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功后的今晚注定不尋常。
窗簾被拉上,房間只點了一盞散發暖黃調的小夜燈,讓兩人不風在一起的被投影到了墻壁上。
影影綽綽間,昏暗的室只剩下沉重的息聲。
賀妄的掌心到了一片細膩,慢條斯理地時,下難以自持地了,“寶貝,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沈清蕪向他的眼眸水瀲滟,像是春搖曳的湖泊蒙上了一層薄的紗。
像是疑于能有什麼重要的問題一定要在現在提起來。
從來都不知道此刻自己的這副模樣有多好看,像是九重天上無無求的仙,被拽落云端,渾上下都被世俗紅塵沾染。
汗水從他的額角落,沿著利落的面部線條從下頜滾落,滴到了的頸窩。
沈清蕪也出了一層熱的薄汗,上的淺香被熱氣蒸騰出更加濃郁香甜的氣味來。
他的結滾了一下,被影籠罩著的眉眼一片晦暗,低頭去吻眼尾的紅痣,“你似乎沒說過我你。”
沈清蕪的烏發散,有幾縷發被薄汗沾在了臉上,眼尾的緋紅和雙頰暈一片。
輕笑了一聲,雙臂圈住了賀妄的脖頸,讓后者低下頭來,過分飽滿水潤的著他的耳廓,低聲道,“我你。”
這三個字傳他的耳朵里,無疑是向空氣中添加了什麼興劑,溫度節節攀升,彼此的神經和也躁起來。
那一簇晚香玉逐漸,香味馥郁濃烈,甜膩的脂逐漸充盈房間,整晚都不曾消散。
一夜放縱于的后果就是,兩人磨蹭到了下午才雙雙起床,吃了今天的第一頓飯。
飯后不知怎的又摟在了一起,再次意迷。
之后的幾天,他們都沒有出去過,房子里的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的痕跡。
沈清蕪知道求婚功會讓賀妄躁不已,但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躁,渾上下的力仿佛宣泄不完似的,永遠都是兼掌控和力量的。
逐漸沉淪于深淵,在粘稠熱中綻放。
拉的窗簾和模糊的時間流逝使得“不知今夕是何年”有了象化的詮釋。
窗簾再一次拉開,橘紅的夕噴薄而出,灑了半室霞。
新風系統運作著,驅散了空氣中旖旎的氣味。賀妄湊過來吻了吻沈清蕪的角,“今晚有想吃的嗎?”
“隨便。”沈清蕪說完,又想到什麼似的,慢吞吞地說,“吃海鮮吧,生蠔多一點,再煮紅棗枸杞水……”
話還沒說完,賀妄的下頜線一下就繃了。
他捧著的臉,使得兩人的目對視到一起,一字一句地問,“你什麼意思?我表現不好?不可能啊,你的明明很……”
沈清蕪一把捂住了他的,“誰說是你吃?”
賀妄原本就力旺盛,要是再多吃些生蠔大補,都不敢想自己將會遭怎樣的折騰。
“你吃?”他的神放松了些,黑眸中盛著散漫,似笑非笑,“乖乖,年紀輕輕虛了?”
沈清蕪沒好氣地推了他一下,“你好意思問?”
要不是因為縱過度,也不至于開始補。
賀妄低低笑開,“等回家給你食補,把我們沈老師的腎虛補回來。”
沈清蕪面無表,拿起枕頭朝著他的臉砸過去。
他們沒在阿拉斯加州停留多久,回京都當天就都各自回到了公司,兩人一個是公司高層管理者,一個是掌權人,公司有一大堆公事等著他們理,需要簽署蓋章的文件已經堆積如山。
縱然前幾天在國外,中途也會時不時收到工作上的電話,需要他們做最后決策的通過電話會議確定了,需要簽字蓋章的讓助手代理,但有一些級別更好的文件,必須得本人簽署才能夠生效。
一連半個月,要麼是賀妄出差,要麼是沈清蕪出差,要麼兩人很晚才從公司回來,導致了他們都沒有什麼時間溫存。
某天清晨,賀妄從后擁,灼熱的吐息噴灑在脖頸,語氣里帶著幽怨,“寶寶,我們有半個月沒做過了,今天是周末……”
沈清蕪故意聽聽不出他的言下之意,“我覺好的,不用食補也能養虛了。”
賀妄啞然失笑,自然明白這是在點他半個月前說腎虛那件事,“沈老師這麼記仇?”
沒否認,輕哼了一下。
這一聲落在賀妄的耳中,是怎麼聽怎麼可。
心尖跟被烤化了似的,他低頭吻了吻雪白的頸側,“乖乖……”
溫熱的氣息和吻一同落下,像是一陣細的電流淌過一般,沈清蕪呼吸不穩,“半小時后有一個線上會議。”
“祁遇管的什麼?周末還加班?”
“還不是因為我請假太多天……”
一只意圖不軌的大掌在了的后腰,拉出被扎進子里的襯下擺,然后手指慢慢沒了,“那你看的就資料,我做我的事。”
“你這樣……”沈清蕪停頓了一下,然后才能繼續說,“我怎麼看?”
賀妄沉沉地笑了,手上的作沒停,但上卻不承認自己做的事,“我哪樣?你說說。”
沈清蕪打理得一不茍的套裝了,真襯衫也被他得皺皺的。
反觀男人自己的服卻完好無損,看起來隨時能上登上t臺走秀。
道貌岸然。
沈清蕪在心里暗罵。
賀妄張口,用齒關輕輕磨了磨的脖頸,雙眸深邃幽暗,“在心里罵我呢?”
他顯得格外大度,“不用憋著,當面罵就行,怕你憋壞了。”
最后五個字,像是在說罵他的話,又像是在說別的。
比如到了邊,卻因為咬牙關而沒能發出聲的輕哼。
脊心躥起的電流從尾椎骨一直蔓延到了大腦皮層,幾近失重,繃直向后仰的脖頸無力的垂了下來,靠在了賀妄的肩頭。
賀妄將手拿出來,幫扣好紐扣,平褶皺,“去準備開會吧。”
沈清蕪瞥了一眼他毫沒有消減的分量,“你呢?”
“沒事。”賀妄低語,“先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