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漫不經心扯開領帶,邊懶懶散散的回答:“沒有。”
姜玥不相信他的話,如果傻乎乎的覺得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那早就被騙的團團轉。
微微仰著臉,神有些矜,語氣認真:“你厭惡我也沒關系,但是你如果傷害了我,我不會求你放過我,我只會和你魚死網破的。”
所以他最好掂量著辦事。
若是將來為他深的白月而來傷害,絕不會低頭求饒。
什麼都沒做的周寂平白無故被警告了一句,看冷著小臉的樣子只覺得狐假虎威的可。
總覺著自己像只兇悍的小老虎,其實出來的爪子不痛不,不怎麼能傷人。
現在似乎也不太信任他,對他十分警惕,仿佛他將來會傷害一樣。
“收到了,公主殿下。”
姜玥不是第一次從他口中聽見這四個字,每次都是戲謔的口吻,好像在故意配合的扮演小游戲似的,特別稚。
姜玥齜牙咧:“你好煩。”
周寂沒忍住了看起來有點的小臉:“不喜歡嗎?”
姜玥沒說不喜歡,那就還是喜歡的。
扯開了話題:“你該離開了,我還有室友。”
周寂毫不意外嗯了嗯:“節目組已經給另開了房間。”
姜玥皺眉:“不是只有四間房嗎?”
周寂當著的面開始寬解帶,先是漫不經心的解開袖口,修長漂亮的手指落在腰間的皮帶,他邊說:“他們騙你的,傻瓜。”
整棟別墅,遠遠不止四間能住的客房。
不過是節目組為了話題度,故意如此行事。
姜玥的目不可避免看向他的腰間,飛快挪開視線:“所以你今晚就死皮賴臉睡在我這兒?!”
死皮賴臉四個字響徹耳邊。
周寂頓了兩秒,“那你覺得我應該睡哪兒?”
姜玥面不改,理直氣壯:“你睡門口,或者還有寵房。”
> 周寂的目一瞬不瞬停留在臉上,定定看著,語氣從容平穩:“你讓我去和狗睡一間房?”
姜玥點了點頭,為了讓自己顯得沒那麼殘忍,畫蛇添足似的補充了幾個不不愿的字:“如果你愿意的話。”
周寂認真作答:“抱歉,我只想和我老婆一起睡。”
姜玥睜著雙烏漆漆的眼眸看著他:“但是你老婆不想。”
周寂思索片刻:“勞煩你轉告容忍一晚。”
說完男人就去浴室里洗澡了。
姜玥吃過藥后,神就不太好。
腦子像裝了漿糊,特別的沉,眼皮也一直在打架,把自己重新悶回被子里,聽著浴室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漸漸的也睡著了。
周寂從浴室里出來,看見橫在大床正中間的被子,像楚漢河界的分割線,防賊似的防著他。
他關燈上床,撈過的腰肢把人拽到了自己懷中。
姜玥睡著時微微張著瓣,舌尖,周都是香香的氣息,撲出來的熱氣落在他頸間,男人摟抱在腰間的手臂不控制的收了力道。
深更半夜。
姜玥覺自己呼吸不上來,舌尖發麻,被親的有些痛了。
迷迷瞪瞪的醒過來,發現自己完全被困在他懷中,著他堅的軀,張開瓣,剛想說什麼,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聲音就被吞沒在他的親吻里。
周寂的后背上全是留下來的抓痕,一道道紅痕頗為矚目。
姜玥沒力氣和他計較什麼,出了很多汗,昏沉間好像有人把抱了起來,接著就被浴缸里舒舒服服的水流包圍。
*
第二天早上姜玥是被自己設定的
那十幾個鬧鐘鬧醒的,渾發,但是了額頭已經沒有昨天晚上那麼燙。
床頭柜里有用保溫杯裝好的溫水,邊上還有提前準備好的藥。
姜玥剛從床上爬起來,節目組的助理就敲了的房門:“姜老師,您起床了嗎?”
姜玥的聲音還有點悶悶的,“醒了。”
助理松了口氣:“姜老師,我們買了早餐,您可以下樓吃了。”
姜玥的確很,奈何這會兒骨頭都是的,不太想,說:“我一會兒就來。”
小姑娘坐在床上發了很久的呆,隨后才慢吞吞的起床洗漱,換掉了上干干凈凈的睡,迷迷糊糊下了樓。
他們特意給留了個位置。
別人面前的是豆漿,只有一個人喝牛。
姜玥喝了兩口,放下杯子,的表看起來像只饜足的饕餮,說:“牛很甜,我很喜歡。”
導演心想能不甜嗎?今早天剛亮,那位離開的時候特意叮囑過他們,記得給的牛里多加點糖,但又不能太多。
吃過早餐,節目又開始錄制。
這兩天都沒有直播,錄制好的節目將會在周六的八點檔上線。
導演原本以為姜玥多多會在綜藝節目里洗白自己,但是擺爛的非常徹底,既不會去買菜,也不會下廚房,更不可能主整理這個家的家務活。
導演未免擔憂節目播出后,會被觀眾罵的狗淋頭。
他暗示過幾次,可以適當的表現一下自己。
但是姜玥好像聽不懂似的,完全按照自己的節奏行事。
看看書,澆澆花,不過最喜歡的還是趴在太底下睡懶覺,慵懶的窩在院子里的搖椅里,懶洋洋曬著太。
如此懶惰,其他人竟然也沒什麼意見。
換別的嘉賓,早就鬧翻天了!
恰
好這幾個人都是沒脾氣的骨頭,特別的照顧。
導演私底下問起來,幾個沒出息的就害的撓撓頭:“我也說不上來,就是舍不得看這些活。”
導演:你小子別是上了!
寧瑤也點點頭:“真的好乖好漂亮,我就喜歡看睡覺。”
這一個個的像是完全淪陷進去了似的。
導演不得不往好想,這位小祖宗沒有扇人耳已經很不錯,不能得寸進尺指更多了。
三天過得飛快,姜玥覺自己不像來錄節目的,更像是來度假的。
這幾天也不是什麼都沒做,教了寧瑤寫古字,還教了那幾個漂亮的小男生騎馬箭。
姜玥許久沒拉弓,也沒生疏。
即便是在馬背上,箭矢依然正中靶心。
秋天颯颯的風,烈烈吹起的烏發,著遠的草地,恍惚中還以為自己回到了從前。
以前坐在草原上,撐著下吹著邊境的冷風,那時候無憂無慮的小姑娘在想什麼呢?
哦。
天真又赤誠的在想,也可以像舅舅他們那樣上陣殺敵,也可以用自己的來保護姜國的子民。
其實那幾年,姜國的境并不好,北境蠻夷兇悍無比,連攻十城,囂著要讓這位嫡長公主去和親。
父皇雖然無能,卻從未想過要讓去和親。
可是是愿意的。
公主殿下有著驕縱的壞脾氣,偶爾像個不聽話也不懂事小孩,卻也愿意承擔該有的責任。
甚至想好了,若是北境蠻夷打皇城,愿以殉國,也不會茍且生。
此刻,漸漸回過神的公主殿下開始認真思考起來。
是不是等走完了這本書該走的劇,等到男主得到團圓滿的大結局。
也能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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