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珠寶店時,薑暖竹臉上的熱意都還沒退下。
上了車,許鶴儀問:“你現在住哪?”
“麗景,那裏離我工作的地方近。”
“我在南山有套別墅,距離你工作地點也不遠,可以做新房。”許鶴儀頓了頓,“又或者,我搬去麗景?”
薑暖竹稍微思索了下,搖了搖頭:“我那裏地方太小,住不下兩個人,就……去南山別墅那邊吧。”
薑暖竹現在住的是兩室一廳,空間不大,是舞室賺的第一筆錢買的,住久了有了,後來再賺錢也沒換大的。
一個人住當然沒問題,但讓許鶴儀住進來。
薑暖竹不敢想象那畫麵,大概是轉個就能見那種,到時候能尷尬的腳扣地。
許鶴儀握著方向盤,姿態沉穩:“南山別墅那邊已經有人在收拾了,我們先去悉一下房子?”
“我都聽你的。”
薑暖竹對這些小事一向不在意。
到了南山別墅,房間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
許鶴儀帶著薑暖竹上了二樓,一路給介紹:“這裏是主臥,對麵是次臥,樓下還有五間客房,這邊是個健室,……”
薑暖竹的腳步忽然停住,視線落在健室對麵,有些驚訝:“這裏竟然有間練功室?”
薑暖竹思緒有點混。
許鶴儀的私人別墅,有健室影院都正常,但為什麽會有一間練功室?
許鶴儀眸微,麵不改道:“這間屋子本來就是空的,稍微裝修一下就好了。”
“今天裝修好的?”
“對。”
“那速度還真快……”
薑暖竹信了許鶴儀的話。
等認完房間,許鶴儀帶著薑暖竹來到主臥,“今晚你想住哪?”
薑暖竹張了一晚上,終於等到這句話。
聲音有點輕:“我們結婚有些倉促,能不能先花點時間互相適應一下……”
“我說了,我尊重你的一切決定。”
薑暖竹有些驚訝,許鶴儀實在是紳士的過分,倒讓越來越不好意思。
小聲詢問:“我住側臥可以嗎?”
許鶴儀濃沉的眉微皺,“主臥比較方便,你住主臥吧。”
他皺眉時,有不怒自威之,薑暖竹生下意識乖了下來,聽從他的安排。
“好。那你呢?”
“我住側臥,側臥離書房近。”
薑暖竹認真點頭,想著許鶴儀估計會經常待在書房,住側臥更方便。
隻是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
許鶴儀上前打開櫃子,“櫃子裏有不服,今晚先穿著,如果有缺的,我打電話讓人送過來。”
薑暖竹瞥了眼櫃子裏的服,以的眼來看都漂亮的。
“不用了,這麽多服,一天兩套都夠我今年穿的了。”
隨手拉開一麵櫃,目是一牆壁漂亮致的舞蹈子,還有各種舞蹈工,在鑽石玉飾的裝點下,耀眼奪目。
薑暖竹驚在了原地,一眼就認出其中好幾件都是大師鎮店之作,有市無價。
“這些……也是今天準備的?”
“嗯。”許鶴儀淡淡的應了一聲,“喜歡嗎?”
許鶴儀是早上來薑宅提親的,這會也不過才過了幾個小時,就準備這麽多東西。
這就是金錢的魅力?
薑暖竹看著這些致華麗的子,黑白分明的眼眸好似閃爍著耀目的。
重重的點了點頭:“我很喜歡!”
對於一個舞者來說,再貴重的珠寶首飾,也比不上一套漂亮的子、一雙舒適的鞋子珍貴。
看到薑暖竹的笑容真誠幾分,許鶴儀眸溫和,“明天我陪你去麗景把東西搬過來?”
“我自己人安排就行了,不用那麽麻煩。”
薑暖竹是個怕麻煩別人的人,尤其是許鶴儀這種一看就很忙的人,耽誤他們的時間好像在犯罪一樣。
“不麻煩。”
薑暖竹善解人意道:“你工作這麽忙,這點小事我可以一個人解決的。”
許鶴儀微不可見的歎了口氣,“暖竹,我可以這麽你嗎?”
薑暖竹聽得耳朵發熱,故作淡定道:“你喜歡怎麽都行。”
“不要把和晏時相的經驗用在我上。”
薑暖竹麵上笑意微怔,“我沒有……”
許鶴儀眼眸微,抬手頓了下,落在肩頭,似無聲安。
他的嗓音越發低沉溫和,“在我這裏,你不用這麽懂事。”
薑暖竹琉璃般的眼眸微怔,心尖一陣酸,又好似溫水湧。
不用這麽懂事?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對說這句話。
麵對許鶴儀的善意,薑暖竹選擇坦白,“我隻是不想給你添麻煩。”
“這不是麻煩,是互相扶持。”
許鶴儀循循善,忽而笑問:“我們是夫妻,不是陌生人,還是說你不想和我有過深的聯係?”
“當然沒有。”薑暖竹抬頭否認,聲音都大了許多,生怕被許鶴儀誤會,“我隻是還有點不習慣。”
“我工作確實忙,平常可能顧及不到你,才要趁有時間的時候多陪陪你,慢慢習慣彼此。”
最後,薑暖竹一臉認真的應下。
“你還是想逃離我,對不對?” 脖頸上的血腥味開始肆意瀰漫,男人仿若感受不到絲毫痛意。 “你恨我嗎?” 男人的眸光淡淡的,卻依然貪戀的在虞思思的臉頰上停留。 “這麼恨我啊?” 男人輕描淡寫的反問道,眼底卻染上了異樣的興奮。 “這樣也好,至少我是你最刻骨銘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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