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轉頭看了一眼方文雪，這丫頭該不會打方文雪的主意吧，要是要求方文雪照顧，方文雪也不好拒絕。

不過兩個人在一起，那就是互相傷害的日子。

“你管不著。”慕佳佳扭頭朝前走，一付不想理會慕夜衍的樣子。

“你瞧瞧你這是什麼態度？你過份了。”慕夜衍指著慕佳佳，真是氣不打一來。

乖乖就不能多裝一會？讓他多舒心一會？

才一會的功夫就原形畢了。

方文雪又扯了扯他，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慕夜衍更是氣不打一來，“這麼多年來，你總是這樣慣著，由著對你使小子，對我更是仇人一般，就是一塊石頭都能……”

“慕夜衍，你閉。”方文雪惱了，他們這不是來渡假來放松的，這是來給自己添堵的吧。

這會子看厲曉寧就不順眼了。

哪有給丈母娘添堵的呢。

恨不得沖上前去住郁，別嫁給厲曉寧了。

反正兩個人還沒有辦婚禮呢，不結婚也罷。

只要厲格和厲芙還有兒就好，厲曉寧原本在心里就是個掛件，不要也罷。

雖然小小聲，但的聲音里都是怒氣。

也不知道是氣自己，還是氣慕夜衍。

但凡是一見到慕佳佳，和慕夜衍之間的氣氛就開始不對了。

卻沒有想到，就在這時，慕佳佳回頭了，沖著甜甜一笑，“媽，我爸這種男人就不能慣著，該吼就吼，別忍著。”

這一聲換方文雪怔住了，呆呆的站在那時，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慕夜衍在拉，但是思維還有些恍惚的已經不會思考了，只喃喃了一名，“剛剛我啥？”

慕夜衍這個時候也是懵懵的，但是思維還是清晰的，“你……你媽。”

“真的嗎？”方文雪就象是做夢一樣的不停呢喃著，就是不相信。

“真的。”慕夜衍無奈的攬住的腰，帶著一起跟上去。

兩個兒在前方，突然間就什麼都不氣不怨了。

佳佳方文雪媽了。

佳佳方文雪媽了。

佳佳方文雪媽了。

這麼多年的第一次。

他很開心。

一聲‘媽’，也破解了所有的恩恩怨怨。

怎麼著他們也是父，而因著他們的緣關系，他們就是一家人。

方文雪被慕夜衍強拖著追上了慕佳佳，看著的背景，不自的喚了一聲“佳佳。”

“媽，不好就慢點走，爸，你別拖著媽。”

兩夫妻再次怔住。

不過慕夜衍先行回神，“雪雪你不好？哪里不好了？”

為什麼兒佳佳知道？他卻一點都不知道呢？

不過最近這兩年，方文雪是懶怠的樣子。

但這也沒什麼吧。

畢竟他們都年過半百了。

兒都這麼大了，外孫外孫子都五歲了，較之以前弱點沒什麼吧。

方文雪終于回神，看著回著的慕佳佳，啞聲道：“你都知道了？”

這下子慕夜衍更懵了，看看方文雪，再看看慕佳佳，完全不知道兩個人這是在打什麼啞謎，“佳佳知道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