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年吃完早飯去公司了,蘇念留在了家里,學校請了假,正好今天也不太想去。
上午種種花,下午窩在沙發上看看書,一天很快就過去了。
晚上慕斯年回來兩個人一起吃了晚飯,然后各忙各的,等慕斯年忙完的時候蘇念依舊已經進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蘇念發現自己又是在慕斯年的懷里醒來的,很想知道這兩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了,明明一塊睡了這麼久,都相安無事,怎麼偏偏這兩天,每次醒來自己都在他上掛著。
蘇念沒有,著慕斯年的子,強烈的雄荷爾蒙氣息一直縈繞在的鼻尖,讓不自覺的又紅了臉,但因為前幾次早上從慕斯年懷中醒來,想跑又被拉回去強吻一通的事,蘇念這次是真的不敢了。
怕今天再被吻一次!
蘇念一直保持這剛醒的姿勢,許久,的都要麻了的時候,額頭傳來溫熱的。
慕斯年醒了,蘇念一僵,呃,他不會又要吻自己吧。
意料之外的是,慕斯年只是吻了吻蘇念的額頭,沒有再進一步的作,蘇念閉眼睛裝睡,眼睛因為用力止不住的輕。
一道溫潤的聲音傳進蘇念的耳朵,“起床了,別裝了。”
又被看出來了,蘇念心里嘆口氣,睜開了眼睛,慕斯年正似笑非笑的看著,眼眸熠熠生輝。
蘇念臉頰發燙,不自然的轉移視線,“那個,我先去洗臉了。”
然后咕嚕從床上起來,跑去洗漱了。
兩個人吃完早飯,文叔進來說東西都已經準備好放進車里了,慕斯年點點頭,對蘇念說,“走吧。”
汽車緩緩的起步,蘇念坐在車里手指不停的攪,雖然之前在家里見過慕斯年的父親,是位很和藹的人,但第一次登門拜訪,還是很張。
慕斯年撇到蘇念不安的手指,“張?”
“嗯,有一點。”蘇念很誠實,“那個,老宅那里除了老先生,還有其他人嗎,還有等會見了他們我該怎麼稱呼?”
“有我在,不用張。”慕斯年直說了這麼一句便沒再說話。
蘇念的心也因為慕斯年的一句‘有我在’變得安定下來,張的覺了許多。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再說其他的話。
汽車終于停了下來,蘇念一下車就看到正紅朱漆的大門,莊嚴古樸,很有年代。
進去之前,蘇念忽然想起來自己忘了準備禮,就這麼兩手空空的來了。
蘇念手拉拉慕斯年的袖,小聲說,”怎麼辦,我忘記準備禮了。”
慕斯年沒有回答的問題,而是了辛的名字。
站在后面的辛走到蘇念面前,給兩個盒子,“夫人,總裁已經幫您準備好了。”
蘇念遲疑了一下,接過那兩個盒子,然后抬頭看向慕斯年,怎麼忘了,細心也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優點之一。
只是為什麼是兩份?
慕斯年看出蘇念的疑,開口給
解釋,“那份是給的。”
?從來都不知道慕斯年還有,而且還以為另一份是給慕斯年母親準備的呢。
辛上前敲了門,沒多久,有人從里面把門打開,見是慕斯年他們,臉上掛滿了笑,“爺來了,先生,夫人正等著呢。”
慕斯年抬步往里走,蘇念對著開門的人笑了笑,跟慕斯年的腳步。
老宅這邊的院子是按照蘇州園林的特點打造的, 腳下是青石灰磚,茂蔥蘢的竹子沿著路徑錯落有致的站兩排,每隔幾步遠都能看到各種名貴花卉,其余各類花草樹木也同樣錯落有致,落葉樹與常綠樹相間,此刻雖已是秋天,院子依舊是郁郁蔥蔥,毫無衰敗跡象。
再往前走是一座假山,假山下面是一汪小小的水池,水池中養了幾條錦鯉,潺潺流水,不勝收。
傭人又帶他們穿過一條回廊,終于到了室,蘇念心底慨,慕家真的有錢!
見他們到了,慕崇杉很是高興,蘇念將手里的禮遞過去,“伯父,這是給您和準備的禮。”
屋里沙發上坐著一位老人,想必就是慕斯年的了,蘇念乖巧的打招呼,“好。”
慕老太太滿臉帶笑,雖然雪鬢霜鬟,但神矍鑠,“哎,好!斯年這孩子總算把孫媳婦帶回來了。”
慕崇杉蘇念的稱呼板起臉,“這孩子,上次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怎麼還伯父,伯父的話,這禮我可不接啊。”
蘇念有些為難的看向慕斯年,來的路上就問過他,來了之后該怎麼稱呼,他也沒告訴他,現在怎麼辦?
慕斯年手將禮從蘇念手中接過去,放在桌子上,“以后有你的時候,現在伯父就行。”
“臭小子,你又來。”慕崇杉瞪了一眼慕斯年,沒再糾結蘇念對他的稱呼。
蘇念暗自松了口氣,知道慕老先生的意思,但現在讓,總覺得有些別扭,不出口。
而且剛剛慕斯年說以后有他的時候,是什麼意思?
是說以后他真的會和自己結婚,還是現在應付慕老先生的說辭。
蘇念想的太投,連慕崇杉跟說話都沒有聽見。
還是慕斯年手拍了拍蘇念,蘇念才回過神來,見屋里人都盯著自己,才發覺自己失態了,有些尷尬的低下頭坐在了慕斯年邊。
好在沒有人怪,傭人沏了茶水端上來,蘇念不知道說什麼,只好捧著杯子喝水,但剛沏好的茶太燙,蘇念剛喝進里就被燙到了。
蘇念趕放下手里的杯子,慕斯年正好看到,轉頭看向蘇念,“怎麼了?”
“沒事,沒事,就是燙了一下而已。”蘇念連連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聽到被燙到了,慕斯年的眉頭皺了起來,慕和慕崇杉也一臉關心的看向蘇念。
“張,我看看。”慕斯年一臉嚴肅。
“真不用了,我沒事。”蘇念推辭,這麼多人,不好意思,而且這還是第一次來這里。
“張!”慕斯年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