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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誘》 第148章“小哥哥,我可以親親你嗎?”

許鶴儀:“我和聞荊要了他店子裏的長安酒。”

薑暖竹眼睛微亮。

許鶴儀不疾不徐的拿出杯子,給自己和薑暖竹都倒了一杯。

還沒嚐酒,酒香已經有點醉人了。

“上次你沒,這次特意給你準備了。”許鶴儀眼底含笑。

薑暖竹又坐回了秋千,有點警惕的看著許鶴儀。

“你不是不喜歡我喝酒嗎?今天怎麽這麽善解人意?”

“我一向善解人意,是竹寶總誤會我的意思。”許鶴儀眸若點漆,漆黑晦暗,“一來烈酒傷,二來聚餐時候醉酒,總是不太雅觀。”

薑暖竹輕哼一聲,“現在就不是烈酒了?”

“聞荊改了配方,酒的度數沒那麽高了。”

薑暖竹眸一怔,“上次聞先生說讓你們提建議,你就提了這個建議?”

許鶴儀淡聲道:“沒有。”

薑暖竹:“?”

“我隻是提建議,讓他弄兩個口味的。”許鶴儀含笑:“不然我太太喝不了。”

“你真這麽和他說的?”薑暖竹麵頰微紅。

許鶴儀矜持頷首:“我和聞荊說話從來不用拐彎抹角。”

薑暖竹:“……其實也可以拐彎抹角一點。”

對上許鶴儀藏著笑意的眼眸,薑暖竹忍不住捶了他一下:“你故意的!”

許鶴儀端起一杯酒淺嚐一口,“嗯。”

薑暖竹眼底笑意融融,也跳下了秋千,在許鶴儀邊坐下。

接過小巧的酒杯淺嚐了一口。

“酒雖然烈,但口綿醇,還帶著點回甘……很好喝。”

薑暖竹喝完一杯,又把杯子遞到許鶴儀麵前,道:“杯子太小了。不夠喝。”

大拇指點大,才嚐到酒味就沒了。

許鶴儀隻深深看了一眼,又給薑暖竹倒了一小杯。

嚐了點水果,吹著晚風,酒意緩緩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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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暖竹靠在許鶴儀懷裏,一頭如墨長發披散,眼眸明亮含水,似水麵倒映著的星辰。

醉在夏風裏,微醺的酒意讓人渾綿綿的。

“許鶴儀,這酒味道真不錯……”

許鶴儀淡掃了一眼,“不能再喝了。你醉了。”

薑暖竹乖巧點頭:“我好像確實有點醉了。”

“不過,我真的喜歡這樣的覺。無憂無慮,有你陪著我,有景看,還有酒喝。”

薑暖竹想,這大概會是人生中最好的一段經曆。

許鶴儀低聲道:“我也很喜歡。有你在的地方,我都喜歡。”

“你就說些甜言語哄人。”

也不知道是醉酒還是害,薑暖竹瓷白的兩頰被紅意暈染,像是抹了脂,十分可

許鶴儀把人抱在懷裏,“誰我喜歡哄你呢?”

一壺酒被兩人喝完了。

許鶴儀似醉非醉,把薑暖竹抱上了二樓。

迷糊間,薑暖竹察覺到腳腕上有點涼意。

努力睜開眼睛一看,看到許鶴儀正在給的腳腕戴著什麽。

薑暖竹下意識的抬腳晃一晃,鑽石的線折,清脆的鈴聲響起。

薑暖竹才看清楚那是一條腳鏈,上麵點綴著幾朵向日葵鑽石花,像是與脖子上的項鏈是一套的。

又懶懶的躺回床上,想著這一套首飾怕是價值不菲,都可以留著以後當傳家寶了。

頭頂忽然籠罩著一灼熱的氣息。

薑暖竹還沒睜眼,就已經主抱上對方的脖子,輕輕咬上許鶴儀的結。

許鶴儀嗓音低啞,“想要了?”

薑暖竹反應慢半拍,停下作呆呆的看著許鶴儀,似乎在思考他的問題。

許鶴儀被思考的模樣可到,忍不住低下,含著櫻桃紅,汲取裏的溫

薑暖竹勾著他的脖子,也吻的很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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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的麻擴散到全,兩人都吻的越發

薑暖竹幾乎要化為水,融化在許鶴儀懷裏。

沉醉間,腦子裏忽然閃過一些陌生的畫麵。

也是這樣的夜晚,窗外燈流轉,鼻尖全是炙熱醉人的酒香。

齒被人輕咬,腰間的臂膀結實有力,好似要把融化在

醉意十足,笑聲好似銀鈴,溫悅耳。

“小哥哥,你穿白的襯好帥哦~”

“是嗎?”低醇磁的嗓音格外悅耳,聽得薑暖竹耳朵都了:“你很喜歡?”

“嗯。”

“小哥哥,我可以親親你嗎?”

漆黑幽深的眼眸盯著,好似要把薑暖竹看,將徹底燃燒。

薑暖竹在酒意的驅使下,踮起腳尖,輕輕咬住了那陌生又悉的薄,纖細白的指尖攥住對方的襯

恍惚間,那張模糊的臉被繪上眉眼,赫然就是許鶴儀。

薑暖竹一驚,猛然睜開雙眼,刺目的白霎時落在眼底。

一隻大掌遮在眼前,把護在懷裏。

“做噩夢了?”許鶴儀的聲音一如既往低磁沉穩,令人一聽就十分心安。

薑暖竹靜靜趴在他口緩了會才回神。

看了眼窗外的日,驚訝道:“幾點了?”

“十點了。”許鶴儀溫聲道:“昨晚累著了?”

薑暖竹,後知後覺回想起昨晚那些令人臉紅的事,繼續趴在許鶴儀懷裏裝傻。

故意轉移話題,“我剛剛做了個夢。”

“什麽夢?”許鶴儀淡聲道:“你剛剛在喊我的名字。”

他以為薑暖竹是做噩夢了,才會一直在喊自己的名字。

可看薑暖竹的表,又好像不是。

薑暖竹麵古怪,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麽說:“我夢到……我們接吻了。”

許鶴儀沉笑一聲,“原來昨晚在夢裏也在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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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個想我,說的意味深長。

薑暖竹也有點臉紅。

難道現在已經這麽了?

睡前和許鶴儀折騰了,晚上還在夢裏想他?

一把推開許鶴儀,聲道:“我要洗漱了。”

許鶴儀不敢再逗,起給薑暖竹找了套子。

他還心道:“我昨晚很注意,沒在脖子上留痕跡。”

薑暖竹:“……”

洗漱時,薑暖竹不由自主的走神。

總覺得昨晚的夢,過於真實了。

夢裏的許鶴儀更加年輕,遠沒有現在的沉穩氣度,更添幾分清雋冷淡。

被吻時,眼底滿是忍和克製,還著幾分生

那一吻,好像醉的十分厲害,了好久的小哥哥。

又是撒又是纏人。

和許鶴儀在一起,從來不會這麽他。

薑暖竹對許鶴儀最親昵的稱呼也隻有老公兩個字。

還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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