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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錄製真人秀,尤其還是和一群幾乎隻在電視上見過的生麵孔,薑且倒不是有多社恐,就是覺得心累。
在鏡頭麵前,仿佛昨晚沒見過麵一樣,跟在周衍邊,一一和大家打過招呼。
早上的時候,他給取了早餐,雖然有做戲的分,但也算間接消弭了昨晚的隔閡。
短暫的開場後,節目組就鑼鼓的發布了第一項任務。
選房子。
通過簽選擇上場順序,男嘉賓兩兩PK,最後挑戰功的夫妻獲得優先挑選的資格。
雖然四套房子距離不是很遠,可環境、風格,大小,卻天差地別。
最簡陋的,要在室外睡帳篷。
原本也還好,但考慮到快冬了,誰也不想出去挨凍。
薑且見程瀟瀟的老公把腕表都摘了,隨時準備。
反觀自家這個,半點準備工作都沒做,不知道是有竹,還是……不想參加。
直到攝像師來到邊,他才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喜歡哪套?”
“四號吧。”
薑且隨口胡扯了一個。
其實那套帶私人溫泉的二號對胃口的,但是大家都在虎視眈眈的盯著,懶得去湊熱鬧。
男人聞言,下意識看了一眼,撒謊也要撒的真一點才行。
四號從頭到尾都沒有看過一眼,就說喜歡?
隻不過薑且今天有點走黴運,上來就直接中了周衍第一上場。
對陣的還是許子萱老公,一個經營健房的老板。
這意味著一旦要是輸了,他們大概就隻有淪落到睡帳篷的份兒了。
薑且拿著到的簽,在眾人的起哄聲中,有點抱歉的走到周衍麵前。
男人瞄一眼,“周太太好手氣。”
薑且極小聲,“……節目組應該會讓他給你放水吧?”
男人看了一眼,卻沒說話。
什麽意思?
薑且不懂,他也沒有給多問的機會,直接大步流星走到了比賽場地。
工作人員叮囑好注意事項,就給周衍以及許子萱老公弄好了防護措施,比賽正式開始。
薑且看了一眼關卡,一共十項障礙,多的一眼都不到頭。
雖然難度係數不是很大,但很考驗力。
隻是事到如今,也幫不上忙了,於是坐回觀區,聽天由命的吃了兩口水果。
“你覺得他們誰能贏?”
張婧的聲音不大不小,卻正好傳進了薑且的耳朵裏。
所有人都對這場比賽的結果充滿了好奇。
也包括薑且。
如果輸掉這一,許子萱也要麵對相同帳篷的厄運。
他們夫妻倆雖然都是演員,卻都沒有什麽名氣。
聽說還是走了副導演的後門,才能過來錄製。
當著薑且和鏡頭的麵,不想住帳篷,許子萱卻也不敢明說。
反過來把難題拋給薑且,“薑薑選了哪套呀?”
有風把鬢角的碎發吹到了眼前,薑且隨手掖到耳後,漫不經心地說,“隻要和老公在一起,哪裏都無所謂。”
許子萱愣了一下,沒想到會這麽淡定。
程瀟瀟和張婧對視一眼,卻是無聲笑了。
誰不知道是怎麽嫁進的周家,說這種場麵話,把們都當傻子嗎?
“薑薑看起來好像跟老公很恩呀?”張婧笑不笑的看著。
薑且微笑,臉不紅心不跳的反問回去,“你不是也一樣嗎?我之前在熱搜上看到,姐夫還接你收工呢。”
都是公眾人,哪有沒緋聞的呢。
之前網上就有料,張婧老公多次涉足夜店找郎,故意往傷口上撒鹽,那麽也不讓好過。
聽懂了的含沙影,張婧角的弧度有一瞬間的僵,下意識瞥向自己老公。
見對方眼神中帶著幾分警告的意味,趕訕訕地閉上了,停止繼續挑事。
事業上不如程瀟瀟出,在家裏也不要看人眼,薑且莫名有點同,怎麽跟自己一樣倒黴呢。
鏡頭一轉,比賽已經進到了白熱化階段。
周衍厚積薄發,眨眼間,竟然趕超了許子萱老公。
同樣一米八四的個頭,同樣敏捷的速度,兩人瞬間吸引了場外圍觀人群的視線。
有為許子萱老公吶喊助威,但很快,周衍就用實際行為自己贏來了觀眾。
不到三十歲,又是上市公司的總裁,外界原本以為周衍是刻板又明的商人,不想竟然如此風流倜儻,外形卓越,不人當即就對他路轉了。
一時之間,應援聲竟然比許子萱老公高出一倍不止。
不許子萱臉難看,就連薑且也不淡定了,這該不會是節目組給周衍請的托吧?
就在一聲聲熱高漲的搖旗吶喊聲中,周衍逐漸與許子萱老公拉開了距離。
五分鍾後,功闖過最後一關抵達終點。
他站在高轉的那一瞬間,場場外都沸騰了。
連導演都忍不住摘下耳麥對周衍豎起了大拇指。
男人伴著歡呼聲,被工作人員迎了回來,第一時間給予選擇權。
“所以你得選擇是?”
男人回頭看了一眼薑且,四目相對,雖然隔著一段距離,卻莫名起了憧憬。
就見男人語出驚人的說,“一號。”
薑且,“??”
觀區先是靜默,隨後程瀟瀟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
其他人也陸續破功。
“薑薑,你想住帳篷的話早說啊,何必讓周總費這麽大力氣,我們讓給你就是了——”
薑且不明白周衍葫蘆裏賣的什麽藥,正打算上去問隔究竟,但還不等行,就有工作人員示意薑且可以出發去看‘房子’了。
原本是要等最終結果都定下來,才會前往下一個拍攝場地,但周衍開了口,導演哪有說‘不’的份兒,趕命人給他們帶路了。
去往帳篷房的一路都沒有攝像。
不曉得是不需要取景,還是周衍額外的意思。
工作人員在前麵提著兩人的行李箱,聽不見他們說話,但薑且卻也沒了心思去問。
注意力全然被路上的風景吸引了。
這裏不是市中心,偏郊區一點,卻並不荒涼,反而景秀麗,空氣也好。
隻是有一樣,路不好走,坑坑窪窪的。
薑且事先不知,好巧不巧百年不遇穿了一雙高跟鞋,有幾次差點扭到腳。
男人沒回頭,卻像後腦長了眼睛似的,兩步走過來,彎腰蹲在了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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