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過了許久還沒完,楚音全的皮都滾燙了,忍不住問:“還要多久,殿下?”
陸景灼結滾,聲音微啞:“快了。”
什麼自找麻煩,他平生第一次有這麼深刻的悟。
偏偏楚音現在還不能行房。
他只能把如浪般的念給生生回去。
瓷盒藥膏用掉一半時,他收回了手。
掌心似炭,額間。
楚音被得有氣無力,勉強手將錦衾拉來蓋在上:“辛苦殿下了……不過明兒真能好嗎?”
“嗯。”他只說了一個字便下床出去。
晚風涼爽,瞬間將臉上的汗吹干,可吹不掉心頭的熱。
他站上片刻,再次前往書房找農書看。
邊隨從都不在邊,以為太子回臥房是去歇息,誰料到還會又面。
至于值夜的宮們就更奇怪了。
明明剛才屋傳來太子妃的聲音,們都等著備水,結果太子并未水,裳完整地從里走出,不止如此,還去了書房,們完全看不明白。
楚音一夜好眠。
早上醒來,發現全舒服許多。
這藥膏有神效,難怪陸景灼會相送。
楚音想起他昨日的舉,角不自覺翹得老高。
兩個宮來服侍穿。
想著怎麼禮尚往來。
對了,上回裱褙好的畫可以拿去掛書房。
他夸過這些畫。
楚音用完早膳,便讓小豆將那張《靈泉圖》掛在東側的墻。
臨走時,看到空著的梅瓶,下午又了瓶花,放在靠近西窗的檀木花幾上。
晚上陸景灼進來書房時,立時便注意到了。
畫中,泉水旁盛開的木芙蓉,花蕊敷著金,在夜里一閃一閃,像碎星。
瓶中,銀桂茉莉紫香味馥郁。
楚音尚不能行房,所以定不是為了勾引,而是為藥膏而謝他。
他角輕輕一揚。
卻說寶公主得了舍利子,這日請陸景辰夫婦在三元樓吃飯。
丈夫跟長子都在衙門,帶了次子江岷跟江玉媛。
“三元樓的廚子來自閔州,廚手藝雖好,卻沒一個擅長閔州菜的,也算嘗嘗鮮。”
陸景辰環顧雅間富麗堂皇的擺設:“讓姑姑破費了。”
寶公主笑了,命伙計倒茶:“景辰,你幫了我一個大忙,吃頓飯算什麼?別跟我客氣,”側頭吩咐伙計,“拿你們最好的酒來。”
伙計點頭哈腰:“是是,公主殿下,小的這就去。”
飯菜陸續端上。
那江岷年紀小,話不多,只顧吃飯,江玉媛尚未出閣,加之對陸景辰夫婦無甚興趣,也鮮開口,其余三人談笑不止。
途中,陸景辰借口如廁出去一趟。
回來時側多了一位年輕公子。
“姑姑,用之是我去年因一張字畫結識的,這麼巧他也在三元樓,聽說姑姑在便想來拜會一下。”
那公子面如冠玉,長相俊俏,一雙桃花眼極其勾人,寶公主上下打量一番便知陸景辰是什麼心思了,約是上回中秋提了下江玉媛的終大事,這侄兒就想獻殷勤,當人。
“你姓甚名誰?”寶公主問。
那公子躬行一禮:“回公主殿下,小生名施遇,家父在吏部任職,公主殿下想必也聽說過化州施家。”
哦,原先也算是族,只是近年有些沒落了,寶公主給陸景辰面子,笑一笑道:“坐下吧。”吩咐丫環去找伙計添一對碗筷,酒盅。
施遇大喜,但并未坐下,而是看向江岷與江玉媛。
陸景辰忙介紹:“用之,這位是我二表弟江岷,這位是我表妹,江姑娘。”
施遇風度翩翩,作揖道:“小生見過江公子,江姑娘。”
他不止容貌佳,聲音也悅耳,寶公主問:“你可曾參加過科舉?”
“小生去年剛中舉,明年會參加春闈。”
還是個舉人,不錯,寶公主吩咐丫環:“給施公子倒酒。”
擺明是有些興趣,唐飛燕便跟江玉媛道:“施公子平常好彈琴,琴技一流,玉媛,你琴棋書畫樣樣通,與施公子也算興致相投了。”
江玉媛卻是討厭極了這夫妻倆。
明明說過不想嫁人,結果他們竟為討好堂嬸,私自找了一位公子來相看。
這什麼施遇,比得上陸景灼嗎?
江玉媛垂下眼簾:“我彈琴是最不擅長的了,若是別的,還勉強。”
低眉順眼,也不知說得是真是假,唐飛燕笑一笑:“不擅長可以請教施公子嘛,不是正好?”
施遇忙道:“江姑娘一看便知蕙質蘭心,想必是出于謙虛,小生哪敢指教,能與江姑娘流幾句,已是小生莫大榮幸。”
江玉媛紅著臉不說話。
寶公主當然不會強迫這堂侄,但觀這施遇外貌,才華等條件不比楚格差,要說差,也就是差了一點家世,但楚家之前也是青黃不接,若非出了個太子妃,憑楚老爺一人也難以力挽狂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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