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音這種事,柴政只告知過瞿嘯爵,按理說沒有外人知曉才是,所以……
“您真的是……柳小姐?”
柴政的嗓音不太確定。
可柳臻頏卻是松了一口氣,第一次朝別人證明自己就是自己,也無奈的:“嘯爵現在在哪兒?我馬上過去。”
瞿嘯爵的地址就在瞿家老宅,柴政說安排司機專門過來接,其實柳臻頏是有疑的,按理說自己死而復生的消息幾乎像是顆炸彈般,能在整個南城區轟,瞿嘯爵也絕不可能為了其他事而放棄盡早和見面的機會,那麼……
為什麼瞿嘯爵不來接?
柳臻頏猜測著這兩個月里一定發生過很多不知曉的事。
果然,這個猜測在柴政的口中得到了印證。
柴政在見到柳臻頏后,向來不茍言笑的臉上滿是驚喜和興,如果不是份有別,他怕是都能圍著轉一圈好好看看:“柳小姐,真的是您,您這兩個月都去哪兒了?”
“我在昆侖昏迷了近兩個月,醒來后便立刻趕了回來,誰曾想竟過去了快兩個月的時間。”
“可您的生燈……”
“滅了?”
這倒是柳臻頏沒想到的,琢磨了下:“我當時的確用自己的命作為開啟陣法的籌碼,不過卻在最后一刻被小蛟救了下來,也許是天地默認我已經死了吧。”
這是能想到最大的可能。
柴政很清楚柳臻頏現在最關心的便是瞿隊,于是他在試探了兩句后,立刻將話題轉到了正軌:“瞿隊在得知您去世的消息后緒波很大,所以……他現在過得比較差。”
按照這樣的敘述,柳臻頏猜到點:“是爺爺將他關起來了?”
“不算是瞿老一個人的決定,也是和老領導們商量過的。”
“那他過得有多差?”
柴政無法描述,也不敢描述的太過詳細,只能道:“要不您到時候自己去看看。”
索,老宅距離柳家并不算多遠,十幾分鐘的車程便駛進了雕花大門。
一下車,柳臻頏就聽到很明顯的打斗聲,側著耳朵認真的辨別了下,偏頭:“是嘯爵在和人打架?”
柴政還未來得及回應,就從里面走出來一個人:“柴隊。”
柳臻頏認識對方,也是瞿嘯爵隊里的員,曾經還一起去過y國。
但對方卻毫沒有想到能夠再見,嚇得幾乎是立刻往后退,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就差找個角落鉆進去,話都說不利索了:“你……你是人是鬼啊。”
這次柴政直接一個暴栗敲在了對方的腦袋上:“說什麼胡話呢,這就是柳小姐。”
“,不是……”
柳臻頏估著對方應該是想說“死了”,但顧忌著在場沒好意思說出口。
不過,也毫不計較,反而歪頭開玩笑著:“我命不該絕,昏迷了兩個月還活著,你要不手一,我是有溫的。”
說著,還主出手臂,意思是讓他下。
對方沒這麼大的膽子,柴政也主將話題岔開:“瞿隊怎麼樣了?”
“瞿隊剛剛將手銬掙開了,我們幾個差點沒有制住他,就連鎮定劑都覺不太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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