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櫻用哄人的語氣:“我畢竟結婚了,得回婆家看看老人呀。而且我和阿駿還想順便旅游,算彌補月。”
葉詞目微微暗下,忍不住長嘆一聲,笑罵道:“嫁出去的妹妹,真是留不住。”
泡完腳,柳駿起倒水,葉櫻忽然開口:“昨天在喜塔鎮,李阿姨和李爺爺忽然問我知不知道你和梁彥平的事。”
葉詞一愣:“他們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葉櫻說:“除夕那晚就覺得不對勁吧,第二天梁彥平和那個黎小姐鬧掰,你想想,長輩肯定一頭霧水,肯定得搞清楚。梁彥平說他和黎小姐商量好,過完春節再向家里攤牌,讓大家安生過年。他媽媽聽完更加糊涂,說,這才春節第一天,你給我們這麼大刺激,還怎麼安生?他說本來打算初六初七再提。李阿姨又問他為什麼突然改變計劃,是不是因為葉詞。誰知他竟然直接承認,說你們曾經是男朋友,有兩年一直背著他們談。”
葉櫻雖然沒有親眼所見,只是聽李絮芳轉述,但心里還震驚的。
葉詞半晌說不出話。本以為這段舊會永遠塵封,長輩們不可能知道,也沒有必要知道……這下好了,以后怎麼面對李爺爺和梁父梁母,好尷尬。
“那,那你怎麼回答的?”
葉櫻輕嘆:“話到這個份上,我只能老實代唄。姐,梁彥平搞什麼鬼啊,我看他那天和友親親熱熱,原來半真半假做戲呢?”
葉詞頭痛,不想談論下去,借口洗澡躲進浴室。不一會兒葉櫻和柳駿回臥房休息,門關攏,四下清凈。
深夜十一點半,關燈睡覺的時間,手機忽然收到一條短信。
“錢包好像落在你家了。”
陌生號碼,葉詞掃一眼,當垃圾信息刪除。
半分鐘后又來一條:“幫忙找找,應該在茶幾附近。”這次帶有后綴:“梁彥平。”
葉詞坐起靠在床頭,慢慢編輯回復:“晚了,明天再找。”
他回:“不麻煩你,要不我現在過去敲門?”
葉詞倒吸一口氣,心里暗罵了聲,趕忙打字:“別過來,等著。”
掀開被子冷得直打哆嗦,趕忙套上厚厚的睡,輕手輕腳到客廳搜索。果然在沙發隙里出一只黑皮夾。
“找到,明天給你。”
那邊回:“現在就要,麻煩拿過來吧。”
葉詞瞪著手機氣笑了。
忽然臥室門打開,葉櫻著眼皮出來上洗手間:“姐,怎麼還沒睡?”
“我倒杯水。”
“哦,早點休息,別熬夜。”
“好。”
葉詞進廚房倒熱水,杯子攏在掌心緩慢。不多時葉櫻回臥室,出來關客廳的燈,然后輕輕打開門,不發出一點聲響,悄然走向斜對角 802。
梁彥平家沒春聯,也沒放腳墊,白瓷磚的墻面嵌一道漆黑大門,虛掩著,葉詞猶豫片刻,探頭走進去,干開口:“喂。”
“請進。”低低的嗓音,兩分冷清。
客廳亮一盞昏黃的燈,梁彥平單手支額,歪在燈下看書。
葉詞上前,隨手將皮夾丟過去,哼笑道:“你還會使喚人。”
他抬了抬眼睛:“坐會兒。”
葉詞兩手揣在口袋里,打量四周,隨意坐到單人小沙發里:“怎麼覺你家比我那邊大很多。”
梁彥平說:“過兩天和我爸媽一起吃個飯吧。”
葉詞一愣,隨即道:“我不去。”
他漫不經心地過來:“怕什麼?”
“不是怕,”拇指著食指:“很尷尬。”
年夜飯的時候櫻子一通冷嘲熱諷,人家父母現在反應過來,可不想上門收拾爛攤子。
“不用擔心。”梁彥平溫言安道:“他們應該會很激你的。”
葉詞聽不懂。
他略微莞爾,眉眼帶笑:“激你助我高飛呀。”
“……”葉詞耳子發燙,撇道:“無聊。”
說著起要走,梁彥平提醒:“順便把門帶上。”
“自己關。”誰要慣著你。
梁彥平也從沙發起,跟在后面,到門口,長臂一抬,橫在門框擋住去路。
“明天出去吃飯,心平氣和聊聊。”
“明天櫻子要走,我沒空跟你吃飯。”
“什麼時候?”
“下午吧。”
梁彥平想想,點頭道:“行,到時我送你們去車站。”
葉詞眉心微蹙,正開口,他收回胳膊,下頜朝外抬了抬:“你可以走了。”
“……”
第30章
◎(2003)你確定想挨打?◎
次日清早, 葉櫻和柳駿慢慢開始收拾行李,葉詞抱著胳膊啃玉米,站在旁邊不上手。
但是瞧他們小兩口一言一語商量, 舉止默契, 眼神錯間溫流轉,一種做歲月靜好的東西悄悄蔓延。葉詞看得心里舒坦,可轉念到點點的落寞, 等他們走后, 這房子又會變得冷清了。
九點過,葉詞帶他倆到附近最大的商場購。葉櫻眼看姐姐風卷殘云般的架勢, 不停阻止:“帶不了那麼多東西,唉呀, 姐,我們行李箱就那麼大, 放不下。”
葉詞嘆道:“你們都不會買,過年親戚多,煙酒肯定得帶上。”
“阿駿不煙也不喝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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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酒,進錯房,被人誤以為是小姐,她一氣之下,踹得男人差點半身不遂後,逃之夭夭。可誰知第二天,男人帶著保鏢浩浩蕩蕩的找上門,還點名要跟她結婚。結婚就結婚,說好的分房睡呢?不分房睡就不分房睡,那說好的不履行義務呢?哎,你乾嘛?混蛋!”
那天,任彥東生日派對。 包間外走廊上,發小勸任彥東:“及時回頭吧,別再傷害盛夏,就因為她名字有個夏沐的夏,你就跟她在一起了?” 任彥東覷他一眼,嫌他聒噪,便說了句:“煙都堵不住你嘴。” 發小無意間側臉,懵了。 盛夏手里拿著項目合同,來找任彥東。 任彥東轉身,就跟盛夏的目光對上。 盛夏緩了緩,走過去,依舊保持著驕傲的微笑,不過稱呼改成,“任總,就看在您把我當夏沐替身的份上,您就爽快點,把合同簽給我。” 任彥東望著她的眼,“沒把你當替身,還怎麼簽給你?” 他把杯中紅酒一飲而盡,抬步離開。 后來,盛夏說:我信你沒把我當替身,只當女朋友,簽給我吧。 任彥東看都沒看她,根本就不接茬。 再后來,為了這份原本板上釘釘的合同,盛夏把團隊里的人都得罪了,任彥東還是沒松口。 再再后來,盛夏問他:在分手和簽合同之間,你選哪個? 任彥東:前者。 那份合同,最終任彥東也沒有簽給盛夏,后來和結婚證一起,一直放在保險柜。 那年,盛夏,不是誰的替身,只是他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