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賀妄還是以一種卑劣的手段達到了最終目的。
他太了解沈清蕪了,雖然冷淡疏離,但也幾乎從來不拒絕本能產生的。
不過很致命的是,沈清蕪臉皮薄。
一面和人通話,一面著他的服務的確帶來的刺激能在一定程度上為事的催化劑,但同時也會產生恥,事后想起來保不齊不會惱怒。
最后,因為他的手段不那麼正大明,所以得到了分房一周的懲罰。
縱然賀妄怎麼抱著沈清蕪黏黏糊糊地吻,后者都態度堅決,沒有松一點兒口。
分房一周,也就意味著一周,這對于一個食髓知味、氣方剛、正陷熱期無法自拔的男人來說無疑是莫大的折磨。
第一天,他還能裝模作樣地、狀似很聽話地去睡了客房,第二天他就有些不了,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懷念摟著玉溫香進夢鄉的日子。
到了第三天,賀妄決定不能屈服于現狀。
見纏沈清蕪該主意的路走不通,他又立馬換了一個法子,劍走偏鋒。
當晚,沈清蕪回來時一眼就看到了曬在臺的、漉漉的被子。
向系著藍白圍端菜出來的賀妄,雙手環,等著他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怎麼回事?”
他將三菜一湯放在餐桌上,解開圍,語氣自然,“今早走之前把被子拿出來放臺曬了曬,沒想到下午下雨淋了。”
沈清蕪輕瞇著眼眸,“是嗎?我怎麼不記得下了雨?”
賀妄姿態懶散地靠著椅背,輕挑了一下眉鋒,一本正經地胡言語,“可能是區域降雨。”
沈清蕪斂眸,淡淡道,“吃飯吧。”
如此輕描淡寫地放過了這件事,讓他以為不打算追究自己故技重施的拙劣手段了,應當是默許了他搬回主臥。
晚餐時賀妄的心眼可見的愉悅起來,就連去洗碗的步伐都積極主了很多。
等到他洗完碗坐在沈清蕪的邊,幾摟著的親一口時,后者偏頭躲過了這個吻,語氣平靜,“這麼晚了……”
賀妄點點頭,附和,“這麼晚了,的確應該休息了。”
他的手蓋在的筆記本電腦上,想要把這和他爭寵的礙眼東西關掉,但還沒來得及做出下一步作,就聽沈清蕪慢悠悠地補充完了后半句話。
“你現在不走,半夜開車不太安全。”
他的作一頓,“我去哪兒?”
“回帝景華庭,或者三湖別墅,隨便哪一房產都行。”沈清蕪看似十分心,“既然被子打了,那你就只能去有被子的房子里住一晚了,不然晚上著涼可就不好了。”
賀妄畔勢在必得的笑意一下就收斂了,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了沈清蕪小巧的耳垂,“什麼?”
又重復了一遍,并且說,“或者去酒店休息一晚也可以。”
“你是覺得在你姐姐打電話的時候,我對你那樣讓你到了恥?”賀妄猜測完惱怒的原因后,大大方方地表示,“你可以辱回來。”
沈清蕪來了幾分興趣,洗耳恭聽,“怎麼辱回來?”
總覺得這個切點十分不切實際,因為賀妄在心里是一個臉皮比城墻還厚,完全不知道恥為何的人。
他滿臉真誠,“我現在就給周時嶼打電話,這次換你來……”
賀妄還沒說完,沈清蕪就面無表地捂住了他的,然后毫不客氣地拆穿了他,“你確定這樣會產生恥嗎?”
依照他這麼獨特又變態的xp,產生爽還差不多。
果然,就不應該對他抱有什麼期。
賀妄暗暗用舌尖抵了抵牙關,頗有些咬牙切齒地意味,長臂環的腰,將人摟懷中,叼著的耳垂輕輕用齒關磨了磨,“沈小蕪,你一定要對我這麼狠心嗎?”
的耳垂漫上了生理的薄紅,但面上還是冷淡的,“這不是說好的嗎?你也答應了。”
“我以為分房的房是房間的房,可不是房子的房。”
“那沒辦法。”說,“誰房子里沒有多余的被子了呢。”
“沒關系,我這人不挑。”賀妄意有所指,“不介意和人蓋同一床被子。”
沈清蕪很輕地“哦”了一聲,“我介意。”
男人實在找不出話來了,只能抱著用細細的吻來表達此刻心中強烈的意愿。
灼熱的從眉心到眼皮、臉頰到鼻尖、到下,最后一路蜿蜒向下,在雪白優雅的脖頸流連忘返。
賀妄的大掌捧著沈清蕪的臉頰,讓微微抬起頭來,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中匯糾纏,他嗓音沉沉,“寶寶,讓我搬回來好不好?就抱著你,別的什麼也不做。”
他是很會利用自己的優勢的,知道沈清蕪最喜歡他出什麼表、喜歡他的哪個部位。
兩人的目融合后,他繼續諄諄善,“晚上抱著我睡,我還能給你一腰,你經期之前的一周會腰酸,沒了我伺候你真不行。”
沈清蕪似乎在考慮這件事的可行,因為賀妄的按手法的確越來越嫻了,屬于即使賀家破產,他也能開按店混飯吃的程度。
除了依靠優勢外,男人還極其會得寸進尺、察言觀,他深知沈清蕪每一個沉默背后的含義。
所以這時候他直接一把打橫抱起了,大步走向了臥室。
小夜燈散發著暖黃的,籠罩著床上的兩人。
賀妄心無旁騖地給按著發酸的腰側,他的手法輕又老練,得沈清蕪舒適愜意,睡意上涌。
漸漸合上了眼,睫在眼瞼下方投出一小片影。
賀妄聽著傳來平穩悠長的呼吸,輕輕吻了一下的角,關上了夜燈。
房間陷徹底的黑暗中,的大床上兩人相擁而眠,親無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