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話音剛落,周圍的賓客們紛紛附和!
“厲家和慕家強強聯姻,這一定是一場非常有意義的開場舞!”
“能一睹慕小姐和四的風采,是我們的福氣。早就聽說慕小姐舞蹈厲害,今天終於可以大飽眼福了。”
“更主要是有意義啊,人家可是準夫婦了,一起跳一支舞凸顯默契,也能讓某些前妻和不想幹的人死心!”
聽著周圍的奉承,厲老爺子緩緩道,“音音曾經的確很擅長跳舞,但曾經因為救我傷了一條……”
“沒關係的厲伯伯,我一直在做康複訓練,現在已經可以跳舞了。”慕羲音微微揚,溫的看向厲薄諶,“阿諶,不介意和我共舞一曲吧?”
厲薄諶目依舊落在不遠的寧溪和喻承南還握在一起的手上,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當然不介意!不過……跳舞要人多才熱鬧!我聽說喻和小姐都很擅長跳舞,你們結婚那天都沒來得及跳,不如今天一起吧。”
話音剛落,會場一片死寂,喻承南搭在椅上的手驟然收。
臉變得極其難看。
寧溪太了解厲薄諶了,他說出這話,就是在故意辱喻承南,冷聲質問道,“你什麽意思?”
厲薄諶似笑非笑的勾,裝出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啊,瞧我這記,忘記我的好侄子因為中毒已經變個殘廢了,連站都站不起來,更別提和你跳舞了!”
“阿諶,喻不好,喻太太得在旁邊照顧,這支舞恐怕隻能我們兩個一起跳了。”慕羲音做出善解人意的樣子,輕輕勾上厲薄諶的手臂,“不過沒關係,喻現在都能來參加我們的訂婚宴,想必好多了,以後我們一定會有機會大飽眼福的。”
兩人說話間,周圍的賓客不經意間傳來幾聲嗤笑,語氣裏帶著深深的嘲弄。
“哈哈哈,人啊,還是要有自知之明,一個棄婦,一個殘廢,也很般配啊。”
“聽說喻承南這次傷的很重,病毒更是傷到了脊髓,恐怕這輩子都要在椅上度過了,和四相差的不止一點半點啊!”
“那寧溪也沒法和慕小姐比啊,無論是家世還是其他方麵,簡直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是啊,不然怎麽會被四拋棄而嫁給一個殘廢呢?哈哈……”
賓客們仗著這是厲家,肆無忌憚的議論著!
老爺子沒說什麽,一旁的喻嵐臉已經變得難看至極,卻又不好發作。
喻承南的手也攥了拳頭!
他腦海中甚至有一道聲音告訴他,站起來!狠狠打所有人的臉,讓這些人都看看,他不是站不起來的殘廢!
但是……
他和寧溪的婚姻本來就是因為寧溪對自己的愧疚,如果他好了,寧溪勢必會發現自己在騙他,也有可能離他而去,到時候,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費了!
偏偏就在這時,一道鏗鏘有力的聲如平地驚雷般,轟然炸開——
“誰規定說坐椅就跳不好舞?!”
眾人循聲看去,竟是寧溪!
厲薄諶冷眼看去,“哦?椅上跳舞?”
自從剛剛的致辭開始,寧溪就一直在忍耐了。
本來不想和厲薄諶還有慕羲音計較,畢竟今天是他們訂婚的日子,可沒想到他們這麽不識趣,偏要在這個時候來招惹!
寧溪抬眼,盈盈杏眸掠過厲薄諶挑釁的眼神,緩緩開口,“跳舞,不僅僅是靠靈活健全的四肢,更需要一雙懂得欣賞和發現的眼睛。否則……空有皮囊,也隻會讓人笑掉大牙!”
厲薄諶眼底倏然冒出蹭蹭的火焰。
但他的怒火,很快被周圍的哄笑聲覆蓋——
“哈哈,我沒聽錯吧?坐椅也能跳舞?”
“就是,難不要抱著他老公跳?是想笑死我們嗎,是給老爺子找樂子呢……”
“這寧溪是不是因為世上和慕小姐結婚了打擊,神有些不正常了?”
眾人還在譏笑議論,寧溪已經無視周圍一切,將喻承南的椅推到眾人麵前,“請大家看好了,就算了傷,一樣能跳出讓人驚豔的舞蹈!”
“溪溪,我……”喻承南臉鷙,有些局促的皺著眉想要阻止。
可寧溪卻給他一個溫的眼神,用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安開口,“相信我,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伴隨著優的音樂緩緩響起,寧溪牽著喻承南的掌心,踮起腳尖隨著節奏,繞著喻承南翩翩起舞。
寧溪的舞步輕巧,仿佛一個深的妻子想給傷的丈夫,帶來新的生機和希,表更是靈憧憬,每個作都充滿了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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