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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戍邊八年,皇帝求我登基》 第二百一十一章各懷鬼胎

第二百一十一章各懷鬼胎

片刻之後,一片熱鬧繁華的大街上。

一座造型古樸的藥堂前。

店鋪裏麵人來人往,絡繹不絕,時不時的有藥堂的夥計出門送藥。

站在這間造型古樸的藥堂前。

看了一眼左右,徹底確定沒人跟上來之後。

趙定對著張三和綠桃吩咐一聲之後,讓二人守在外麵之後,這才獨自走了進去。

獨自走了進去。

“客,您是要抓藥,還是看病?”

看著趙定走了進來,一個藥堂夥計打扮的青年頓時迎了上來。

按照楊輔給他的暗號,趙定笑著說道:“我是陳大夫的遠房親戚,從老家過來,家裏老人病了,讓我帶了兩斤麻油過來看他。”

聽著趙定這話,一開始夥計還未說什麽,但聽著最後說帶著兩斤麻油的時候,這夥計不由得抬起頭看了一眼趙定。

笑著道:“陳大夫出去就診了,要晚些回來,我家陳大夫口味挑剔,不喜歡吃麻油。”

趙定同樣回道:“哦,我忘記了,帶的不是麻油,是青茶油,可以消腫止痛。”

“呼~~~”

這夥計長舒一口氣,對著趙定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隨後便轉直接向著藥堂的裏屋走去。

整個藥堂依舊在營業,一切似乎都沒有影響。

趙定跟在後麵。

在進過一層又一層別有天的暗門之後。

一間布置的極為簡單的室出現在趙定的眼前,室的牆壁上懸掛著一張山水圖。

此刻隨著夥計帶著趙定到來,房間裏麵也從暗門之中走出兩男一,對著趙定躬一拜:“卑職見過王爺。”

趙定點了點頭,直接開門見山道:“諸位長話短說,我的來意想必楊閣老已經和諸位說過了,關於北梁的冶煉之諸位搜集的如何?”

這一次他出來的目的正是為了冶煉之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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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眼下的況,想要從談判桌上拿到冶煉之,幾乎是不太可能,唯一的辦法,那就是自己去拿。

聽著趙定這話,三人臉上都有些麵,有些為難的看向趙定,彼此相視一眼之後。

最終為首的那名向趙定。躬一拜道:“回王爺,對於北梁冶煉之的收集,我等實在莫能助。

倒不是我等不想收集,而是那北梁對於這冶煉之看守的過於嚴格,我們的人,完全靠近不了。”

“怎麽一個嚴格法?”

趙定聞言微微皺眉,目微微有些沉凝的看著三人。

看著趙定的眼神,另外一人接過話茬,回道:“那北梁鑄兵之地乃是在一名為鑄劍穀的山包裏麵,三麵環山,皆是萬丈懸崖,唯一的出口,還有玄甲軍重兵把守。

我們的人完全靠近不了。

這些年,不僅是我們在嚐試收集北梁的冶煉之法,大虞,南陳,大離三家的阿暗樁同樣也在收集。

但沒有一家能夠有人進去,為此大家還搭進去不人。

據說,大離那邊有人潛伏了進去,可到裏麵才知道,裏麵別有天,整個山穀都被挖空,每一層都有重兵把守,本靠近不了核心的鑄造爐所在之地。”

聽著這話,趙定又一次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如此嚴格的防備製度,也難怪這麽多年來,大梁的冶煉技從沒有外泄。

確實是做了不的功夫。

但在其中,趙定總是覺有的存在。

這個世界上隻要有人存在的地方,那就絕不可能存在萬無一失的地方。

便聽著最後一人繼續說道:“王爺,據卑職所知,駐兵穀的匠人食住行,全部都在穀,從他們踏進去,就基本上絕無出來的可能,生老病死全都會在穀,卑職在大梁待得這麽多年,還從未聽說過有人能夠從那裏麵活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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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確實是有點難了。”

趙定呢喃自語。

站在房間裏麵走來走去。

眼下的況,想要把冶鐵技帶出來幾乎是不可能,因為就算出來,也無法繞開繞開玄甲軍的守備。

所以關鍵點不在於那些匠人,而在於玄甲軍。

隻要滲進玄甲軍裏麵,那就有可能得到冶煉技

“那地方在哪,你們帶我去那地方看看。”

半晌之後,趙定抬起頭看向為首的那名子。

……

與此同時。

北梁皇宮

一座偏僻的大殿之中。

胡天生和蕭道相對而坐,二人的麵前擺放著一張棋盤。

棋盤之上黑子與白子縱橫錯,相互廝殺,局勢極為膠著。

過了半晌之後。

隨著執掌黑子的蕭道一子落下。

胡天生淡然一笑道:“陛下,我輸了。”

“是太師讓著朕而已,若是太師剛才那一子沒有落錯,隻怕眼下輸得就是朕了。”

蕭道擺了擺手客氣的說道。

“陛下謙虛了。”

胡天生搖了搖頭。

見蕭道沒有主提及簽訂盟約的事,過了半晌之後,胡天生笑著問道:“已經三日過去了,不知道陛下對於我大虞之前的提議思索的如何?打算何時與我大虞簽下盟約?”

似乎怕蕭道多想,胡天生笑著解釋道:“不瞞陛下,我家虞皇對於此事極為重視,臨來之前,更是三番五次的催促老夫,務必將此事辦,以確保我大虞與大梁百年友邦之事。”

“哦,是嗎?”

