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下一盤什麼樣的大棋?”
浩瀚無垠的宇宙之中,這里宛若世界中心的盡頭,數以十計的黑肆意的吞噬著一切,這些星在宇宙中漂泊,象征著虛無,任何恒星在它面前都宛如羔羊,可偏偏有一座兩層高的白小樓在這些黑之間漂泊游走,像是在自家的后花園閑庭信步一般悠然。
“不,這不是一盤棋,從來都不是,這應該是一部劇本。”男人站在窗邊眺著那些星,它們宛若永機般肆意吞噬著一切,愈發的壯大。
“你應該明白這樣做的代價,你牽扯到了太多太多的..”
“代價?可世間的一切都有代價,吃飯有代價,喝酒也有代價,就連睡覺都有代價,想要做一些事怎麼能不付出代價呢?”男人搖搖頭。
“可有些代價是你所不能承的,阿基維利就為它的旅途付出了代價,龍也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了代價。”
“我已經沒有什麼不可承的代價了,對于我來說即便那個代價是我所不能承的。”男人搖搖頭走到沙發旁坐下,為自己和祂面前的杯子里倒紅酒。
男人在倒酒的過程中很安靜,拿著酒瓶的手很穩,可當倒滿最后一杯酒時,手卻不自覺的抖起來,抓著酒瓶的手瞬間松開,任憑酒瓶墜落在地上摔的碎。
“你傷了?”祂微微皺眉。
“嗯,算是吧,嚴謹的說是快死了。”男人不在意的搖搖頭,端起酒杯仰頭咕咚咕咚地灌了一小半下去,大有一喝白開水的架勢。
“能用這種無所謂的話說出自己即將隕落的事實,恐怕也只有你,可納努克不會輕易放棄這個機會的,你還牽扯到了博識尊、克里珀,就連浮黎都包括在。”祂輕聲說。
“不,浮黎是自愿的,而納努克祂還不夠格,在我眼里祂就是一個著屁揮舞著木劍滿宇宙跑的小屁孩,如果是ix的話我可能還會頭疼一會兒。”男人無所謂的搖搖頭,瞳孔中迸發出熾烈的神,“祂們并不會是最后一個局者,我的旨意沒有人能違抗,即便是星神。”
“值得嗎?為了那虛無縹緲的可能?”
“當然,他會坐上那個王座,帶著所有的意志,俯瞰眾生,就好像是年輕的羅馬皇帝終于回到了自己的萬神殿,所以再快一點,還需要再快一點,我又能罩他到幾時呢?”男人長嘆一口氣,像是不放心孩子的家長。
“真是完的劇本,真是一盤完的棋局,所有星神都在其中,無可逃,真是大膽,會被祂們傾盡全力剿滅的吧,就像是塔伊茲育羅斯。”祂由衷的嘆。
“那個小蟲子太心急了,我曾經勸解過祂,可祂總認為我是舊時代的守門人,是個一不變的老古板,現在的年輕星神總是太心急了,總認為老人的話是在害祂。”男人慨的自拍大,“就像是嵐那個小伙子,急子。”
“你就不怕落得塔伊茲育羅斯的下場嗎?”祂輕聲問。
“為什麼要怕?你會害怕幾個手持木刀木劍的嗎?”男人反問。
“當然不會,但克里珀那個老古董一定會站出來,但你已經傷了吧,又能有幾分實力呢?”祂微微頷首。
“傷的獅子并不會懼怕野兔的群起而攻之。”男人搖搖頭,“就像我不會懼怕你一樣,明明知道你并不是伊德莉拉,我還是和你說了那麼多,阿哈。”
“哦,我的上帝,還是被你發現了,雖然這個世界并沒有上帝。”祂神悲戚,張開手像是在祈求上帝。
“下次來的時候最好為我帶一些酒,前提是你不往里面加跳跳糖或者是用可樂代替。”男人微微頷首。
“你死了我會很傷心的,相比那些古板和只會打打殺殺的東西,你才是我真正的朋友,伙計。”祂垂頭喪氣。
“演技有待提高,你炸掉阿基維利的列車時也是這麼說的。”男人輕輕挑眉。
“哦,我的上帝!又被你察覺到了,這個世界應該擁有一個上帝,那樣他才能聽到我的祈禱。”祂悲戚的雙手放在前,仿佛是在祈禱。
“你可以創造一個上帝。”男人輕輕打了個響指,一瓶未開封的紅酒落在他手里。
“哈利路亞!我的朋友!你才是真正的英雄,真是一個絕妙的好樂子!”祂驚喜地笑了,作勢想要用面禮為男人送上祝福。
“你最好離我遠一點,小心你的面又被我不小心碎。”男人為自己重新倒上一杯紅酒,淡淡地說。
“哦...真是太殘忍了...我真的好傷心..”祂垮著臉假裝抹去眼淚。
“你可以走了,有新的客人來了。”男人瞥了祂一眼,無于衷地擺擺手。
“我的朋友,真期待我們下次見面,你的房間里是私藏了某位人嗎?我的天!希佩和伊德莉拉不會還被蒙在鼓里吧!”祂假裝驚訝的捂。
“啊...是我從虛數空間里帶回來的,ix總是擅長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希佩和伊德莉拉還有祂們的使命,你能聽懂我說的話吧,阿哈。”男人淡淡地說。
“當然,我的朋友,我們是世界上最好的朋友,不是嗎?期待下次見面~哈利路亞!”祂微微鞠躬,離開時雙手張開懷抱高喊了一聲。
男人小口小口地喝著紅酒,深邃的漆黑瞳孔凝視著窗外奔涌的星沉默不語。
“再快一點..再快一點啊..”男人站起,長長地嘆口氣,“我...你重臨世界之日,諸逆臣皆當死去。”
......
【人生模擬的次數為每日限一次,每日零點準時刷新,不可疊加,是否開啟今日的人生模擬。】
“開始模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