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的？

沈知念看他一會兒，心口被他盯得發熱，又轉頭看向他握著的右拳，雖說手是比大不，但是這麼大小的拳頭能裝的東西也很有限。

他上次送的禮是兔子玩偶、珠寶首飾和小蛋糕，那麼這手里……除了首飾也裝不下其他的東西吧？

可總覺得他看的眼神沒那麼純。

想了半天沒有思路，反而從他懷里越坐越熱，想從他上先起來，他一條手臂勾住的腰。

男人低沉的嗓音響在耳際，“猜對了，今晚做什麼你說了算。”

起了點興致，又添了句：“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的意思？”

他低低應聲：“嗯。”

瞇了瞇漂亮嫵的眼眸，拿著他的右拳湊到面前來，纖長細指掰了掰他的指，閉著一只眼睛往里看。

看到一點點。

眼睛一亮，轉頭看向他：“是糖嗎？”

他沒直接回答，而是問了一句：“確定？”

他這麼一說，有點不確定。

尤其他還補了一句：“猜錯了就是我說了算。”

有些糾結，可剛剛看到的那抹，想不到另外的答案，又覺得他好像是在用這種招數來故意搖的答案。

不過謹慎起見，沒有立即回答，又不確定地答道，“那就是……巧克力？”

“確定嗎。”他還是那句說辭，一本正經看不出任何破綻，讓猜不到半分。

說：“是吃的東西，甜的。”

喜歡。

“還改嗎。”

覺得八九不離十，肯定沾點邊，于是道：“不改了，對了嗎？”

程楚驍看著亮晶晶好像還有點期待的眼睛，面上表有些微妙，薄翕了下，角抿出幾分笑意。

沈知念來回擺頭，看他幾秒，又去看他的手。

嗯？什麼意思？

自己掰開他的手，看到躺在他掌心的東西，怔了下后，反應過來，耳的水紅瞬間蔓延到頰側。

“……”

上次在便利店時，隨手挑的那一款，草莓的。

他都已經開上高速了，還在這里阿阿呢。

想到自己剛剛猜的那些本沾不上毫邊的東西，自己都忍不住想笑，又要盡力憋住，瓣輕抿著。

盯著那只小袋看了幾秒，面頰滾燙，越來越覺得他懷里危險，手忙腳從他上起來。

小聲：“我去喝水。”

剛從他懷里出來，腳下還沒邁出去，腰肢被他一條手臂勾住，隨后他手臂收，重重坐進了他懷里。

后男人聲線是極有質的沙啞調子，“跑什麼？”

“耍賴？”

他攬著腰的那只手從服下擺進去，溫熱有力的掌心著的，過腰線覆在的腰側。

瞪他一眼，“才不是……”

“那是什麼？”

與他辯論道：“你一開始誤導我我才猜錯的。”

這話說完，底氣很足，理不直氣也壯，“所以不能算數。”

程楚驍角笑意更深，“怎麼誤導你了？”

臉頰紅暈未消，水眸映著他，“我沒有喜歡。”

他微瞇了下狹長幽深的黑眸，間溢出輕笑的氣音，親親頰側，低聲問：“那是你自己挑的，你不喜歡？”

沈知念呼吸了幾分，心跳在打鼓，道：“不喜歡。”

他沒跟在這件事上再過多計較，很好說話似的，“嗯，那下次先帶你去挑你喜歡的？”

“……”

他一長指在紅了的耳垂上撥了撥，“或者你跟我說你喜歡什麼的，我買。”

總覺得討論這樣的事比直接做還要令人面紅耳赤，不想理他，但他自己也能說，“要麼，都買來試試……”

試什麼試——

不要腰啦。

不知道他是不是要就著這個話題討論起來沒完，連忙在他尾音落下時，側捂住了他的，“不許說了。”

他看著，眼里有笑，“嗯。”

聽到這一聲，遲疑了下，才把手放下來。

“那做？”

“……”

突然想起他剛剛說的那兩句，猜對了如何，猜錯了如何，可眼下他這兩字不像是問話，更像是云雨前通知一下似的。

猜錯了，所以他說了算？

微微抬了下下，“那剛剛，怎麼算？”

他凝著看了會兒，大約知道糊弄不過去，便道：“各退一步。”

怔了下，想了想沒理解他話中的意思，“怎麼退？”

他一張俊容清冷俊，眸卻漾著淺淺，話語直白，慢條斯理：“怎麼做，你說了算。”

“……”

重新定義各退一步。

這有什麼區別？

到他眼神里的灼熱，微微屏息，移開視線。

他們重新在一起后沒想這麼快就做這事，循序漸進地來便好，更何況還記得當初，之前還打算讓他驗一下的來著。

沒聽到確切答案，程楚驍了下耳側如海藻般的青，甜的山茶花香油味很淡，他扣著的后頸親了下，“不想就睡覺。”

話落，他又問了句：“在這里睡，還是去我那邊？”

沒按照預想的方向走，沈知念詫異了下，順著他的話道：“在這邊睡。”

他了的腰，“你好像有點失。”

“我沒有。”小聲回了句，便從他上下來，回臥室睡覺。

程楚驍跟在后，看開被子躺下，又拿過那只丑的小兔布偶抱在懷里，把上被子蓋蓋好。

他走到床頭手關了壁燈，只留一盞暗黃的床頭燈，掀開被子也上去。

將懷里的那只兔子走，他一只手將撈到懷里來。

“你……”皺皺眉頭，對他走的兔子頗為不滿。

他的下，“你要習慣我。”

“……”

今天工作一天，后面又經歷那些事，按理說沾床就該困倦，可沈知念閉眼窩在他懷里，又有些睡不著。

躺了會兒腦中思緒就飄到以前，宋家的人經常來沈家怪氣、話里有話的畫面。

睜了眼，手探進他寬松的睡袍里，手上他的腹。

沒一會兒，男人攥住的手腕，倏地支起子，低首吮咬，他似是被氣笑，“有你這麼磨人的？”

不想要，又要。

手圈住他的脖頸，“讓你驗一下。”

“驗什麼？”

親了親他，聲：“這種覺，我也經歷過。”

程楚驍反應了幾秒，想起來失憶的那段時間，多次暗示他他都直接‘拒絕’了。

他偏了偏頭，低眸看著眸中閃爍的壞心思，“那要不要再經歷一次？”

眼如著他，青如瀑鋪在枕上，襯得那更是白惹眼，“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