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總?”喬若煙皺皺眉,一臉的不高興。
可是聽說京都這位黎總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說句夸張點的話,他的人多的都能從京都排到江城了。喬若煙最不喜和花花公子打道,總覺得他們花心又濫,沒一個好東西。
“怎麼,你不愿意?”劉以晴驚訝,這為黎總的皮相生的很是風流,不比那孟玉差,甚至他上散發出來的男人氣息是娛樂圈這些小鮮所不能比擬的,以為喬若煙會喜歡才對。
喬若煙托腮,苦著一張臉:“晴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有多花?”
黎宴風流,為人事又高調張揚,再加上開了個娛樂公司,手底下一群模明星,所以他經常被狗仔拍到跟各個不同人在一起的親照,上娛樂頭條的次數簡直比藝人還多,在喬若煙心里,他就跟蔚承運一樣,是個浪子。
劉以晴不自然的咳了一聲:“我讓你跟他相,是想著面上好看點,畢竟娛樂圈的資源他占了半壁江山,又沒有讓你跟他對象,你怕什麼?”
黎家在京都是做房地產起家的,后來生意做的大了,各行各業多多都開始涉及,黎宴子灑玩,大學畢業后,一時興起便弄了個娛樂公司玩,誰知就這麼發展著,便了娛樂圈的龍頭老大,旗下又開了許多分公司,可以說娛樂圈的一大半大咖影后,影帝,都是出自他的公司。
“可問題是我們要扮演cp啊?”喬若煙咬牙切齒,一次一句說著。
“這有什麼難的?我相信你,喬影后,又沒讓你倆當真的cp!”劉以晴攤攤手,不甚在意的說。
覺得這不是什麼大事,雖然喬家在江城也是一方豪門,但這位黎總是京都世家,又跟其他幾位世家有著千萬縷的關系,覺得打點好關系總是沒錯的。
“那行吧!”喬若煙勉強接,反正又不會掉一塊,再說了,他再花也花不到自己上來。
不過心中仍然有疑:“晴姐,他一個投資商,怎麼突然要上節目?”
“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無聊吧!”劉以晴搖搖頭,這些有錢貴公子的想法還真的猜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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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八點
黎宴約池嘉言在江城某五星級酒店見面,兩人正在二樓包廂里小聚,黎宴輕抿了口香檳,放下手中的高腳杯,邪魅一笑:“咱們兩個喝有什麼意思,不如把謝二出來一起聚聚?”
池嘉言噗嗤一聲:“你怕不是在開玩笑?”
黎宴一臉不解,挑眉看他。
雖說謝二有了心上人,但他又沒有追到人家姑娘,這大晚上的,他總不能還和人家姑娘膩在一起吧?再說了,他初到江城,他作為兄弟,怎麼也得表示表示吧!
謝硯卿剛回京都沒多久,黎宴又聽說他回江城追人了。得了,又剩下他和季潯淵兩兄弟了,季潯淵為人老古板,整天不是工作就是懷念他心里的白月,整個人比謝硯卿還無趣,他大手一拍,便決定來江城玩玩。
說到做到,他今天一大早便坐飛機趕過來了。
“你不信試試給他打電話,能把他出來就見鬼了?”池嘉言搖搖頭,低頭喝酒。
以他看謝硯卿對那位溫小姐的用心程度,不讓住個三五天,是不會讓出院的,現在說不定正花前月下,跟人陪聊呢!
黎宴還真就不信這個邪,他一通電話便撥了過去。
那邊病房里,謝硯卿跟溫蕊吃過晚飯后,兩人各做各的,誰也沒說話,氣氛很是和諧,他偏頭看了眼認真畫設計稿的溫蕊,嫻靜淡雅,腦海里莫名就想到四個字:歲月靜好。
手機鈴聲響了,他一看來電顯示,想都沒想便掛斷了。
包廂里的黎宴氣的鼻子也歪了,拍了拍口,又打了過去。
這下謝硯卿沒掛斷,迅速便接通了,語氣簡練的問:“什麼事?”
我靠,這無的口氣,黎宴長呼吸一口氣,朝手機里嚎了一嗓子:“謝二你什麼意思啊,沒事就不能找你了?”
“給你三秒鐘,再不說我就掛了。”黎宴這小子不靠譜,反正謝硯卿覺得他是沒什麼正事找他。
黎宴趕開口:“我來江城了,現在跟池三在一起。”
“嗯”謝硯卿淡淡應道。
嗯,就這?黎宴一臉懵,這什麼況啊這是,就這麼不歡迎他嗎?
“你要不要出來聚一聚?”他仍舊不死心的問著。
“沒空”謝硯卿語氣無的回道,接著便掛斷了電話。
納尼?這是什麼作?黎宴盯著手機屏幕,一臉的難以置信。
池嘉言幸災樂禍的笑著:“我早說了,謝二要是出來就見鬼了,人家正跟人在一起樂不思蜀呢,才懶得理我們兩條單狗!”
黎宴愣了半響,回過神來罵道:“你才是單狗,小爺我人多的是。”
“切,你那也能人?”池嘉言嗤笑。
黎宴又頂回去,兩人在包廂里吵鬧了半天。
溫蕊見謝硯卿如此不紳士的掛斷電話,猜測對方應該是個跟他比較親近的人。
謝硯卿側過頭去,見孩放下手中的畫筆,一臉思索,他緩緩邁步走過去:“想什麼呢?”
想剛才給你打電話的是誰?
謝硯卿輕笑出聲:“怎麼?現在就開始查崗了?”
溫蕊懊惱的拍頭,怎麼把心里想的給說出來了?白白讓這男人又調侃了一回。
“幾個兄弟,你應該只見過池三這小子一個人,你要是想見,我安排個時間。”
“沒有,只是好奇罷了。”他們倆現在只是朋友關系,去見他的兄弟,似乎不太合適。
謝硯卿沒再說什麼,得給孩個緩沖期,反正要不了多久,都是要見的。
“謝硯卿,你今晚還住這?”溫蕊抬起清麗的眸子問著。
看了看姿拔高大的男人,又看了看病房里窄小的沙發,心里總覺得過意不去,不能因為謝硯卿喜歡,就把他對自己的照顧當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