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遙喝了酒,大部分力氣都在了聞煙的上。
剛才那幾個人又松開了,聞煙是穿著高跟鞋的,有點扶不住路遙。
也是這個時候,商時序到底還是手,扶住了路遙。
然后一用力,將路遙從聞煙上拉過來。
也不知道路遙有沒有認出來這個人是商時序,跟他說“別走啊,繼續喝。”
可能,沒有認出來吧。
商時序沉聲道“喝什麼,回家了。”
“這聲音……怎麼這麼?”路遙這才抬頭看向商時序。
一個模糊的廓,很悉。
“我送你回去。”
這個聲音讓路遙一下子就想到了商時序。
蹙眉地想要將商時序給推開,“放開啊……這個人的聲音和他太像了!不要!”
哦,原來是把商時序當了男模。
商時序扣著路遙的肩膀,“看來是喝了不。”
“放開!”
看著他們兩個拉扯,聞煙想將路遙將商時序手中解救出來。
結果,被沈確拉住了。
沈確低聲跟聞煙說“他們的事讓他們自己去解決,我們別手。”
不知道沈確是不是想跟路遙傳遞一個信息,就是跟商時序的事他們不手。
所以他跟聞煙的事,路遙他們也最好別手。
但此刻的路遙喝醉了,本不知道沈確說了這樣的話。
最后就是,沈確跟商時序互相換了眼神,然后各自把人帶走。
聞煙就不樂意的,離開之前說還沒有付錢。
今天晚上的酒水以及點男模的錢,都還沒付呢。
沈確沉著臉跟聞煙說“記我賬上。”
看著自己的老婆出來喝酒,點
男模,然后還要記在自己的賬上。
沈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忍下來的。
但可能也沒有太能忍,將聞煙塞進副駕的時候,沈確還是帶著點緒的。
聞煙蹙眉,“你弄疼我了!”
“抱歉。”沈確沉聲跟聞煙道歉,“但是我的確有點生氣。”
“我和他們又沒做什麼。”
“但是你知道男人的想法嗎?雖然你只是讓他們過來陪你喝酒,他們可不這麼想。”沈確太清楚男人的想法了。
聞煙不樂意了,“憑什麼你們男人就能點,人就不能點了?沈確,你別太雙標了。”
“那不一樣。”
就像人不想看到自己的男人被別的人。
男人也不想看到自己的人跟別的男人那樣親。
尤其是沈確這種占有棚的男人。
聞煙還是那句話,“我們又沒做什麼。”
沈確發現自己是真的管不住聞煙了。
生氣,但是又沒有辦法。
因為沈確知道,現在他是最沒資格生氣的那一個。
但凡他有點脾氣,聞煙就不會再搭理他。
中低位的那一個,總是更卑微的那一個。
沈確跟聞煙說“我知道你們沒做什麼,但是我看著會很難。”
一句話,直接讓聞煙僵坐在副駕上。
當然知道這種覺有多難。
看著喜歡的人和別的
異有親的舉,真的會傷心到窒息。
聞煙沉默了,沒有回答沈確的話。
男人這才關上聞煙這側的車門,繞過車頭上車。
在上車之前,沈確在駕駛座車門邊站了幾秒鐘,好像在調整緒。
聞煙看著他這樣,的確在他上看到了當初自己的影。
知道對方跟異有接,但過不去自己心里的那道坎。
但是想讓對方解釋或者好聲好氣地哄,顯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最后,只能自己調節。
有那麼一瞬間,聞煙在想,他們這樣互相折磨,真的有意思嗎?
當然覺得沒意思,但是沈確覺得有意思啊。
要不然,也不會繼續把困在邊。
沈確看到聞煙一言不發地坐在副駕上,到底還是開口了,“我不是不讓你去這種地方,也不是不讓你喝酒。而是……你下次換個地方喝酒。”
聞煙不知道沈確心做了怎樣的掙扎才做出這樣的決定。
看吧,害怕對方離開的時候,就會一再地降低自己的原則。
直到,沒有原則為止。
聞煙想了想,問他是“那你跟商時序去那邊做什麼?”
“婚禮,找他當伴郎。”
聞煙的伴娘是路遙,雖然路遙不看好跟沈確,但是伴娘這件事,還是要給聞煙當的。
“你故意的?”聞煙問。
因為知道聞煙肯定會找路遙,所以他就找商時序。
沈確說得很理直氣壯,“商時序是我最好的朋友。”
言下之意,他找不到別的朋友來
給他當伴郎。
雖然以沈確的份,多的是人愿意來當這個伴郎。
但沈確不愿意。
聞煙看著車前,淡聲說“他知道遙遙是我的伴娘,他肯定不會答應的。他現在極力要跟遙遙劃清界限,和先前那個想要跟在一起的,完全就是兩個人。”
聞煙還記得,當初商時序追求路遙的時候。
“是路遙先追求商時序的。”沈確糾正聞煙,“也是路遙死纏爛打,商時序才答應的。這幾年,也是路遙經常把分手掛在邊。”
“難道不是因為商時序沒有做好,路遙沒有辦法才會提分手。等到他改變了,然后才和好的。”
男人和人看事的角度,的確不一樣。
沈確知道,再說下去可能要跟聞煙就這件事發生爭執。
他們兩的本來就如履薄冰了,要是再因為商時序跟路遙的事是變得更糟糕,那簡直就是得不償失。
沈確就跟聞煙說“我們別說這個事了,馬上到家了。”
這件事可提不可提,聞煙倒是沒什麼所謂。
因為沒想過跟沈確有以后,所以本就沒有要跟他解決問題的想法。
聞煙現在也算是明白了,用男人的想法跟對方在一起,真的很舒服。
不用考慮以后,不用考慮對方不自己,不耗。
只要做好了隨時能的準備,就永遠不會被傷害。
現在的聞煙,的確是做到了更自己。
所有的長,都是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痛苦。
但聞煙知道,肯定在通往更好的未來。
一個,沒有沈確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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