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自然不知道,被嚇慘了的月瘋狂之下,竟然會去報複傅心宜。
此時的,還沉浸在昨晚的那個吻中,不知道該做出什麽反應來。
並不是沒有與傅承燁親接過,但僅有的幾次,都是更加主靠近,而傅承燁卻隻能被接。
每次看見他冰冷的緒,因為自己而出破綻時,白清總有一種滿足。
但隻要被迫接傅承燁的直球時,就忍不住逃避。
想起自己昨晚落荒而逃的模樣,白清用力拍了拍雙頰,試圖讓臉上的溫度降下去。
“再拍下去,就腫起來了!”
這時,門口傳來男人含笑的聲音。
盯著一頭發茫然地看過去,隻見傅承燁著白的襯衫,上打理得整整齊齊。
白清小臉一紅,趕從床上起,沒話找話:“你要出去嗎?”
這本是隨口一問,卻不想傅承燁當真點了點頭:“是,你要一起嗎?”
“嗯?”
白清瞪大眼睛,滿臉不解:“你不打算對付傅庭深了?”
“當然不是!”
傅承燁走過來,親昵地點了點的鼻尖,語氣別有深意:“這不是正要手嗎?”
手!
聽到這兒,白清一掃之前的別扭,神了起來。
最熱衷於搞事,尤其是對傅庭深這種小人。
看著以眼可見的速度興,傅承燁無奈搖搖頭,問出了一直疑的問題:“他到底是哪裏惹到你了?”
據他所知,兩人隻有寥寥幾麵,怎麽看白清的樣子,好像雙方結下了什麽大仇一樣。
對於傅庭深暗中做的手腳,白清自然不會主說出來。
因而,麵對傅承燁的詢問,隻是敷衍一笑,而後半是撒道:“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怎麽做?”
怎麽做?
聞言,傅承燁輕笑一聲,幽深的眸底帶著將一切掌握在手中的自信:“天使人滅亡,必先讓其瘋狂。”
而能讓傅庭深瘋狂的,便隻有家主之位!
為了讓傅庭深出馬腳,他特意吩咐蘇北不要與對方爭鋒,先暫時作出敗退的跡象。
這是一個非常簡單的計謀,本來以傅庭深心機之深沉,不應該這麽快就上鉤的。
但興許是傅承燁的死,給了他莫大的自信。
傅庭深一改之前的謙遜,麵對蘇北的一退再退,不僅沒有放過他,反而想一鼓作氣,徹底將傅承燁的勢力在公司除名。
這不,貪吃的魚兒,上鉤就是這麽快!
再一次從蘇北手中搶過一個重要的項目後,傅庭深的野心開始逐漸膨脹。
總經理辦公室,傅庭深慵懶地靠在奢華的總裁椅上,指尖的香煙順著氣流在屋子裏飄,纏繞在他的鼻腔中時,他不自覺地發出了一道舒服的喟歎。
“傅總,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
隔著一道寬大的辦公桌,黑助理小心翼翼地征求著他的意見。
傅庭深微微抬起眼皮,臉上出一不耐煩:“還能怎樣,項目都已經到手了,繼續按照計劃打他們。”
時至今日,盡管傅承燁已經死了,可是傅氏大部分份還在他的手中。
沒有傅老夫人發話,誰也不敢貿然提出換總裁。
傅庭深猛地搖頭,聲音狠厲:“我要讓蘇北主辭去總裁特助一位。”
可助理還有些猶豫:“這是不是太快了,畢竟大爺才剛去世不久,我們要是做得太過,恐怕會招來非議。”
傅庭深猛地站起來,戾地瞪了他一眼:“那又如何,我等得還不夠久嗎?”
他等了整整二十年,自從被勒令搬離傅家大宅時,他就暗暗發誓,遲早有一天,他會以堂堂正正的份回去。
如今,這個機會總算等到了,家主之位唾手可得,他必須將這個位置牢牢抓在手裏,才能安心。
“就算招來非議又怎麽樣,現在傅家的年輕一代隻剩下了我,除非想讓傅家徹底沒落下去,否則我一定會是傅家的家主。”
他的聲音中含帶著控製不住的激,眼底的野心閃爍,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坐上那個位置後的模樣:“到時候,誰還敢再說一句我的不是?”
被他狠狂熱的表嚇了一跳,助理趕忙低下頭:“您說得是。”
“哼!”
傅庭深冷哼一聲,暼了一眼麵前這個隻會拍馬屁的家夥,再對比蘇北的幹練,心底越發煩躁:“那個項目,你一定要好好盯著,做之時,就是蘇北離開公司之日。”
助理一驚,臉凝重起來。
傅庭深說得容易,但他們搶來的那個項目,是傅承燁親自出馬談下來的。
其艱難程度,不言而喻。
而他們也才剛剛掌控公司,若是貿然接手,萬一搞砸了,後悔不堪設想。
將他的猶豫看在眼裏,傅庭深卻並不在意。
他對自己的能力足夠有信心,更何況傅承燁都能做到的事,他憑什麽做不到?
略一思考,傅庭深低聲吩咐道:“這次的項目我親自主持,你待會兒將合同以及開發的容整理一下,送過來。”
這個項目極為龐大,一旦做,便是公司整個季度三分之一的業績,自然不能小覷。
著他堅定的表,助理低下頭:“是,您稍等,我馬上就去……”
“庭深哥哥!”
他的話音未落,門外,傅心宜含著哭腔的聲音隨著一聲激烈的開門聲響了起來。
眼眶通紅,臉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跌跌撞撞進來的模樣可憐無助,隻是一眼,就讓傅庭深心碎了起來。
他幾步繞過桌子奔到傅心宜麵前,語氣心疼:“心宜,你這是怎麽了,誰欺負你了嗎?”
此刻,傅心宜依舊無法平心中的驚懼,淒然抬頭,蒼白的小臉上滿是恐懼:“白清是不是還沒有死?”
“怎麽可能?”
乍然聽到聽到這句話,傅庭深當即輕笑一聲:“這個消息你是從哪裏聽來的,不是早已經死在了藥山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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