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他希陳瑜清能夠繼續去進行學上深造的原因,他希他將來來接他的班,并且只有在技上進到一定程度了,才不會被下面的人糊弄。
至于企業經營,他不認為把兒一個人丟在印城是在胡鬧,他有他的鍛煉兒的方式。
只有同時掌握了技和運營,才能把這個企業的命運牢牢握在手里心,做大做強。
陳瑜清就莊嚴的疑給出了一些建議。
對于外行人來說,也算是恍然大悟了。
但莊嚴仍覺得不夠:“那他們要是再糊弄我,我能打電話請教你嗎?”
“請教不敢當,您有事直接打電話就可以。”
“打電話太正式了。”莊嚴敲了敲擺在一旁的手機:“我加你個微信,好吧?”
“哦,好。”
……
臨睡之前,莊父莊母給莊斐和陳瑜清都包了歲紅包,陳瑜清回敬。
莊嚴又把一把車鑰匙塞在陳瑜清的手里:“小魚同志,這是我跟莊斐媽媽送你的見面禮,祝你和莊斐早日修正果。”
陳瑜清原本是要推辭的,但……這祝福是他心中多年所盼,他因此將這份恩記在心里,道一聲謝謝。
陳瑜清往家里打了個電話,電話是謝紀釗接的:“小舅子,第一次不跟你一起過年,覺全都沒勁。”
陳瑜清想,也不是第一次。
中間有幾年……不去想也罷。
見他不吱聲,謝紀釗換了個話題: “你在老丈人家過得怎麼樣?”
“好的。”
“好的就行。”謝紀釗讓他安心陪著莊斐過年:“家里有我,也都好的。”
“謝謝。”陳瑜清說。
“都是一家人,你還跟我客氣什麼呀。”
臨睡之前,陳瑜清收到一些拜年短信,有一些是他之前的團隊員發來的,有一些是沒有備注的。
還有一條陌生短信。
【小瑜哥,新年快樂吖,祝你在新的一年里事事順心。他們都這麼稱呼你,我也這麼稱呼你啦,希你不要覺得唐突哦~】
署名是菁菁。
陳瑜清只掃一眼,并沒有意識到這是誰,這條短信和其他祝福短信一樣堆積,被忘在一年又一年塵封的記憶里。
他向來不回這類消息。
面對突然而至的熱時,尤是如此。
突然而至的熱,往往帶著不可告人的。
這一點,他很早便清楚。
……
年初一早上,莊斐難得破壞地醒了剛睡不久的陳瑜清:“小魚干,起床去院子里拆紅包了。”
陳瑜清捂著腦袋,悶在被子里答:“不去。”
莊斐趴在被子外面,他:“有一個愿條是我塞進去的哦。”
陳瑜清鉆出被子,眼睛卻仍閉著:“是什麼?”
“萬能兌換券。”
莊斐步步遞進:“也就是說,如果你能找到我塞的這個小紙條,我就答應你一個愿。你要什麼我都會滿足你的,你要是想要天上的月亮,那我就去天上給你摘。你要是……”
莊斐咳了咳,臉有些不自然:“你要是想要我的話,那我就洗洗干凈,把自己打包好送給你咯。”
陳瑜清睜開雙眼,偏過腦袋看著,瞳仁里綴著黑曜石般的晶:“莊斐,你誠信嗎?”
莊斐笑著豎起兩手指頭:“誰不誠信誰是狗。”
陳瑜清掀掉被子,利落套上條長就往外面走。莊斐靠在床頭,在他后明知故問:“小魚干,你干嘛去啊?”
幾分鐘,陳瑜清就回來了。
他連同紅包摘下來丟在床頭,紅包的封口用膠水粘好,看得出來他本沒有打開過。
莊斐:“你這麼快的嗎?這麼自信的嗎?”
“院子里的樹上掛著幾百個愿條呢,你該不會是隨便摘了一個吧,我跟你說,隨便摘的不能作數的,我掛上去的愿條是我手寫的,我只認我那百里挑一。”
陳瑜清言簡意賅:“你拆。”
待莊斐拆開后,就傻眼了。
為什麼幾百選一,他還能這麼準?
陳瑜清悠閑自在地躺下去,手墊在腦后,側過半截,饒有興味地看著,語氣閑閑:“莊斐,誠信對賭、愿賭服輸。”
莊斐扯過他的被子,學他一般捂住臉,裝睡。
……
事實上,昨天晚上,他站在臺上給謝紀釗打電話的時候,看到莊斐鬼鬼祟祟地往院子里鉆,他就……就沒忍住多看了兩眼。
也就不小心記住了,把紙條塞在了第幾棵樹的第幾條枝干上。
團圓的時總是短暫,剛過年初一,莊母就催著兩個人返程。替莊斐分別準備了禮品贈送給陳瑜清的父母、姐姐、姐夫以及外甥。
陳瑜清在們家過了年,于于禮,莊斐都是該登門拜訪一下他的家人的。盡管這一天的到來,不在莊斐最初的計劃之中。但并不是扭的姑娘,合乎禮數的事會去做,不管將來,和陳瑜清會走到哪一步。
“對了,媽。”莊斐數著禮說:“房東阿姨對我很照顧,我想給也準備點兒禮帶過去。”
莊母愣了愣:“房東阿姨?你住的那棟樓不是……”
小陳家的嗎?
“對啊,就是我住的那棟樓的房東阿姨啊。姓鄭,年紀大的,但跟我爸有點像,不服老,喜歡我鄭昔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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