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逢洲依舊將子伏在喬酒上,沒退開。
他說,“宋婉要結婚了,我得出席,你要不要一起過去?”
喬酒原本都閉上了眼睛,一聽他說這個又翻個過來,“宋婉要結婚?”
緩了口氣,“最近這些人怎麼回事兒,都扎結婚。”
陸逢洲笑著,“我們要不要湊個熱鬧?”
“誰跟你湊熱鬧。”喬酒把他推開,坐起了,“日子定在什麼時候?”
陸逢洲說,“就這個月,倆人沒打算大大辦,就想著兩家親戚坐在一起吃頓飯就好了。”
喬酒點點頭,“你去吧,我就不去了,孩子太小,坐飛機有點兒折騰。”
陸逢洲似乎料到了會是這樣的反應,嗯了一下,“聽你的。”
他又湊過來親喬酒,“這樣的話我們就有兩天要見不到面了。”
兩天又不是兩年,不至于他這樣。
喬酒再次將他推開,“孩子呢?”
“睡了。”陸逢洲說,“剛睡。”
他子過來,鐵了心的想辦正事兒。
喬酒咬牙切齒,“大白天的你能不能收斂點?”
陸逢洲倒是有說辭,“晚上折騰影響你睡眠,還是白天好了。”
關上門真是夠不要臉的。
……
宋婉結婚的日子定的隨意,陸逢洲提前一天晚上離開。
走的時候抱著喬酒各種舍不得。
喬酒擰著他的腰,“快走吧你,煩死了。”
陸逢洲不太放心,“要不然我安排個人過來照顧你,這兩天你一個人在家,我怕你吃不消。”
有什麼吃不消的,喬酒推著他,“實在不行我找管薇來陪我,這些事就不用你心了,趕走吧。”
時間也確實不太多,陸逢洲沒帶行李,直接離開。
手下送他到機場,換了登機牌,沒等幾分鐘便開始登機。
上飛機之前他又給喬酒發了信息,叮囑一個人在家注意安全,有事兒隨時打電話。
手機關機放下,他閉眼靠在椅背上,眉心不自覺的淺淺皺起來。
其實他自己也明白,喬酒本強大的,著個肚子都能跑,就沒什麼事是面對不了的。
可他不放心,一顆心始終吊著。
沒離婚的時候他早出晚歸,偶爾出差,從來沒擔心過會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狀況。
緩緩的嘆了口氣,回頭看看,從前的自己,可真是混蛋。
那個時候,最近了多委屈。
……
陸逢洲走了沒一會兒,管薇就來了,進屋把包甩在沙發上,“我這兩天在你這住。”
喬酒有些意外,“明先生會不會怪我,我只想讓你過來陪陪我,可沒想把你搶走。”
管薇笑著過去把小孩抱起,親了又親,“他這兩天也忙,結婚的日子定了,雖然說一切從簡可要準備的東西依舊有很多,他
也顧不上我。”
喬酒點點頭,就聽的管薇說,“今天阿給我打了電話,說他哥出院了,聽他那意思是想讓我去一趟,我給拒了。”
主提起,喬酒也就順勢問,“你這放下的還快,說不去就不去,我記得你之前還糾結的,怎麼一下子就想開了。”
管薇讓小家伙坐在自己懷里,著他的小手把玩,“我這放下的也不算快,拖拖拉拉那麼長時間才算徹底看開,其實想想我也磨嘰的。”
緩了口氣說,“我一直沒跟你說,我前段時間到徐藝了。”
管薇也沒關注過徐藝的向,乍然到都沒認出來。
徐藝變化很大,整個人瘦的夸張,只剩一副皮包骨。
當時徐家夫人陪在旁邊,看到管薇的時候滿眼敵意。
管薇說,“我后來查到了一些事兒。”
徐藝之所以會落到這個地步,算是梁修晉下了狠手。
很意外,想不明白為何這種時候,他又突然狠了心。
原本看到徐藝下場不好,還以為自己會松一口氣,或者幸災樂禍,覺得大仇得報。
可奇怪的是,以為的那些覺通通沒有浮現。
管薇笑了,“我以前真的好喜歡他,現在想想我都覺得以我這樣的子,能那麼不顧后果的喜歡一個人,真的是一件讓人匪夷所思的事兒。”
可的喜歡,不計后果,卻也經不住磋磨。
喬酒抿著,不知如何評價,思量半晌,也就只能說,“明先生人很好,至你跟他在一起,過得很自在。”
“是啊。”管薇長舒了一口氣,“跟他在一起,我是我,跟阿晉在一起,我不知道我是誰。”
喜歡自己,討厭那個不知道像誰的管薇。
隨后管薇又提了另一個事兒,“之前明航他媽不是給他安排了相親麼,明航去平城找我的那兩天,那個孩子還給他打了電話。”
明航倒是沒背著,當著的面把電話接了。
那孩子知道明航去平城是為了什麼,不知之前有沒有給明航打過電話表白心跡,反正當時那通電話里孩子直接哭了。
追問明航自己到底哪里不好,為什麼他就不能回頭看看。
明航也算個大直男,當時的回答管薇到現在還能一字不落的敘述下來,“民航說,你哪兒都不好,沒一樣我能看上的。”
管薇哈哈笑起來,“我在旁邊都懵了,這也太不紳士了。”
笑完又慨,“明航也不是沒人要,他追到平城,是真的在意我,我要是繼續不知好歹,他肯定就被別人搶走了,我會很難過。”
喬酒抿著點頭,“明先生看著很溫和,沒想到理事也果決。”
“可不就是。”管薇又笑了,“我也沒想到,那孩子被他這麼一說,后邊哭也不是憋回去也不是,尷尬的要死。”
在旁邊憋笑也憋得要死。
可能認定一個人,也就是那麼一瞬間的事兒,訂婚結婚,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決定松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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