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爺爺的出現讓沈如藍全無退路可言。
最終在白清和白爺爺聯手下,邪氣盡散,呼吸也隨之停止。
那些閻門手下本要圍攻過來,卻不知為何突然靜止在原地一不,片刻後集倒地。
白清很詫異,慌張地看向爺爺:“爺爺……他們這是怎麽了?”
“莫怕,他們隻是邪氣消失,不會死掉。”
被關押許久,白爺爺早已瘦骨嶙峋,聲音也蒼老了不:“這是閻門之人的特。他們的邪氣一脈相承,互相關聯。此時他們的門主和門主都死了,邪氣無法共生,便會徹底湮滅。”
他抬了抬手,吩咐著南風等人把這些閻門人帶離。
沒有邪氣的他們,再無法作惡。
白清放了心,忽而又想起什麽,趕忙回到了傅承燁的邊。
擋下沈如藍那一掌後,傅承燁狂吐鮮,此時更是閉上雙眼,沒了知覺。
“承燁!你不要睡,你快醒醒……”
白清心急躁,搖晃著傅承燁的想要將他喚醒。
可這並沒有任何用。
沈如藍當時雖步絕境,但竭盡全部力量的邪氣攻擊力十足。
傅承燁怕是命不久矣。
意識到這一點,白清臉上滿是絕:這一切終於結束,可卻為此付出了自己的人!
“他是中了邪氣。”
白爺爺檢查了一下傅承燁的況,咳嗽著說:“呼吸還在,應當還有救。”
邪氣?
邪氣進普通人的,用不了多長的時間就會讓人變得瘋狂,如同傅心宜那樣。
唯一的辦法,便是利用靈氣來進行清洗。
瞬間想到了之前傅承燁中毒時的事,當時便是用自靈氣注傅承燁,將其毒素轉移,才救了他一命。
如今既然自的吞噬邪氣足夠強大,或許也能夠用同樣的辦法。
“你想幹什麽嗎?”
白爺爺見著試圖用的靈氣,立馬警覺:“你想用靈氣來救他?”
什麽都逃不過爺爺的眼睛。
白清也不瞞,點頭道:“我不能夠眼睜睜看著他死,他是為了救我才會被沈如藍傷到……”
“可靈氣是你的生命.源,你難道不打算活了嗎?”
“爺爺,我……”
囁嚅著開口,語氣堅定:“我一定要救承燁。”
見著如此,白爺爺忽而笑了起來。
“傻孩子,要救人救便是,何苦用靈氣呢?”
老人家拄著拐杖走到一旁,從書櫃夾層拿出個盒子來。
“這是多年前我在山中散步時得到的一味靈藥,恰好能夠驅散邪氣。”
白爺爺將盒子拿來打開:“這靈藥配合心頭便可讓傅家小子度過危險。”
為常邑山老山主,白爺爺最為清楚靈氣與邪氣特。
他所說的解決辦法,定然也是真的。
聞言,白清心中燃起了一希。
他抱著傅承燁,再不耽誤,馬不停蹄地抱著他一路飛奔上了常邑山。
山中有一座靈氣大陣,倘若能配合靈藥救治傅承燁,效果一定更好。
白清眼中充滿希,可卻在即將啟陣法時,白爺爺趕到:“清,你的實力無法支撐大陣持續運作,若是強行開啟,會傷到你的基,很可能此生無法錯進。”
“爺爺,我連死都不在乎,又怎麽隻希他能夠活下來,為此,我可以付出一切。”
站在陣中央,靈氣已經浮現在了表麵。
不等白爺爺再開口,猛地運轉靈氣朝著陣眼打去。
霎時,山中靈氣湧,一時間,全部匯聚到了陣法中。
陣中,在靈氣的衝刷下,傅承燁原本已經逐漸微弱的呼吸,竟慢慢恢複。
見此,白清一直繃的放鬆了下來。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陣中的靈氣越發充沛,不斷地沒傅承燁的。
突然,他垂在側的手指猛地一。
到這陣異樣,白清驀地睜開了眼睛,隨即便對上了一雙深邃的眸子。
“承燁,你醒了……”
白清淚流滿麵,將他抱住:“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到邊人的溫,傅承燁雖有些乏力,臉上卻盛滿了和的笑意。
“你這樣,是原諒我了嗎?”
他輕聲詢問,而後又趕忙解釋起來:“之前的事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不信任你。我早該想清楚,隻有你才是真心實意對我好的那個人。”
話雖簡單,卻都是他的真心話。
白清將腦袋埋在他脖間,用力點點頭:“在你替我擋下那一掌的時候,我就原諒你了。以後,我們再不要有誤會了,好嗎?”
這半個月傅承燁一直於昏睡中。
雖然白爺爺總是提醒說他沒事,可白清依舊不放心,日日夜夜都守候在他旁。
傅承燁笑得更開心,像是哄孩子一般,語氣溫:“好。”
兩人相擁,好像要從此刻抱到地老天荒。
從常邑山再回京市,已是一月之後。
這個月裏,蘇北在傅承燁的遠程吩咐下將之前傅氏公司到的損失都一並拿回,同時被竊取的核心機也終於被找到。
至於沈如藍的公司,則在一些運作下,瀕臨破產。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有的寧靜。
……
明朗夏日,窗外知了孜孜不倦正唱著個不停。
屋,眾人手忙腳。
“耳環呢?”為白清梳妝打扮的好友大喊,“還有項鏈呢?”
外麵南風急匆匆過來,將一係列首飾盒擺好:“這呢,所有的都在這兒。得快些了,接親車隊已經到了。”
“急什麽急?”好友瞪他一眼,耐心幫白清戴好耳環:“好了,這些可以了。”
在眾人簇擁下,傅承燁牽著白清的手上了婚車。
接親的車輛縱隊在空曠馬路上飛馳,直奔著不遠的教堂而去。
眾多親友早已在這裏等候,連同京市各個的記者也在。
教堂門開,眾人紛紛看向後方。
傅承燁快步走到白爺爺邊,微笑著從他那兒接過白清的手。
而後二人一同進教堂。
擁有著一頭金卷發的外國神父看著二人直笑,不住用外語細聲誇讚郎才貌天生一對。
待到宣讀誓詞的環節。
外國神父緩步上前,用著有些蹩腳的中文開口:“傅承燁先生,新郎,你願意以後謹遵結婚誓詞無論貧窮還是富有、疾病或健康、貌或失、順利或失意,都願意、安、尊敬、保護?並願意在你們一生之中對永遠忠心不變?”
傅承燁目視著白清的雙眸,眼帶溫:“我願意。”
之後,他又用同樣的話語問了一遍新娘。
“我願意。”白清肯定點了一下頭,笑容燦爛。
“好,接下來二位可以換戒指了……”
心打扮下,穿著新娘白婚紗的格外明豔人。
將鑽進緩緩推無名指的那一瞬間,傅承燁明顯深意,迅速低頭啄了一下的。
“以後,我再不會放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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