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寒著上半,八塊腹暴在鏡頭裏,上麵還殘留著未幹涸的水漬,鏡頭微微上移,從溫絮的的角度,正好能看見男人廓分明的下顎線,在耳際的碎發還滴著水珠,順著修長的脖頸流至鎖骨、腹。
“江……”
溫絮剛喊了一個字,剩下的話便堵在了口中。
看到如此令人心跳加速的畫麵,整張臉都染上了紅,聲音發,兩側臉頰像是的蘋果,多人,看著就讓人想湊近咬一口。
將手機拿遠了些,眼睫撲閃不停,像是在平複心,實在是剛才的畫麵太讓人臉紅心跳了,也怪沒有定力,僅僅是看了他的腹,就有些燥熱了,什麽時候變小了,一定是被某人帶壞的。
以前的明明純潔的不行。
剛洗完澡的江亦寒神格外慵懶,半躺在真皮沙發中,一隻手搭在沙發靠背上,手臂線條完,多一份嫌壯缺一分又顯得孱弱,他仿佛是上帝的寵兒,材和樣貌都是最頂級的那一波,連娛樂圈的頂流明星都差他一大截。
溫絮常常想,要是江亦寒願意出道,所有得上名字的小鮮都得給他讓路,肯定會收獲一大幫小迷妹。
吐了口氣,氣息漸穩,兩眼間的焦距恢複正常,視線落在屏幕上,但還是不太敢直視男朋友的。
不穿服聊天,可沒那麽大的定力,萬一失態了,可不得尷尬到極點啊!
於是鼓起勇氣說:“那個……男朋友,能不能請你穿上服再跟我聊天。”
聽到“男朋友”的字眼,鏡頭裏的男人不經意勾了下角,眉眼染上笑意,倏地換了個姿勢,“哦?這樣跟我聊天有什麽問題?”
溫絮不知道他是真的聽不懂還是裝作聽不懂,彎了彎眉眼說:“你這樣我會靜不下心。”
而且聊天的時候,兩隻眼睛盡盯著他的上半,可不得被誤以為自己對他存在著什麽想法。
雖然確實有一點想法,但也隻是一丁點罷了,努努力還是能藏好的。
江亦寒看著鏡頭扯了扯角,隻一眼便看溫絮在想什麽,也不破,起去臥室換了套寬鬆的家居服,還朝鏡頭展示了下他的服,“這下沒問題了吧,還有需要改進的地方嗎?”
溫絮搖頭,“這樣就好。”
兩人隔著手機四目相對。
即便是穿著最普通的家居服,溫絮覺得這男人也帥的過分,想到剛才香豔的畫麵,不控製的又一次紅了耳,不過這次很快就消散下去了,水霧般的大眼睛眨了眨,“男朋友,我想跟你說個事。”
“說吧。”
他淡定的落下兩個字。
溫絮抬眸看著鏡頭,沉默了片刻說:“江亦寒,我當初跟你分手不隻是家裏的原因。”
聞言,男人斂了下眉,麵容瞬間嚴肅起來,眼底閃過疑,低嗓音,“所以還有其他原因?”
一開始他不是沒有懷疑過,但也隻是憑空猜測,並沒有實際證據,也就不了了之了。
他現在已經不想去探究了,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溫絮能主告訴自己原因,而不是通過別人的。
慶幸的是,願意主告訴自己一切。
不管聽到什麽結果他都不會責怪,以前的事已經過去了,誰都不能活在回憶裏。他喜歡溫絮,自然願意接的一切,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
“那我說了以後,你能不能別怪我。”
“嗯,我答應你。”
溫絮點點頭,相信江亦寒,也是發自心的。
“你知道當初我為什麽放棄了跳舞的夢想嗎?”
莫名其妙地問了個問題。
聽著認真的語氣,江亦寒瞇了下眼睛,他其實想過這個問題,舞蹈對於溫絮的重要非同一般,最大的夢想就是為一個芭蕾舞者,盡的站在舞臺上釋放自己,但自從他回國,再次遇見以來,從沒聽提起有關舞蹈的話題,原以為是家庭的變故對造了心理影,被迫放棄的舞蹈,現在看來,應該有別的原因。
腦散發出一個沉重的念頭,一點一點迫著他的神經,心髒難以遏製的刺痛了幾下。
“我放棄舞蹈是因為我出了車禍,當時家裏的別墅被查封後,我和媽媽被迫流落至街頭,一輛失控的汽車朝我們駛來,我因為躲閃不及,導致右傷,在昏迷醒來後,從醫生口中得知我的右很可能一輩子都會失去知覺,再也無法跳舞,你知道當時我有多絕嗎,每天以淚洗麵,失去了右就等於失去了舞蹈夢想。”
孩的嗓音漸漸變得哽咽,細細碎碎的泣聲從口中溢出,“我無法接自己為了一個廢人,仿佛所有的苦難都降臨在了我的上,無助、迷茫、彷徨包裹著我,我不敢跟你打電話,也不敢給你發消息,隻要一想到如今我了一個廢人,就喪失了去見你的信心,覺得我怎麽還能配得上你。”
“最後我承不住日複一日的力,跟你提了分手。”
溫絮吸了吸鼻子,說出多年來埋藏在心底的,頓時輕鬆不。
即使江亦寒會責怪笨、責怪天真,也想義無反顧的告訴他。
話音落下,空氣安靜了許久。
屏幕對麵的男人麵平靜,沒有任何波瀾。
溫絮心想,難道他都已經知道了,所以才這麽淡定?
可下一秒,男人沉冷的聲音響起,“為什麽現在才告訴我?”
溫絮回過神,聲音逐漸弱了下去,“對不起,我當時來不及多想,隻是想著我那樣的狀況會連累你。”
江亦寒暗了眼眸,角輕扯,他真想掰開的腦袋,看看裏麵到底裝了些什麽?“溫絮,你是不是認為自己很偉大?跟我分手就因為醫生說你的再也好不了了,你憑什麽覺得我會不願意讓你連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