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連串的微信消息,厲薄諶眼中掠過抹冷。
原來寧溪就是這麽給喻承南傳遞的消息,那邊估計是被纏著不開,現在才看到驗證消息。
喻承南明顯是急壞了,消息還在一條接著一條的從對話框彈出來。
無一不是在追問寧溪現在在哪兒!
他薄揚起戲謔的弧度,不急不緩拿地將鏡頭對正在準睡的寧溪。
還故意用指腹輕輕磨蹭的臉頰,親昵的作像是無聲挑釁,讓睡夢中的小人忍不住瑟了下。
視頻發送的瞬間,喻承南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厲薄諶果斷按下掛斷鍵,垂眸著寧溪恬靜好看的小臉兒,輕手輕腳的幫掖好被子。
“嗡嗡——”
喻承南的電話還在不依不饒的打過來,手機震的聲在安靜的走廊裏不斷回。
厲薄諶生怕打擾到寧溪睡覺,直到關好門走到窗邊才按下接聽鍵。
電話接聽的瞬間,喻承南的咆哮聲就從聽筒裏傳了出來,“厲薄諶!你到底對寧溪做什麽了,你們到底在哪!”
厲薄諶輕蔑的扯,慢條斯理的道,“我對我的人在一起,什麽時候需要向你匯報了?而且你不是看得很清楚嗎?”
“寧溪是我的妻子!”
喻承南滿腦子都是厲薄諶發來的那幾張照片,赤的辱讓他徹底失控,怒吼道,“我們兩個已經結婚了,還懷了我的孩子,你這個畜生趕快放了!”
“嗬,臆想之前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貨。”
厲薄諶的臉徹底沉了下去,扯發出聲譏諷的冷笑,“和你領結婚證了嗎?你以為用你那些個自殘賣慘的手段,就能綁住讓妥協?”
喻承南一怔,立刻咬牙反駁,“那也比你這個綁架犯強!你以為有厲氏撐腰就可以逃過法律的製裁嗎!”
“綁架?我什麽時候綁架了?”厲薄諶想是聽見了天大的笑話,眼底卻掠過抹危險的涼意。“我們兩相悅,寧溪是心甘願和我在一起的。對了,你被那些記者圍住的時候,我們正在郎妾意裏調油,怎麽樣,還想聽更多的細節嗎?”
“你們!”
喻承南握著手機的手微微抖,隻覺得一口鹹腥湧上嚨。
厲薄諶說的都是真的?
既然是這樣,寧溪為什麽不反抗!
如果厲薄諶偏要強取豪奪,難道就不會用生命或者孩子來威脅他,保住自己的貞潔嗎!
還是說,他們本來就還有誼,本就是藕斷連!
滔天的怒火在喻承南口熊燃,他想說話,嚨卻想是被什麽堵住,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厲薄諶也懶得再和他浪費時間,沉聲警告,“喻承南,你應該清楚我的手段。寧溪是我的人,你要是再敢對歪心思,你,還有喻氏集團就等著徹底在帝都消失吧!”
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厲薄諶!你……”
喻承南聽著聽筒裏的忙音,氣得眼前發黑,差點又暈了過去!
他用手撐著病床,強製讓自己保持清醒。
厲薄諶之所以這樣說,就是在挑釁辱他,如果自己真的因此倒下,就是真的輸了!
“滴滴——”
就在這時,手邊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喻承南猩紅寡淡的眸子掃了眼手機屏幕,是一個匿名號碼。
難道是給自己解毒劑,或者是島嶼地址的人?
喻承南深吸口氣,平複著緒接起電話,直接開門見山的道,“喂,是你給我的地址對吧?”
電話那頭依舊是個沙啞刺耳,聽不出別的聲音。
“沒人想到厲薄諶還留了一手,竟然藏了小島的坐標,你先稍安勿躁,不要自陣腳。”
“可是現在寧溪還在他的手上,我怎麽可能稍安勿躁。”
喻承南語氣愈發急躁,“你到底是誰!如果你想幫我也有手段調查,不如坦一些,我們見個麵!”
電話那邊沉默了片刻,才再次傳來聲音,“你沒有必要知道我是誰,你隻要知道,我比你更想拆散厲薄諶和寧溪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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