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看著我,你是不是都沒有好好看過我?”顧明琛親吻著的眉心,低啞著聲音說。
蘇錦初臉紅得能滴出來,眼睫微微輕。心里暗想,這時候有什麼好看的?
看了也只會害!
“傻瓜。”
看著不已的模樣,顧明琛又不苦笑著嘆了口氣。
蘇錦初眨著眼睛,好奇地看著他,不知道他為什麼這個時候嘆氣?
很快,的小手被他牽引著,到不可言說的位置。
當炙熱的覺傳來,才驚覺他讓做什麼。不漲紅了一張臉,害地微微掙扎,想要把手回去。
不過這一次,男人卻很固執。抓著的小手不肯松開,順便,往手里塞了一樣東西。
“蘇蘇,幫我戴上好不好?”
輕輕地過的耳垂,低啞著聲音詢問。
蘇錦初不解地將手抬起來,看到手里的東西,頓時整個人石化了。
“你……為什麼……要戴……這個?”
“一直都戴的。”
男人一邊輕蹭著細膩的脖頸,一邊低啞著聲音回答。
蘇錦初:“……”
雖然單純,但不傻。
雖然……對這個東西不悉,但卻也知道這是什麼,備什麼功能。
可是,萬萬沒想到,這個東西會用在自己上?
而且還是一直用,怪不得這麼久,一直沒有懷孕。
這種況下要是能懷孕,那才見了鬼。
“所以,我們兩個都沒有問題。而是一直以來,都是你一直不想要孩子,對嗎?”
蘇錦初推開他坐起來,手里拿著那個東西詢問。
的抿著,表里著微微的怒氣。
顧明琛眼眸中的漸漸消退,只好跟面對面坐著,鄭重地點頭。
“是,我不想要孩子,至不想現在這麼早就要孩子。所以,一直以來我都做避孕措施。我一直以為你是知道的,但是沒想到……你不知道。”
蘇錦初:“……”
怎麼可能知道?
每次親熱,不是關上燈,就是害地閉上眼睛。
又不可能往他那個地方看,更不知道戴與不戴有什麼不一樣的覺,怎麼可能知道他做了安全措施?
“你一直催我去檢查,我才知道你本不知道這些事。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所以……”
“所以你用事實說話,用行告訴我。不是你的問題,也不是我的問題,而是人為的問題?”
“蘇蘇,對不起。”
男人圈著道歉。
兩個人現在衫不整,這樣面對面坐著談嚴肅的事,其實是不合適的。
尤其是他將圈在懷里,姿勢相當曖昧,讓更難以板著臉認真談。
“我們還是去沙發那里談吧!”蘇錦初推開他提議。
顧明琛卻不同意,再次圈住,堅持說:“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更何況我們沒有吵架,為什麼要去沙發那里談?有什麼事,不能在床上解決?”
“你還好意思說沒有吵架,你這個行為,簡直比吵架更過分。”蘇錦初忍不住吐槽抱怨。
顧明琛湊到臉頰旁親了親,道歉說:“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是真沒有想到,你本……不知道這件事,是我的錯,我道歉。”
“即便我不知道,可是我第一次跟你提檢查的時候,你就應該告訴我。而不是讓我折騰那麼久,還特意跑去醫院檢查,還……懷疑你有問題。”蘇錦初紅著臉生氣地再次指責。
“我是因為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我也沒想到你那麼積極跑去醫院里檢查。明明我都跟你說過了,你沒有問題,不用檢查的。”
“我們公司有名員工,因為檢查出來不孕,被老公和老公的家人嫌棄,著離婚。我也擔心有問題的人是我,所以才趕去醫院里檢查。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擔心有問題的人是我。”蘇錦初郁悶地小聲解釋說。
“什麼?還有這種事?”
顧明琛義憤填膺,仿佛被欺負的不是他的員工,而是他的姐妹。
“那名員工是誰?既然是我們公司的員工,就不能讓被欺負了。明天我就去告訴人事,給升職或者加薪,怎麼樣也要讓在渣男一家面前揚眉吐氣。”
蘇錦初被他逗笑了,忍不住笑著說道:“沒想到,你還這麼有正義?”
“老婆,不生氣了?”
顧明琛一看笑了,連忙又上桿子上來。
他這樣黏糊,蘇錦初又怎麼可能再繼續生氣?
本來就是個吃不吃的人,更何況,這個人還是喜歡的?
“下不為例,以后再有這種事,不許再瞞著我了。”
“我發誓,以后再有這種事對你瞞,讓我天打五雷轟,不得……蘇蘇,你怎麼不捂住我的?”
顧明琛舉起一只手,鄭重地發誓。
不過他以為,他說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的時候。蘇蘇一定會像別人一樣急不可耐地捂住他的,不讓他發誓。
可是,他這都快說完了,也沒有出手捂住他的制止他。
而是眼眸含笑地看著他,仿佛要等他全部說完。
現在聽他這麼問,馬上解釋說道:“自古以來發誓的男人那麼多,真正應誓的有幾個?如果真的應誓,雷公都忙不過來,不知道每天劈多人。不過,如果你連發誓都不敢,這說明你還想繼續騙我。”
“我要是再騙你,就不得好死。”顧明琛馬上把剩下的話說完,表明忠心。
不過很快,他又說:“我剛才說讓那名員工揚眉吐氣,也不是只是說說,明天就讓人事去辦。疾病又不是想要的,本來有病就已經很痛苦,為最親近的人,怎麼還可以這麼嫌棄欺負?雖然這個世界千瘡百孔、破破爛爛,不過可以幫一個人補補,也算是做點好事。”
“你為什麼不想要孩子?”蘇錦初不解地問。
從他理這名員工的事上看,他并不抵孩子這件事。
他明知道,爺爺和姐姐那麼迫切地希他有一個孩子,卻還故意避孕。
實在想不通原因。
“因為……我怕,”顧明琛低頭苦笑一聲,緩緩地說,“是不是覺得很意外?我這樣的人,也會有怕的事。可是,我的確害怕。害怕人生無常,害怕生命易逝。怕有一天,我也會像我父母,像沈燁一樣,前一刻還鮮活地活著,下一刻就會為一冰冷的尸。如果我有孩子,在他年齡還小的時候就失去父親,他該有多麼的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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