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策看著那顆小桃子，語氣并不正經，“人家圖你人傻錢多，你圖人家是大帥哥，相抵債款，就看你心里他那副皮相值不值這個價了。”

這人可真夠損的。姜辭裝傻，嘿嘿笑著：“值不值得試了才知道。”

邊策抬了下手，也不知是表達“盡管去試”還是示意吃桃子，總之拿出他摘星人的“虛偽”。

姜辭一邊暗罵邊策，一邊把桃子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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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后的畫展，邊騁購買了青年畫家索然的三幅代表作。對比不久前姜辭買畫那事兒，邊騁的這個行為被稱之為扶持青年藝家。

索然是個純粹的創作者，哪里知道邊騁是什麼人，還以為是姜辭請來的托兒，私底下問姜辭要他的銀.行卡號，要把這些錢轉回去。

姜辭請邊騁來只是想為索然吸引更多關注，沒想讓他花錢買畫。可他邊公子人都到場了，哪兒有不買畫的道理，姜辭要真跟他扯這份人，那會顯得姜辭不識趣，邊騁的面子也不好擱。

“他不是托兒，這人算在我頭上。”姜辭對索然說。

“那怎麼行。”

“你聽我的。”說著話，姜辭手機收到微信消息，解鎖查看。

索然看見壁紙，問什麼時候喜歡書法了。

姜辭：“我能懂什麼書法，這是人家送給我的一幅字，清心訣，鞭策我研習清心寡呢。”

“我看看。”索然放大看姜辭拍的照片，目定在落款那兒，“天……”

“怎麼了？”姜辭問。

索然對指指落款：“你真不知道這人？”

姜辭搖頭：“除了認識你這個朋友，我哪兒哪兒都跟文化藝不沾邊。”

“這是位大家，一幅字能換這座城市的小半套房子。”

“……”

姜辭的思緒繞了個彎，拍拍索然的頭：“看見沒，有錢人都是這麼造的。買你三幅畫算什麼，你更該沒有心理負擔了。”

索然問：“這字是邊先生送你的？”

姜辭沒接話。那人反正也姓邊。

姜辭想起一茬，立刻打電話給戴士。

“邊策送的那幅字你放哪兒了？”

“書房。”

“行，沒扔就行。”

掛了電話，姜辭在搜索引擎里查詢名貴書畫該如何保管。

第5章

這晚姜辭夢到已過世的爺爺，夢到老兩口還在鄉下罪，夢到還小，眼地等著爸媽從南方寄錢回來。

次日一早，鬼使神差，獨自開車往北邊走。原本是想回老家看看，可路過孫之凈的地盤，沒忍住就停了車。

一個人坐在車里瞎盤算，副駕上還擱著狐朋狗友們提供的部資料。那日問邊策是否占資，對方沒給答案。暗地里查，并沒查到這塊蛋糕跟邊家有什麼牽扯。可邊策那個眼神讓確定，這事絕對沒那麼簡單。

太多事縈繞在心頭，懷舊的心散了些，沒再往老家開。回城路上戴士發來一條轉載——國學大師十講家庭風水！

看的煩心，決心去找騙子大師退錢。

結果是，了一鼻子灰。

人家大師有特別唬人的學歷跟經歷，擁躉們個個巧舌如簧。其中一位助理，自稱是某高校帶辯論隊的老師，遣詞造句聽不出文化哲理，倒讓聽出梁子淳播的新聞里那些高級傳銷詐騙頭目的特質。

好好的國學就是被這幫“惡徒”給糟蹋了，姜辭想不明白，見過大風大浪的戴士和老姜為何會為他們的信徒。

“姜小姐，好巧啊。”徐太太介紹的那個大帥哥在姜辭緒正憤慨的時候出現。

男人生得真，或許沒邊家兄弟那麼耐看那麼有氣場，但眉眼實在致，是隨手丟進娛樂圈能掀起水花的程度。

姜辭偶爾會健忘，一時半會兒沒想起這人的名兒。

男人自報家門：“徐翊寧，演話劇的。姜小姐，我們加過微信的，你微信頭像是你的畫像，很漂亮，所以我一眼就認出你了。”

徐翊寧邀請姜辭去附近的咖啡店喝咖啡。落座后，沒問姜辭喜歡喝什麼，跟店員打了個招呼后，跑去跟咖啡師切磋。

姜辭無聊，拍了張帥哥做咖啡的照片發給索然，求點評。

索然：好眼。

姜辭：猜猜他能拉個什麼花兒給我，猜對晚上請你喝酒。

索然：上來就要亮活兒，樹葉心小喵咪怕是拿不出手。瞧他穿的有藝，說不定會點，該不會要畫個你吧？

索然這話說完沒多久，徐翊寧端過來的咖啡上出現一張人臉。

“姜小姐，像不像你？”獻殷的帥哥笑起來實在太甜。

這姜辭哪能抵得住，“哇哦”一聲，熱鼓掌。然后給索然轉了200塊錢：去買酒。

索然：太摳了吧大小姐，這點錢喝啤酒都不夠！

發完改了姜辭的備注——一不拔小姜。

小姜繼續捧場，拍下這張人臉和徐翊寧漂亮的半截手，發了個朋友圈——好的一天從拉花開始，猜猜這是誰？

一語雙關，猜咖啡上的圖案是誰，也猜這手是誰的手。

為人大度，徐太太和那幫看戲人想要看到的，會一幕幕賞給他們。

徐翊寧在五分鐘后點贊加評論——嘿嘿，開心就好（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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