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cue的姜姒微微挑高一側的眉:“問我?”
“是呀,昨晚來送貨的兩個人說,這批貨是您讓送過來的。”
彭主管一臉的無辜。
姜姒腦子轉得飛快,立刻發現這里面有貓膩。
“哦,那兩個人呢?”
“走……走了……”
姜姒轉頭去看徐飛義:“徐部長怎麼看這件事?”
徐飛義:“這個……我看這樣吧,目前況還不明朗,我先和總部說說況,畢竟這件事牽扯到了我們的競爭對手。”
姜姒:“我沒意見。”
“好。”徐飛義拍了幾張圖片,又指揮幾人將漾的產品搬上貨車,才假惺惺對姜姒說道:“姜副部長,真是不好意思,你男朋友住院需要人照顧,我們還為了這點小事把你過來。”
徐飛義這是話里有話。
擺明了就是告訴姜姒,他這一階層的人,也知道姜姒給裴硯戴綠帽的事。
姜姒反應淡淡:“我先走了。”
等姜姒走遠了,徐飛義將支半截的煙,狠狠地踩在腳下。
仿佛那支煙頭就是姜姒。
回到醫院,秦小婉也在。
而且桌子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補品。
“發生這麼大的事,你們兩個也不告訴我,要不是我今天和幾個太太聊天,們不問我,我到現在還蒙在鼓里……”秦小婉嗔怪看姜姒和江野。
姜姒和江野自知理虧,一言不發。
秦小婉又說了兩句,才問:“寶貝,你那破公司又出什麼事了?”
“沒什麼,就是在倉庫里發現了競爭對手的產品。”
秦小婉和江野滿頭問號。
“這麼離譜?!”
這件事確實很離譜,而且著詭異。
姜姒覺得沒那麼簡單。
不愿意多聊:“補品都是你買的?”
“是呀,”秦小婉,“我也不知道該買什麼,就每種買一樣。”
江野吐槽:“有這閑錢,還不如包下一整條小吃街。”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秦小婉睨他,“放心,過幾天就是阿姒生日了,到時候你就算是想吃山珍海味,我也幫你搞到。”
“生日?”姜姒打開手機日歷,看了眼,才意識到五天后就是的生日。
日子過得好快。
又想起上次裴硯說,可以送自由,但那份自由必須是他掌控的自由。
哀哀勾起。
到底要怎樣,裴硯才會放走?
“阿姒,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秦小婉在姜姒眼前揮了揮手,“今年的生日你想要怎麼搞?”
往年姜姒的生日,都是秦小婉張羅的。
姜姒:“你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吧。”
生日對而言,并不是什麼好的字眼。
出生那天,背上了私生的罵名。
和裴硯在一起的第一個生日,本以為終于可以擺這個日子帶來的不好回憶,重新開始。
可卻在生日當天,親眼看到裴硯和另外一個人燭晚餐。
來到這個世界,本就不被祝福。
所以怎樣慶祝生日,對而言,都無所謂。
秦小婉:“那我就自己做主了。”
“嗯。”
秦小婉不僅替姜姒做主了生日宴,還給江野安排了護工。
這樣,姜姒就不用在醫院守著江野了。
江野對這個提議很滿意,催促姜姒趕回去上班。
連正主都發話了,姜姒也不好說什麼,等護工來了,便和秦小婉一起離開。
秦家司機將姜姒送到小區門口,才離開。
姜姒上樓,抵達家門口時,才發現走廊的燈泡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
這業可終于知道干活了。
姜姒在心底吐槽,推開門。
飯香的味道鉆進鼻息,把嚇了一跳。
警惕地舉起門邊的棒球,往廚房走去。
卻在看到里面的人時,怔住了。
裴硯正在廚房里手忙腳拭上臉上的水珠。
整個人看起來好生狼狽。
姜姒放下棒球,忍不住捂住了。
笑彎的眉眼正好對上裴硯投來的視線。
“回來了。”裴硯嗓音清清冷冷,耳垂微紅。
姜姒靠著推拉門:“你怎麼來了?”
萬一被裴母發現……
似乎是看出姜姒的擔憂,裴硯了手:“放心,沒有人敢跟蹤我。”
“那你也不該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裴硯微微挑眉:“不歡迎我?”
姜姒:“……”
只好轉移話題:“你在干什麼?”
向來運籌帷幄的裴硯眼底閃過局促不安,“洗手……”
“洗個手這麼大陣仗。”姜姒不信,探頭往里看了幾眼,怔住,水池里放著一捆白菜。
片刻,哭笑不得:“你要洗菜?”
裴硯不說話。
姜姒拿了把剪刀,把捆白菜的繩子撿了,又把白菜葉子掰開。
“菜葉子不是這麼洗的,要掰開來才能把里面的泥洗干凈。”一面洗菜,一面偏頭去看餐桌上的盛晚餐,“你不是已經外賣了嗎?那麼多菜還不夠吃嗎?”
裴硯了薄,視線卻一瞬不瞬地看著認真洗菜的姜姒。
綢緞般的秀發從的額前落,落在耳垂,出下頜的弧度。
和的燈籠罩在的上,散發著溫賢惠的芒。
他心臟一,從后擁住了姜姒。
姜姒背脊一僵,冰冷的水和裴硯滾燙的著的后背,讓瞬間心如麻。
“你先去換服……”
姜姒音,耳廓的熱氣,讓打了個戰栗。
裴硯:“等下,一起換。”
他咬著每一個字,而且還是湊到姜姒的耳邊。
低低沉沉的嗓音,讓姜姒戰栗不止。
等反應過來,已經腸轆轆躺在浴缸里。
裴硯把從浴缸里撈出來:“菜涼了,我讓魏書再送一份來。”
“不用,”姜姒有氣無力坐在餐桌旁,“放微波爐里加熱就可以了。”
裴硯起要去,被姜姒阻止了:“算了,還是我去吧。”
“為什麼?”
姜姒看還于狼藉之中的廚房,訕訕一笑。
裴硯臉沉了沉,將姜姒按在椅子上:“我只是不會,又不是白癡,你告訴我怎麼做不就行了。”
姜姒可不敢指揮大佬:“先生,你不用做這些。”
“為什麼不用?”裴硯把菜放進微波爐,“難道以后你想吃個熱菜,還得自己爬起來?”
“以……后?”姜姒怔怔看裴硯。
他有想過他們的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