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槿冷著臉便要轉離去,驀地耳邊一道笑的聲響起。
“無聊至極?”
“那你臉紅什麽呀?哥哥~”
薄槿側過眸,便看到眨著桃花眸靠在庭院裏,一臉壞笑看著他的薄枝。
“……”
久違的一句哥哥。
被出了裏氣的味道。
不過薄槿是個泰山崩於前麵不改的人,冷笑一聲涼涼道,“眼睛不需要不如捐給有需要的人。”
誰會臉紅?
可笑。
薄枝盯著男人的臉,向來冷白如玉的耳廓,都著一層白裏紅的。
疑的眨眨眸,“這還不算臉紅?”
兩人畢竟是一個脈的親人,懟人都是一套一套的。
“你家裏沒有鏡子也總有尿吧?”
薄槿冷冷睨著他,“薄、枝。”
淬冷的嗓音跟飛刀一眼咻咻咻的飛來。
薄枝這孩子打小就皮,連媽媽都不怕,還能怕媽媽的小外甥不?
“開個小玩笑而已,安啦安啦~”
薄槿不想跟廢話。
冷冷問,“找我有事?”
“有。”薄枝說:“有小小問題想請教一下您。”
薄槿狐疑看一眼。
教授級別的男人每天都有無數人請教問題。
“說。”
看他一副高冷傲慢的模樣,薄枝的桃花眸閃了閃,湊過去在他耳邊悄悄的問,“你跟燦燦真親啦?”
薄槿:“?”
這騙子。
薄枝麵對別人不害臊的很,什麽話都敢說。
薄枝:“小巫喂你吃他口水了?”
薄槿:“?????”
這話無異於在冰山上鑿了個坑,薄槿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
“是水,不是口……”
對於嚴謹高冷的薄教授來說這話簡直難以啟齒,“不是口水!”
“哦~”
薄枝拖長帶調的應了一聲,“那就是真的親了嘛~”
“……”
你他媽跟我玩起無間道了是吧?
無視薄槿涼颼颼的目,薄枝拍拍他的肩膀,“燦燦那麽可,你賺啦!”
薄槿冰涼嗤笑一聲,“那種頭腦簡單被騙到賣了還替別人數錢的小蠢貨,你是在侮辱我嗎?”
薄枝:“你這男人說話可真惡毒。”
薄槿懶得跟多說,冷然拂袖而去。
不過薄枝的話也提醒了他。
那進他口中的,甜膩到讓人皺眉的椰香,到底是巫的解藥還是那小畜生的……
薄槿不願去細究,結緩緩了一下。
“回去刷牙。”
他嫌棄的冷冷想,刷五遍。
薄枝看著男人無遠去的冷冽影,忍不住環著手臂吐槽,“男人真是沒一個好東西。”
燦燦多可呀,單純漂亮的小豆,笑起來治愈的整個世界都亮了。
“男人確實沒一個好東西。”剛走過來的薑梨認同附和。
對薄枝眨了下杏眸說,“所以我們……”
薄枝立馬阻止危險的想法。
“不合適不合適。”
薄枝說:“雖然我也覺得可以,但傅京衍沈庭瀾那對狗兄弟可是會變瘋批的。”
薑梨還在進一步的,“沒關係,隻是今天晚上而已。”
薄枝聽到自己腦子哢嚓裂開的聲音。
著銀白禮服的人,嗓音帶著濃濃的不可置信。
“我把你當閨,你想跟我玩一夜?”
薑梨:“??????”
到底什麽時候能跟上薄枝枝的腦回路。
薑梨無語凝噎道,“我是說我們今天晚上去酒吧玩玩!”
薑梨嗜酒,平日裏三天兩頭就跟宜城那群狐朋狗友泡在酒吧裏。
如今被沈庭瀾追殺太久,有點犯酒癮了。
薄枝有點猶豫,“傅京衍……”
那狐貍管管的要死,知道還不得氣死。
薑梨覺得有些好笑,“你當還是上學呢寶貝?況且傅京衍今天可是把我們騙的團團轉。”
今天的狼人殺功勾起薄枝一反骨。
當即拍板,“走!”
……
薄枝和薑梨從莊園跑出去,自以為瞞的很好。
結果們前腳剛走,後腳沈庭瀾就接到了電話。
“爺,薑小姐又跑了。”
被沈庭瀾派盯著薑梨的下屬立馬匯報。
沈庭瀾剛洗過澡,圍著半腰的浴巾,黑發潤,形修長。
眉梢微挑的輕嗤一聲,“讓跑。”
綜簽了合同,小白兔自己跳進坑裏,跑不掉的。
沈庭瀾說:“估計憋太久了,想出去玩玩。”
像極了放小寵出去玩玩的惡劣野飼主。
“是這樣……”手下的聲音言又止。
“不過們去的是著名的男模酒吧,爺你能接嗎?”
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必須帶點綠?
“你說什麽?”沈庭瀾瞇了瞇眼眸。
薑梨這人可真敢啊。
“們?還有誰?”
手下誠實回答,“還有薄枝小姐。”
聽到薄枝的名字,沈庭瀾倒是笑了。
“傅京衍還有臉嘲諷我,他自己又比我好到哪裏去?”
起碼他跟薑梨沒名沒分的。
那倆都已經訂婚了薄枝還敢跑去男模酒吧。
沈庭瀾揚了下眉,“盯他們,地址發我。”
“好的,爺。”
掛了電話後,沈庭瀾頭發都懶得吹,隨手套了一休閑裝就折去敲開傅京衍的門。
好巧不巧,男人也剛洗過澡。
沈庭瀾莫名就冒出個好笑的心思。
像極了兩個洗白白的男人,等老婆臨幸,結果老婆組團去嫖男模了。
“你有病?”
傅京衍裹著鬆散浴袍,看著兄弟一臉猥瑣的衝他笑。
別提多膈應人了。
一句話把沈庭瀾拉回現實。
他剛剛在想什麽?等老婆臨幸?
老婆???
沈庭瀾靠在門框上問,“酒吧去嗎?”
傅京衍毫無波瀾的看他一眼,姿態漫然的拿起桌上的水杯仰頭喝了一口。
“容我提醒一下,我是有未婚妻的人。”
沈庭瀾:“……”
炫耀你妹。
他輕嗤一聲,出略尖的小獠牙,“是嗎?那巧,你未婚妻就在酒吧。”
傅京衍指尖一頓,“?”
五分鍾後,一輛深邃的海藍跑車疾風電馳般從莊園飛速始出,奔向宜城最有名的男模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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