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慧都傻了,下一秒號稱地表最強法務部的商氏法務部打來電話,立刻接通,第一時間道歉。
“抱歉我們工作失誤被盜號,對不起對不起,我們家陸肆絕對沒有冒犯商先生和商太太的意思。”
誰知話說出的下一秒,陸肆直接開了直播,那張顛倒眾生的風流臉上前所未有的認真。
“我明白你會來,所以我等。”
薑慧氣得直掐人中,立刻讓人強製下線陸肆的賬號,接著幾個箭步衝到陸肆麵前,怒氣出大力,擰小似的將陸肆拎起來,狂陸肆肺管子。
“小赤佬,儂賤不賤啊?以前南初喜歡儂,儂扭扭,現在人家找到好歸宿儂開始深了?”
“儂就是活該!”
陸肆讀大一的時候就被簽約到旗下為藝人,那時候他還不是一線,又經常在外跑劇組,但無論去哪兒,都會給跑到當地的商業街逛逛,每次帶回來一些小玩意。
那時候南初還不是他朋友,薑慧也以為就是個,直到那天陸肆拍下南初睡覺的照片,設置手機屏保。
薑慧才知道,混不吝的陸肆也有在意的人。
後來陸肆出了車禍,脊椎傷,事業停擺,連這個經紀人都放棄了,可南初沒有。
南初陪著陸肆一步步做複健,包容陸肆的壞脾氣,直到陸肆重新站起來,出演了讓他重回大眾視野的古偶。
後來陸母開始嫌棄南初的時候,薑慧還約地提醒過陸肆一次,但陸肆那時候完全沒放在心上,隻說陸母將他帶大不容易,南初應該理解。
薑慧當時就想說南初是嫁給他,不是嫁給他媽,但是兩人的事,婚姻卻是兩家的事,作為外人也不好。
現在看來,不是陸家,就連陸肆也配不上南初。
薑慧看到眼前這個眼帶,頹廢厭世的男人,吐出一口氣。
“陸肆,你和南初走到這一步,都是你自己作的。”
“如果你還想保住你的演藝事業,就好好聽我的話,輿論那邊我會理澄清。”
“不用澄清,我做的事,我會承擔後果。”
……
商凜看著已經理掉的“”字頭條,將手機放回兜裏,視線落在帽間。
服悉悉索索的聲音從裏麵傳來,就是沒見南初出來。
“需要幫忙嗎?”
“不,不用,我一會就好。”
南初對鏡瞧著上的紅痕,又又無奈。
長呢?的長呢?
為什麽的家居服全是睡?明明記得自己買過子的。
在帽間磨蹭好半天,南初隻能穿著闊出來。
商凜挑眉:“要出去?”
南初不答反問:“商先生覺得以我這力能出去嗎?”
的現在都還酸酸的。
商凜眼底蘊滿笑意,走到麵前,輕笑:“我抱你。”
南初後退一步,手一揮:“不用了,我可以。”
四肢健全的,抱什麽抱?
商凜目得能滴出水:“好。”
吃過早餐後,南初回了琴房。
自從琴房升級後,還沒真正驗過一遍,正好試試。
當然,不排除一小部分原因是因為商凜,一想到昨晚商凜按著的腰哄,的就忍不住發。
嗯,需要他好好反省。
南初打定主意,專心理專輯的事。
之前發的曲子現在聽起來有些地方還不夠完,現在既然要出專輯,還是想仔細修修。
無論如何不能讓聽友們的耳朵白聽。
才剛坐下,傳來敲門聲。
南初清了清嗓子,堅定態度:“我今天上午要修音。”
誰料到門外卻不是商凜,而是劉叔。
“太太,許小姐來了。”
笑笑?
南初一愣,起開門去樓下,果然看見笑笑正在客廳裏,端正坐姿,十分正經,商凜坐在他側對麵,正在看書。
微照在男人上,將他襯得清貴又優雅。
不對,說好的讓商凜反省的。
南初克製住自己不去看商凜,徑直走到許笑笑麵前。
“笑笑,你怎麽過來了?”
許笑笑一看兩人沒有流的狀態,心裏又把陸肆罵了八百遍。
狗渣男害人不淺,這兩人肯定是吵架了!
許笑笑一把握住南初的胳膊:“南初,江湖救急~”
南初:“嗯?”
說完許笑笑又看向商凜,微微一笑:“商先生,我占用你老婆一點點時間,可以嗎?”
商凜點頭,沒什麽特別緒:“嗯。”
瞧男人淡漠的模樣,許笑笑心都涼了。
完了完了,這是要離婚了嗎?
商凜的心肯定都碎了啊。
南初被許笑笑一路拉進臥室。
哢噠,房門關上。
許笑笑握著的手,麵凝重:“初初,我知道你現在心複雜,但你可千萬要把持住,絕對不能心。”
南初心中一。
不愧是閨,和心有靈犀。
鄭重其事地點頭,回握住許笑笑的手:“你放心,我不會心的。”
“那就好。”許笑笑鬆了口氣,嘿嘿一笑:“禮一會就到。”
“禮?”
“嗯啊,我早就準備好了,準備等你結婚的時候送你的,現在正是好時機。”
正說著,許笑笑的手機鈴聲響起,正是送貨電話。
“初初,你們家有比較大的空房間嗎,放禮。”
南初點頭:“有,我帶你去。”
下樓的時候,看見劉叔指導著師傅往裏搬東西,看上去是個大件,圓形的,直徑大概有三米左右。
幸虧一樓正好有個大房間,不然這個直徑連房門都進不了。
南初好奇地看著大件包裹,看向許笑笑:“這是什麽?”
許笑笑神一笑:“等晚上你和商凜一起拆,新婚禮嘛,一定要兩個人一起的。”
“行吧。”
南初沒堅持,許笑笑又拉著去音影室刷劇,說要以史為鑒。
整整一下午,回家的高燃片段來回播放,有些無奈看向許笑笑。
“笑笑,已經看了三小時了。”
許笑笑點頭:“也差不多了,瞧你這幽怨的小眼神,我不是擔心你對陸肆那個狗東西還放不下嗎?”
南初一愣,不明白許笑笑為什麽會突然提到陸肆。
“他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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