蕭道輕笑一聲,轉從龍榻上坐起,向掛在房間裏的那麵當日胡天生帶來的五國地圖,笑嗬嗬的道:

“太師和虞皇給朕的條件朕自然是極為滿意的,這幾日來朕也一直在思索此事,但奈何我大梁國力孱弱,舉全國之力怕也難以供養出一支建製的虞武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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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長陵之地落貴國手中百年之久,當地百姓如今認為虞大於我梁,若是貿然收回想要統合,也非一朝一夕之事。”

聽出蕭道的弦外之音,胡天生笑嗬嗬的問道:“那依照陛下的意思當如何?”

蕭道笑了一聲,繼續說道:“朕的想法自然是將那長陵之地折算我大梁所急需之

比如說一千萬兩銀子,上等戰馬八千匹,優質鐵礦三座,還有曲悠,易縣,虎牢三地。

不知道太師以為如何?”

曲悠,易縣,虎牢這三個地方基本上都是長陵的要害之地,隻要得到這三個地方,即便不要長陵對於他大梁也無所謂。

而有一千萬兩銀子,八千匹上等戰馬,他蕭道也可以再培養出一支建製的玄甲軍。

到那時候,兩支玄甲軍在手,他大梁便也有了足夠的自保之力,而不會如如今這般被

這也是他蕭道為何冷著胡天生三日的原因。

因為他心底明白,這個條件,胡天生必然不會輕易的答應。

所以既然如此,那就先消耗消耗胡天生的耐心。

同時也可以試探出大虞的決心。

聽著蕭道這話,胡天生的臉都變了。

這未免也太獅子大開口了。

一千萬兩銀子,曲悠,易縣,虎牢三地,上等戰馬八千匹,再加上三座優質鐵礦。

這些條件加在一起看似比不上虞武卒和一座長陵郡,但實際累積在一起的價值更是遠在虞武卒和長陵之上。

畢竟長陵重要,就重要在曲悠,易縣,虎牢三地,其餘的地方戰略意義並不大。

而一千萬兩銀子,上等戰馬八千匹,三座優質鐵礦,再加上大梁獨步五國的冶煉之所鑄造出來的戰甲和兵,所帶來的效果更是堪比再來一支玄甲軍。

若是真的給了,那就真的是養虎為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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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此事太大,下一時之間做不了決定,還是要稟明我家虞皇才能下決斷。”

想明白前因後果之後,胡天生對著蕭道拱了拱手。

看著胡天生臉上的神,蕭道笑了一聲,繼續說道:“太師何至於如此說?莫不是在胡太師眼中比虞武卒的訓練之法以及一整座長陵郡更加重要?”

蕭道意味深長的看著胡天生。

氣的胡天生險些破口大罵。

這完全是兩種不同的價值。

不管是虞武卒還是長陵都是要大梁投巨大人力力才能堆砌出來的東西,而對於他大虞而言也不存在什麽實際的損失。

可如今蕭道提出的條件,卻是讓他大虞實打實的割

此消彼長之下,所帶來的實際意義更是以幾何倍數增加。

他胡天生又怎麽敢貿然答應。

更別說,大虞和大梁之間的盟約不過就是緩兵之計而已,而非真正的拉攏大梁。

不過從如今蕭道的反應來看,顯然也是看出了這一點,否則也不可能放著虞武卒和長陵這兩塊不要,轉而提出更加實在的條件。

但眾人都是的老狐貍。

蕭道破,他胡天生自然也不會破。

胡天生臉上卻依舊笑嗬嗬的說道:“在老夫心中虞武卒和長陵自然要比那一千萬兩銀子和八千匹上等戰馬以及那三座優質鐵礦重要的。

但.....”

說到這裏,胡天生話音一轉繼續說道:“但此事畢竟事關兩國盟約,下不過是一臣子而已,又豈敢代我家陛下做決定?

還是要請陛下拍板,老夫才敢做決定!”

聽著胡天生這話,蕭道同樣一笑:“也是,畢竟意義不同。”

隨即,蕭道又補充道:“隻要虞皇答應朕的條件,朕可立即與太師簽下盟約,同時可以出兵南陳助溫子良平叛,穩固南陳朝局?”

穩固朝局?

胡天生頓時笑了。

你是穩固朝局,還是趁搶地盤呢?

畢竟南陳境最多的便是鐵礦,而且品質都極為不錯。

胡天生笑道:“陛下一番好心,外臣定會一字一句轉達我家虞皇。”

“好。”

蕭道點頭。

對於此,蕭道也並沒有毫的意外。

又是下了一盤之後。

在宮用膳之後,胡天生這才起離去。

看著胡天生離去之後,蕭道角輕蔑的笑了笑:“老狐貍。”

說完,隨即旁的老太監問道:“那趙定在何?朕要見見他?”

眼下和胡天生提完條件,是時候該見見趙定,給胡天生一點力了。

“陛下,剛才皇城司的人稟報說,趙定跟丟了,老奴見陛下正與胡太師商量國事便不敢擅自打攪。”

“跟丟了?去哪了?”

蕭道一變,神急切的看向自己旁的老太監:“一個養尊優的皇子而已,又不是什麽江湖高手,這皇城司的人都能跟丟?皇城司的人是吃幹飯的嗎!”

蕭道氣的破口大罵。

臉上的神更是沉到了極致。

整個人像是一頭暴怒的老獅子一般在房間裏麵走來走去。

看著蕭道如此,房間裏麵的那名老太監更是嚇得不敢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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