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小師父們還在介紹說這是如何如何靈驗的祈愿池,不曉得這樣做會不會是大不敬。
“這個無妨。”緣來大師開口道:“施主請便。”
既然緣來大師如此說了,余清窈沒有了顧及,挽起袖子正要手去水里撈,李策將攔下。
“我來。”
池水十分清澈,很容易就看見發簪掉落的位置。
李策出手,水才沒過手腕就到了池底,就找到了掉進水里的簪子。
因為是流蘇簪,簪子下面還掛著十來條一指長的小珍珠串,不想珠串竟然勾住了一枚祈幣,被一道帶了上來。
李策把那外圓方的銅幣從流蘇上解開,也不知道該不該重新扔回到池子里,便順手給旁邊的小和尚,小和尚拿著那枚祈幣看了又看,忽然拿著它‘噔噔’噔跑到緣來大師跟前,兩手托起銅幣道:“師父、師父,這枚幣怎麼和其他的不一樣?”
“嗯?”緣來大師睜開笑瞇瞇的眼睛,從小和尚手里把祈幣撿起來放在眼前端詳,果然見這銅幣上的字不知道為何竟然是左右反轉的,原本方孔的右邊是‘平安’二字、左邊是‘喜樂’二字,而這枚則是右‘喜樂’,左‘平安’,實屬怪事。
所有的祈幣都是統一開模,再灌注銅漿冷凝而,不可能會有這樣的錯誤。
而且這銅幣的澤也不同于其他,格外亮不說,仿佛還比同一批的銅幣新上許多。
“奇也怪也。”緣來大師搖著頭,走上前將那祈幣遞到余清窈面前。
余清窈奇怪地抬起頭:“大師,何奇怪了?”
緣來大師道:“此枚銅幣不似我寺中之,想來是與施主有緣,還請施主收下。”
余清窈愣了愣,見緣來大師一直站在在面前,于是攤開手掌,接住了那枚祈幣。
低頭端詳手里那枚還沾著水的幣,幾個小和尚在旁邊合起手掌,七八舌道:“余施主放心,我們壺中寺很靈的。”
“師父都這樣說了,肯定是有緣,是個好兆頭呢!”
“就是就是,愿施主能夠平安喜樂!”
平安喜樂。
這倒是個很好的意頭。
余清窈笑了起來,也就沒有再推辭,一起收進了自己的小荷包里,荷包里還有鳥哨、印章等。
剿去了黑風寨山匪,他們的臟全部被府收繳,余清窈這才拿回了屬于自己的印章。
李策把干凈流蘇簪簪余清窈的發髻里,看了眼天就道:“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要下山去了。”
再晚一些就來不及在天徹底黑下去前趕到驛站休息。
余清窈點點頭,起與李策一同跟緣來大師辭行。
在佛門清凈之地小憩了片刻,濁骨凡胎都好似得到了一點凈化。
然而傍晚到達驛站休息時,余清窈和李策兩人還是不可避免地雙雙墜了紅塵,在里面歡騰至午夜方歇。
余清窈摟住李策的肩,腦袋擱在自己的手臂上,不愿彈。
“也不知道松雪怎麼樣了。”
一想到要金陵,就不由想到了他們的小貓。
離開快有兩個月,也不知道松雪還記不記得他們。
李策的手在后背挲,他尤喜歡親吻著因為激而聳起的蝴蝶骨,那繃的帶著略顯鋒利的弧度,被他一寸寸舐,含咬,留下了一連串輕微的紅痕。
當然,清醒后他也覺得自己不應當像只小狗一樣到留下痕跡,便會下意識想要用手平,哪怕余清窈并不能看見自己的后。
“貓都是聞味道的,它會認出你來的。”李策安道。
說起味道,余清窈往李策頸側嗅了嗅。
頓時輕的鼻息撲在他敏的頸側,的發拱了過來,在他臉頰耳畔蹭,那的嗓音更是近在咫尺。
“嗯,殿下很好聞,我也會一直記住的。”
說罷余清窈也不知作何想,竟然張開,含住他的脖頸,舌尖出,了幾口,好似在嘗味道般。
頸的皮最是薄弱,著管還能到有力的脈搏在跳躍。
余清窈突然發現了李策喜歡親脖子的原因,因為此吻起來的確很舒服,皮涼涼的,而且被吻的人也很容易就會有回應。
李策的呼吸一窒,手僵在背后,剛剛才平復下去的心思又卷土重來。
余清窈頓時察覺到似乎自己玩過頭了,收腰把子往上一提,撐著他的肩膀就驚道:“……殿下、殿下……”
李策及時擒住的腰肢,就像是抓住一只正要撲翅逃竄的白鴿,俯把在的脖頸上,輕聲問:“……跑什麼?”
余清窈被他吻著,漸漸又喪失了所有的抵抗,子了下來,猶如水一般化在他的懷里。
一夜過去,余清窈知道了不但老虎的胡須不能拔,殿下的脖子更不能親。
好在第二日趕路,余清窈還可以選擇乘車,如此在車上補了一頓覺,神也能恢復七七八八。
原以為來時,李策已足夠忙碌了,沒想到回去的時候,他比之前更忙了。
不停地回復各類信件,不斷往外傳遞著消息。
載、福吉、福安三個人都要跑不過來了,后來又加了好幾名侍衛,才勉強夠用。
余清窈安安靜靜趴在后面看自己的書,盡量不去打擾李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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