慮清楚了嗎?”
南枝點頭“馮老師,我考慮清楚了。我喜歡他,我愿意為他付出。就像他,曾經保護我那樣。”
馮川柏和南琪釉對視一眼,相對無言。見心意已決,便不再勸。
做好決定的南枝當天下午就去找了湯老師。
和秦晟那邊也有通,傅潤深去日本的行程,恰好是中國的春節。
南枝可以先考試,理完自己自己兼職工作上的事,再去日本。
這一去,就得在日本待差不多三個月,學校那邊得請兩個月假。
這兩個月假期一旦請了,就意味著來年考試不能掛科,一旦掛科,就會面臨被錦開除的殘酷事實。
做好了這個最壞的結果,南枝鼓足勇氣走進湯老師的辦公室,請了這兩個月的假期。
湯老師問“南枝,你想清楚了?”
南枝點頭“想清楚了。”
湯老師嘆息一聲“南枝,我是真的很喜歡你,你是我帶過最優秀的學生。哎。”
南枝笑道“老師,您別說得這麼傷,您也說了,我是您帶過最好的學生,所以您要對我有信心呀,我一定不會掛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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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湯老師繼續嘆息一聲,說“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假條我會幫你往上遞。之后的一切結果,都由你自己承擔!”
南枝咧出兩顆小虎牙“好嘞!謝謝湯老師!湯老師您最棒!”
……
南枝在背后干了這麼大一件事兒,傅潤深都毫不知。
眼看就要到春節,傅潤深要飛日本。
臨走前,他帶南枝吃了個飯,像所有熱中小那樣,手牽手去看電影,又手牽手走在夜幕里的無人街道上。
路燈熙熙攘攘,將兩人影子拉得又細又長。
南枝假裝不知道他最近的力,一下又一下地甩著他的手,扭過小臉著他“深哥,你最近,力很大嗎?”
傅潤深最大的力是來自于ryan,他和奈良洋子那邊已經聯系好,雙方定了春節當天和對方見面。
他打算,再和對方好好談一談。
即便希渺茫,他也不想放棄。
如果真的談不攏,拿他也只能和ryan分道揚鑣,也只能重新找設計師,從頭開始!
如此一來,先前的準備和所有時間都浪費了。
這些工作上的力,像一塊塊磚頭,得他幾乎不上氣。
可是在南枝面前,他不能表現出一負面疲憊。
他笑道“沒事,沒有什麼工作是沒力的。”
夜里寒風一吹,冷氣灌南枝的脖頸,凍得打了個哆嗦。
南枝停下,對著手哈氣兒,把手暖和,這才手扯住傅潤深那雙凍紅了的耳朵。
用溫熱的小手給傅潤深一邊耳朵,一邊說“深哥別怕,再苦再難都有小南枝頂著,小南枝的錦鯉運全部給你!”
傅潤深被逗笑,彎下腰,額頭在腦袋上輕輕撞了一下,在鼻尖上吻了一下“好。”
兩人在夜里相擁,親吻。
昏黃的束里,開始有白的雪沫子紛飛。
雪越來越大,一枚雪花落在南枝翹長的睫上,傅潤深輕輕一吻,用溫度將其融化。
他的聲音很溫“寶貝,新年快樂。”
這一聲寶貝,得南枝心都化了。
嗚嗚嗚。
有這一聲寶貝,所做一切,也都值了!
南枝激地撲進他懷里“寶貝深深,你也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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