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重新住回了二樓那間客房。
不準沈若寒的脾氣,有時候他會好好跟自己說話,可下一秒,卻也有可能突然就迸發出怒火來。
隻要順著他,總不會有錯的。
更何況,已經想好要怎麽逐步去攻陷他了。
次日一早,剛要去找沈叔問跟沈若寒有關的事時,就被他揪著領拽到樓下塞進了車裏。
“你要帶我去哪兒?”
著麵上帶著笑意的沈若寒,江南突然有些沒來由的不安。
“你昨天不是說,我說什麽你都聽嗎?”
沈若寒扭頭看一眼,上下打量著,“帶你玩兒點有意思的。”
直到了那個穢的地方,才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意思。
隻是,就算為了肚子裏的孩子,不會反抗他的……
是個和那天見過的賭場一模一樣的地方,江南麵上依舊覆著條蕾綢帶,被他帶著換上了和旁人無異的兔郎裝。
“把那個男人,帶到我房裏來。”
沈若寒指了指不遠坐在賭桌上玩兒的正歡的男人。
周氏建築的負責人,原本一直是和沈若寒合作的,沈家幫他搶地盤,搶到的地盤收,分沈家五。
可就在沈若寒消失那段日子,他竟敢收買沈氏律師在合同上做手腳,用沈家的財力搶了塊兒新開發的地,卻一個人有那塊地此後所有的收。
沈若寒回到沈家後想搞他很久了,可惜他不管去哪兒都會帶許多人,十分小心,沒有一點兒空能鑽。
這個賭場回到沈若寒手上的事,那位周老板還不知道,這才會大搖大擺的來這兒賭錢。
總算給沈若寒找到了報仇的機會。
江南看向那個男人。
他的後,站著十餘個保鏢,個個形魁梧,一拳能打死十個。
不等拒絕,沈若寒已經帶著沈六進了休息室,專門為賭客和兔郎或者他們帶來的人準備的房間。
“……周老板~”
江南強忍著惡心,走近將手搭在他肩上,竭力出個嫵的笑容。
幾分鍾過後,不出沈若寒所料,那男人果真摟著朝自己所在的這個房間來。
胖的大手在腰上,還想往下,試著想躲,卻被他懲罰似的又了把腰。
“小人兒,在跟我玩兒擒故縱啊……”
連帶著他的聲音都帶著膩,江南猛的從他懷裏,朝他拋了個眼,聲音,“周老板,外麵還有人呢……”
“我的人兒害了?”他跟著上前,笑的臉上橫飛縱,“那我們去休息室,慢~慢~聊~”
已經背在休息室的房門了,手繞後打開門的時候,周老板的書卻攔住了他,“老板,最近沈家的人一直想找您算賬,咱們還是謹慎的好。”
瞧見周老板瞇著眼睛開始思考,江南心一狠,將肩帶拉了下去,出半個盈白的渾圓。
“老板~人家快等不及了~”
嫵的口氣讓自己都起了一層皮疙瘩,實在是太惡心了……
像這樣長相清純骨子裏卻著妖的尤實在見。
周老板迷心竅,匆匆驅散了書,跟著進了那間休息室。
後的房門突然被鎖上,跟著江南走近客廳的周老板在看到坐在肆意張狂的坐在沙發上的沈若寒以及他後帶著的十多個打手時,這才覺察到不對勁。
“你個下賤的小婊子!敢設計我?!”
反正已經出不去了,他罵著就朝江南撲了過來。
江南嚇得趕忙跑到沙發背後。
在他還要追過來的時候,沈六帶人從後麵用鐵敲在他的上,迫使他跪在了沈若寒麵前。
“周老板,想見你一麵還真是不容易啊。”
的鋥亮的皮鞋用力的踩在了他肩上,沈若寒低眸盯著他,帶著不屑的笑,“把之前吞掉的錢,全都吐出來。”
“還有今後的合作,我八你二,重新簽訂合同,我放你出去。”
“沈若寒,你胃口未免也太大了吧?!”周老板惡狠狠瞪著他。
八二分,那不是要讓他周氏打白工!
“就知道你不會輕易答應。”
沈若寒磕出一支煙,扭頭示意站在他後的江南幫他點燃。
他吸一口之後,將煙悉數吐在那人臉上,“那您就隻能點兒苦了。”
“沈六。”
一聲吩咐下,十多個人提著鐵圍上前。
哀嚎聲甚是刺耳,還帶著骨頭被敲碎的聲音,正這聲音之際,沈若寒回過頭,卻見剛剛那穿著純白兔兔裝的人不見蹤跡了。
他轉過低頭看,果然見嚇得蹲在了沙發背後,雙手死死的堵著耳朵。
眼睛閉的模樣,倒還真像隻驚的小兔子。
“江南,這麽妙的場景,你不想看?”
聽到聲音抬頭,隻看到沈若寒伏在沙發上,許是今天發膠噴了,原本籠在後麵的背頭,有幾縷碎發垂了下來。
從前因著對他的恐懼和惡心,沒細看過,除去他眼上那道長疤,他長得確實還不賴,像隻狡猾的狐貍。
如果不是空氣中的腥味兒越來越濃,單憑他說話的語氣和表,還真會以為背後是什麽值得欣賞的場景。
江南沒答他,又重新低下頭,捂著耳朵。
下一秒,卻覺得有兩隻大掌掐住了的腰,直接將整個人提起,越過沙發靠背,放在了沙發上。
害怕?他就偏要讓看著!
“跟在季赫言邊那麽久,沒見過這副場麵?”
他翹著,仰靠在沙發背上,狹長的眸中帶著滿足和欣愉。
江南坐在沙發上,看著不停揮棒的人群,心中一陣惡心想吐。
無意對上那周老板憎恨的眼神後,更覺難恐懼,下意識抓住了旁人的袖。
沈若寒低頭看了看抓著自己袖的細手,心中突然升起一抹異樣的緒。
別人看向他的目,除了恐懼,就是憎惡,他早就習慣了。
江南給他的這種覺究竟是什麽?
害怕的時候抓著自己,是依賴嗎……
說不上來是為什麽,他不控的上了抓著自己的那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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