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爍的燈迷離沉淪,空氣中彌漫著酒和荷爾蒙的氣息。
十幾首樂隊的原創音樂表演完后時間已經步午夜,舞臺上的他們翻唱了幾首的英文歌。
現在這一首是帶著曖昧旖旎彩、歌詞不適合未年的歌,主唱的嗓音低啞下來,把這首歌唱得分外繾綣。
穗安還認認真真地當一個應援,眼睛專注地看著舞臺。
而正是因為這樣,才給了賀妄為所為的可乘之機。
沈清蕪被他擁懷中,他頭微低著,灼熱的呼吸落在白皙細膩的脖頸皮上,親接間兩人上的香水味逐漸融合燃燒。
在滾燙的吐息越來越近的時候,到他溫熱的覆在了的頸側,細似春雨。
沈清蕪的本能地栗了一下,警告似的拍了拍他的手。
但后者一點兒也沒有要收斂的意思,薄順著天鵝般優的脖頸挲而上,輕輕蹭了蹭的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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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觥籌錯又一寶貝一定要喝到你心服口服)
causeigot24hourstoyourlipstickbaby
(我愿用盡24小時擷你雙寶貝)
24hourstillweditchthis
(全天擁吻到直至膩煩)
……
人的歌詞如同是一杯酒度數正正好的薄荷酒,微醺的酒氣氤氳在空氣中,為了兩人神經的麻醉劑。
賀妄的作在酒吧不算出格,他高大的影幾乎將整個人籠罩住了,別人隨意看一眼只會覺得他們是摟在一起的而已,不會有人在昏暗的環境下注意到他在吻的耳朵。
耳邊的鼓點和人群的歡呼從來沒有停下過,但卻在加速砰砰跳的心跳聲對比下音量逐漸減小,仿佛有無形的屏障將他們二人和外界隔絕起來一般。
外界是蓬有生命力的音樂演出,他們兩人之間是旖旎繚繞的伊甸園。
直到沈清蕪看到他們的邊已經有兩對已經在昏暗的燈下不自地擁吻起來了,才深覺不妥。
穗安的心理年齡尚且還小,沒太能get到周圍氣氛越來越悱惻難言,這就說明更不適合繼續待在這里了。
沈清蕪輕拍了一下男人的手,示意他松開自己,然后又拉起來穗安的手,“聽得差不多了,我們先回去吧。”
穗安雖有些意猶未盡,但經這麼一提醒也覺得時間不早了,得回去睡覺了。
又是祝父親自來接的穗安。
自從穗安蘇醒之后,祝父也重新燃起了對生活的希,徹底還俗了,不僅重拾了事業,還對兒百分百的照顧。
早年祝父送給沈清蕪的卡在最艱難的一段時間用過里面的錢來應急,但后來自己賺錢后就補上了,還多攢近兩百萬進去,前些天都盡數還了回去。
祝父沒想到還把那些錢都留著,說什麼都不收,他們還展開了一場拉鋸戰,最后沈清蕪索用那些錢給穗安買了一套房,后者對此還全然不知。
坐上車,和沈清蕪揮手告別。
等到車影消失在視線中,賀妄才又將圈懷中抱著,輕嗅了一下頸邊的氣味,“晚上吃的什麼?一酸甜的水果味兒。”
“番茄湯底的火鍋。”
沈清蕪和穗安畢竟來自西南地區,都比較能吃辣,但穗安因為原因暫時不能吃,總不好一個人吃辣鍋讓人眼地看著,索陪著一起吃番茄鍋。
鍋底煮開后整個包間都是濃郁的番茄氣味,上至今還有殘留也不奇怪。
兩人在后座的私人空間中,賀妄張口,輕輕用齒關咬了一下沈清蕪小巧瑩潤的耳垂,“番茄味的沈小蕪。”
后者往旁邊躲了躲,那只被折騰得殷紅的耳垂逃出了桎梏。
沈清蕪抬手捂著那一側的耳朵,“你就放過它吧。”
“行。”賀妄又握住了的手腕,力道狎昵地輕了一下,“那我換一個地方親。”
“不妨換一個話題,別一天天腦子里都想這些。”沈清蕪說,“我樂意聽你講公司的工作的。”
“不講,上班已經夠煩了,下班時間當然是要放松。”賀妄骨節分明的手一下沒一下地蹭著手腕側的,“那我們換個別的話題。”
“你覺得是那貝斯手的腹好看,還是我的更好看?”
沈清蕪默然,之前還覺得他穩重了些,現在看來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有幾分詫異,“我怎麼知道貝斯手的腹什麼樣。”
賀妄挑了挑眉鋒,“貝斯手穿的高腰皮,你沒注意?”
沈清蕪回想了一下,舞臺燈不是昏暗到只能看到人影,就是閃爍到刺眼,加上一心氛圍和聽歌了,屬實是沒有注意貝斯手穿的什麼服,“沒。”
男人的角不自地上揚了一抹弧度,但很快又被自己了下去。
他了沈清蕪的臉頰,“乖乖,不管你知不知道,就不能回答我的腹好看嗎?”
十分誠實,“我覺得做人還是要實事求是。”
“他腹沒我看好。”賀妄握著的手直接沒了自己的服下擺,讓其的掌心完全合上了他腹部壘塊分明的,“誰能比得過我?”
之前在酒吧時兩人的著,沈清蕪就約到了這副軀的灼熱,現在毫無布料的遮擋后,才真正到襯衫之下的灼熱溫度。
手心不僅是燙的,還能清晰地到的紋理起伏,是極力量和攻擊的。
沈清蕪輕咳了一聲,心中那桿說好要實事求是的天平漸漸偏向了另一邊。
眼睫了一下,“好吧,沒有誰能比得過你。”
賀妄輕而易舉地吻上了的,間溢出了低啞的笑,“是個誠實的乖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