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這也是白卿禮給的。
在說要離開葉寒崢的時候,就一定要說同時離開葉煦辰。
這樣葉寒崢的心里才會平衡,才不會徹底將他激怒。
而此時,江琯清看著桀驁男人聽完的話以后,的確沒有做出什麼怒火沖天的表。
再一次確認白卿禮的辦法的確有用。
“離開他?他堅持不休妻,甚至就連我用上的錦衛的勢力都沒做到。你還想離開我們倆?不自量力。”
葉寒崢抬起手指,用指腹最的地方,輕輕敲了敲的腦門。
語氣里沒有一惱怒不算,居然還帶著半分笑意。
是真心覺得這話就是說著玩的。
哪對夫妻吵架不說離婚呢?
那不過都是一時氣話,等不生氣也就過去了。
當不得真的。
否則他能讓葉寒崢看到,他們倆在床上?
本以為這樣的刺激,就能讓葉煦辰甘愿放手。
然而葉煦辰寧愿腦袋頂上養一群馬,也不肯休妻。
就這只會跟他撒腦脾氣的小人,能有什麼辦法呢?
“他不休妻,無非是因為和你賭氣罷了。你越是在乎,他就越是不會放手。所以只要你放棄我,他就一定會放棄。所以我能不能離開葉煦辰,從來都不取決于我,而是取決于你。”
江琯清口而出的一番話,當真讓葉寒崢茅塞頓開。
是啊!
葉煦辰有什麼道理不休妻呢?
除了跟他一直在明爭暗斗之外,還能有什麼原因?
江琯清嗎?
他就從來沒拿江琯清當過人看待。
心里又裝著別的人。
他怎麼可能江琯清呢!
“對。”
葉寒崢難得贊同江琯清一次,此時眸深邃之中,明顯是在醞釀謀。
果然用魔法打敗魔法,才是世上最高明的對策。
江琯清松了一口氣,也明顯覺葉寒崢走了神,就連一直向自己示威的迫不及待,都在以明顯的速度消失了。
那必須再接再厲,蠱道:
“葉煦辰已經回來了,我這個英烈孀也當不了。皇帝沒有理由,還拘著我給葉煦辰守一輩子。現在是只要葉煦辰放過我,所有人都不會攔著我離開葉府。只要我能離開葉府,就可以獲得自由。無論是你還是葉煦辰,我都不想要。”
江琯清再一次將他們倆擺在一起了。
而葉寒崢果然沒有當回事,依舊還沉浸在的設定之中。
“葉煦辰的格雖然溫潤,可也有一個極大的缺點。那就是倔強!只要他認定的事,無論吃多大的虧,他都會愿意做的。能讓他覺得吃虧的事,無非就是你不想要的塞給他。所以我能不能離開葉煦辰,全部都取決于你。”
“不對!你這句話說錯了。葉煦辰不是個傻子,如果我突然說不要你,他怎麼會相信呢?”
葉寒崢微微搖頭。
已然放開了坐起。
搖晃的馬車之中,叔嫂二人看著對方的臉,腦子里想的卻都是另外一個男人。
“那你有什麼辦法?”
從小斗到大,他應該是有辦法的吧?
桀驁男人深深看了一眼,那視線卻已經從葉煦辰的上,明顯挪到了面前小人的上。
江琯清下意識的呼吸一,果然就看到他又湊了過來。
那張放大的俊來到的面前,依舊是好看到讓腦中一白。
也就是在忘了躲避的瞬間,他偏頭一口咬在的臉頰上。
不疼,卻有些發麻。
而后他的吻便細膩地落在的臉頰,的耳畔,纏綿之中帶著明顯的撥。
再次將輕輕推倒了。
“不生氣了嗎?突然就要離開葉煦辰嫁給我?”
果然,他還是起疑了。
是因為的演技不好嗎?
不!
和他剛才自己說的一樣,只是因為前后變化太大,以至于他才多了心。
應該怎樣安他?
其實江琯清也是很懂的。
的小手,帶著冬日里的冰涼,鉆進了他的厚厚的襟之。
就像是相當不控制那樣,貪婪地著他完雕刻的線條。
那飽滿的帶著專屬于男人的強壯和霸氣,哪里會有人不喜歡呢?
江琯清本只是想要做一場,結果剛到就一發不可收拾了,那是當真得真實意,葉寒崢就是想找出說謊的證據都不可能。
什麼做假作真時真亦假?
這是葉寒崢當初給挖的坑,如今卻是將他自己埋了。
也算是天理昭彰,報應不爽吧。
“我當然生氣。你害得我吃了那麼多的苦,讓我以為自己小產失去孩子。就算孩子是假的,可是真的。葉寒崢,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我恨死你了。”
小人上說的話,跟行幾乎了反比。
咬牙切齒的模樣,當真就像是被踩了尾劇痛在齜牙的小貓。
可也只是這樣而已。
除了說狠話之外,手上的作本就不停。
從他的一路到腹,甚至還順著人魚線繼續向下。
當真是不控制到貪婪。
“不就是個孩子嘛!我給你一個就是了。好不好?嫂嫂,就別生氣了。”
男人不著調的聲音依舊,將纏綿激的吻落在細的脖頸上。
他知道是放走了羅神醫,卻從來都沒找多問過一句。
除了派人繼續追查羅神醫的下落之外,他本就從未怪一次。
甚至還默默承羅神醫拆穿假孕之后,江琯清的所有憤怒和恨意。
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追究,把兩個人已經很糟糕的關系,弄到更糟糕罷了。
說得再清楚一點,無非就是他,只要能和在一起,什麼虧都愿意吃下去的。
只是可惜如今的江琯清,本不了解他的心了。
在發生那麼多事以后,已經不相信任何人,包括這個親手給吃藥的小叔。
可是對于葉寒崢的再次求歡,江琯清并沒有拒絕。
要哄好葉寒崢,讓他去對付葉煦辰,趕快得到休書離開葉家呢!
所以親手解開男人的腰帶,將立刻又興起來的武釋放。
馬車里……已經很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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