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湯圓小說 現代言情 裴秘書以下犯上 第51章 你很想逃麼?

《裴秘書以下犯上》 第51章 你很想逃麼?

第51章你很想逃麽?

裴以期站在那裏,上不是平時的商務裝,而是換了一的及踝長,連外套都是黑的,襯得整個人更加纖瘦寡淡,頭上的紅線帽是唯一的彩,為添上一抹鮮活氣。

點燃一煙花棒。

火星迸的一瞬間,的臉被照亮,揚起愉悅簡單的笑容,一如七年前。

他的目被鎖住,繃。

秦荷鎮煙火四起,一家家停,一家家找。

終於——

找到了。

……

裴以期吃席吃到一半就被謝家的小孫拉出來玩煙花,但也沒放過這麽大的煙花,有些張。

,你站遠一點。”

裴以期讓遠一點,然後點燃一細長的煙花棒,再用煙花棒去點放置在田地裏的超大煙花箱。

這比直接用打火機點燃有距離,讓有安全

地捂住耳朵,“以期姐姐加油!”

裴以期人往後著,長胳膊用煙花棒躥出來的火星子去夠引線,火星子在夜中拚命地蹦,卻點不上。

一陣夜風襲來,引線終於被點燃。

“啊啊啊,姐姐快跑……”

“好。”

裴以期在謝的呼喊聲中往後退,手上還牢牢著煙花棒。

“砰。”

一道亮憑地而起,飛向寂夜,炸開靡靡絢爛的形狀,映亮周遭無所遁形的

裴以期笑著仰頭去。

漫天煙,嫋嫋落下,仿佛所有的煩心事都會隨著煙火消散於黑夜。

忽然,落進一個懷抱中。

男人的膛從後重重地撞上來,帶著炙熱的心跳,有力的雙臂收上來,有些重的呼吸落在的耳邊。

的長隨風往前而,幾縷飄的長發迷過視線,笑意在眼底收斂,隨之湧上的是戒備。

裴以期掙紮著回頭,想都不想地將煙花棒捅向後的人,就像每一次麵對裴海凡的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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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至一半的煙花棒生生折斷在純手工的定製襯衫上。

火星子燙出來,伴隨著淡淡的焦煙味,男人痛得悶哼一聲,口被燙出灼傷的痕跡。

裴以期抬眸,就對上檀硯絕的雙眼。

“檀總?”

裴以期錯愕地看向他,怎麽都沒想到站在後的會是他,“您怎麽會在這裏?”

漫天的金煙花肆意迸濺綻放,靜喧囂熱烈,抑製不了的瘋狂。

檀硯絕站在麵前,沒有回答,隻一雙桃花眼深深地盯著,眸子幽深得像是無邊的黑夜,折出近乎深的錯覺,又似充斥著吞噬一切的兇狠。

“……”

裴以期在他的注視下漸漸回味過來。

剛剛那一下不是他不小心撞上來,他是試圖抱

呼吸一滯,條件反地往後退去,手中燃盡冷卻的煙花棒掉落在地上。

無端的恐懼湧上心頭。

……

醫院離這裏比較遠,最近的隻有個鄉村診所。

唯一的一個醫生正在謝家吃席,被裴以期拜托去看一下傷勢。

明亮的小診所裏,檀硯絕坐在藍椅子上,襯衫解了一半的扣子敞開,出被燙傷的地方。

裴以期站在一旁,這才發現檀硯絕除了燙傷,膛和肩頭都有傷,被紗布覆著,

發型地中海的醫生揭了揭紗布,看著傷口直皺眉,“以期啊,你這男朋友的外傷比燙傷嚴重啊。”

鄉下人熱得也快,裴以期才呆一天,就被張湘蘭領著認識了很多人。

檀硯絕坐著,臉在燈下顯得蒼白,如常冷峻而沉默。

聞言,他的眼染上一抹過深的澤,側目看向一旁站著的纖細影。

裴以期有些尷尬,淡淡地解釋道,“叔,這不是我男朋友,是我老板。”

應該說,是前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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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看向檀硯絕,卻見他的視線正落在上。

看過來,他也沒有回避視線,就這麽看著,眼神和在煙花下一樣,令人不寒而栗的深邃。

知到事變得不對勁了。

“逗叔呢?”

醫生低著頭一邊給檀硯絕上藥一邊笑道,“他上還紋了你的名字,當我不識字啊。”

“真不是,您誤會了。”

裴以期移開視線,聲音淡漠下來。

“你這男朋友家裏條件好的吧?這一會不見還開直升機來找你,真是夠黏的。”

醫生沉浸在自己編寫的劇本裏,完全不顧的死活,“鬧別扭了?你看你連這邊地址都不發給他,害人家盯著放煙花的一家家找過去,直升機燒的可不是水啊。”

“叔,我老板有未婚妻,我也有男朋友。”

裴以期的聲音更清冷一些。

撇清得幹脆利落,不給人一點暇想的空間。

檀硯絕的眼微冷。

醫生叔愣了下,看看,又看看檀硯絕,十分尷尬地直起腰來,“是嗎,那是我誤會了……那什麽,我給你老板把紗布換一下吧,這邊好像沒了,我回家拿去,你們等我一等。”

說完,他將藥水瓶往裴以期手裏一塞,“你先給他著藥,我去去就回。”

“叔……”

不等裴以期挽留,人直接走了,隻留下他們在小小的診所裏。

診所靜得嚇人。

裴以期看向門口的位置,看到幾隻飛蛾在細碎的影中起舞,保鏢的影都立於外麵,圍住困城一般,沒人能逃得出去。

男人的嗓音忽然響起,“你很想逃麽?”

很平靜的語調,卻帶著獨屬於上位者的

“沒有的事,檀總。”

裴以期稟著下屬的姿態,恭敬而疏離,“那我給您繼續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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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硯絕盯著一步步走近自己,目越來越深。

裴以期站到他麵前,手慢慢撕下上麵耷拉著的紗布,紗布帶仍外張的傷口,檀硯絕頓時呼吸一,骨節勻稱的長指一下子握住的手腕。

“很疼?”裴以期看向眼前棱角分明的一張臉,借機道,“那還是等叔回……”

“繼續。”

檀硯絕聲線暗啞地打斷的話,將手鬆開來。

手心殘留一片獨屬於的細膩

裴以期無奈,隻能著頭皮彎下腰繼續替他藥,藥棉一點點將傷口

檀硯絕側目,視線一直落在的臉上,低著頭,出一截雪白的頸,很近,手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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