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對方的眼神愈加沉了下去,連忙又補充道:“也就是象征的去看一眼。我當然不想把云妹你自己扔在大殿,只是我也求了你幫忙了,你不是不肯嘛。”
燕辭云瞪了一會兒,無奈的嘆了聲,一副恨鐵不鋼的口吻道:“你就不能好好求我,說些好聽的?”
這……說些好聽的?
祁懿皺著眉思索了半天,猶豫著道:“好聽的……英明神武,文韜武略,玉樹臨風,貌如花?”
燕辭云越聽面上黑線越多,最后恨其不爭的搖了搖頭,道:“誰要聽這些阿諛奉承的話。”
祁懿歪著頭,苦著臉道:“你明知我于文章上最是不行了,就別為難我了。”頓了頓,狡黠一笑,又道:“干脆,你告訴我你想聽什麼吧,下次我就按你想聽的說給你聽。”
燕辭云白了一眼,復又抬步朝前行去。
“自己想。”
作者有話說:
好多小可在問倒敘的事,hmm……怎麼說呢,這篇文是青梅竹馬長錄,第一章的容肯定是長大后的事了,所以不會那麼快到來的。
還有看小可們很關注掌印的故事線,掌印的故事基本已經確定了的,應該不會大改了,看小可們喜歡的風格各不相同,所以可能沒法讓所有人滿意的嚶嚶嚶,不過作者會努力的!
第44章
立春之后,天氣漸漸暖了起來。
祁懿照常在書房陪著燕辭云,這會兒正坐在側邊的木椅上,面前擺著一小碟杏子做的餞,手里捧著個話本有滋有味的讀著,因著向來只挑看的節讀,沒一會兒便翻到了最后一頁。
抬眼瞄了下書桌前認認真真的年,祁懿問道:“這個什麼大宣野史錄的,是不是應該還有個下冊啊?”
燕辭云目依舊落在筆下,道:“有是有,只是不知放在何了。”
祁懿是燕辭云書房里的常客,對于里的布置也有大概的了解,略略回憶了下,抬腳便往里的藏書室行了進去。
燕辭云一向對這些野史話本沒什麼興趣,留著這幾本也不過是因為看。
祁懿想了想,好像上次最里面那個書架的一只斷了,燕辭云隨手把幾本書墊在下面了,好像就有這一本。
現下里新做的書架還沒送到,這本下冊應該還在那下面塞著呢。
按著記憶里的位置朝著那排書架行了去,蹲下子往下一瞧,書架確是還斷著,卻是并未見著那幾本書,墊在下面的換了一個小盒子。
直起了,祁懿復又在架子上翻了翻,費了力氣好一通找,才尋著那本《大宣野史錄》的下冊。
手里捧著書,邁開準備往回行,走了兩步,卻是又停下了。
剛剛匆匆瞥見的那個小盒子……好像有點眼。
猛的回過了,祁懿復又行回那排架子前,蹲下子,瞪著眼睛朝著下面瞧了過去。
這不是唐詩韻送給的曇花錦盒嗎?
說起來,當時收了東西后沒幾天,燕辭云便酸里酸氣的借了些由頭把那株干花連同盒子都要走了,祁懿本是不肯將友人所贈之轉送他人的,只是想著燕辭云既是傾心于唐詩韻,想來見著自己拿著他心上人的東西心中難也是自然,便送予他用作睹思人也好。
何況給了燕辭云,東西也還是在住的見云殿的,想看隨時也能看見,不過是換個地方放著,也不算是轉送他人。
這麼想著,才答應了給他,誰料這個小混球竟然把盒子用來墊書架了……
雖說里面的曇花才是重要的件,可是也不能這麼對待外面的錦盒啊。
轉幾步行到了外間,祁懿氣勢洶洶的沖到了燕辭云的面前,瞧了他一眼,道:“我看見你把裝曇花的錦盒用來墊書架了。”
燕辭云頭也未抬的道:“嗯。”
“里面的曇花呢?”
燕辭云依舊專注于眼前的政務,漫不經心的道:“在里面呢唄。”
祁懿一雙眼瞪得溜圓,曇花在里面呢?所以他是連著曇花一同用來墊書架了?他把唐詩韻心制作的干花,就這麼墊書架了??
“你、你……你怎麼能用它來墊書架呢?”
“書是用來看的,墊在下面不合適。”
祁懿無語的舉手扶了扶額,道:“那用這曇花錦盒來墊便合適了?”
“嗯,大小正合適。”
祁懿一時語塞。
“那、那你要用錦盒,大可以將曇花拿出來啊。”
燕辭云終于停了筆,抬眼淡淡的瞄了一下,道:“拿出來放在何?”
“哪不能放啊,這本來就是個飾品。”
“了春,多小雨,放在外面,怕是要不了多久便了了。”
祁懿一時無力辯駁,這件事明明是燕辭云做的不合理,卻是說得小題大做似的,半晌,無奈的嘆了一聲,道:“好吧。”
左右新書架也快來了,到時自然便用不上這錦盒了,詩韻那邊再想辦法做一個更好的禮還回去便是。
“阿。”燕辭云放下筆,凝視著,仿若看了的心思般,道:“上回你做桃木吊墜給了唐詩韻,彼時便說要給我做一個更好的來著,后來我見你雕刻時手都磨紅了,心中不忍便作罷了。如果你現下又打算做什麼手工了,是不是應該先把欠我的做出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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