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堰哭無淚,他把人抱進懷裏,輕輕拍後背,“小酒鬼,你以後不準再喝酒。”
這人喝醉了和平時判若兩人。
話又多,膽子又大。
眼看著都到了家門口,非要下車散步,拉著江承堰看星星。
江承堰能怎麽辦,隻能寵著。
然後,接近淩晨的恒大麗宮別墅區路上,就看到這樣一幕。
姑娘一淡藍旗袍,歪歪扭扭走在前麵,一會兒抱怨男人黑乎乎的把燈關了,一會兒又俏笑著指著天上的星星說真亮。
後的男人西裝革履,雙手虛虛護在周圍,臉上都是無奈和寵溺。
兩人的後,司機開著車燈,慢慢跟在後麵。
走到別墅門口的自起吊柱麵前,江承堰忽地把溫蕎抱了上去,起吊柱升了起來,溫蕎嚇得尖,江承堰護在邊仰著子哈哈大笑。
溫蕎像是被人點了一樣,一不敢,“江承堰,救命,我上天了。”
小臉堆在一起,眼看著又要哭出來,江承堰直接攬住,單手像抱小孩兒一樣把人抱了下來,“回家了,酒鬼。”
溫蕎乖得不行,雙手摟著江承堰的脖子喃喃自語,“我剛才上天了……”
江承堰忍著笑,“嗯。”
“江承堰,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麽是晟研集團呢。”
臉著江承堰的脖子,眨著眼睛盯著他。
“是他們的名字。”
江父江晟,江母蘇妍。
他們生前把江氏一手做起來,可是人剛走,自己辛苦打下的江山就易了主,江承堰出國的時候就發過誓。
以後,一定要靠自己,重新還他們一個商業帝國。
他要讓所有人都記得他們,記得他們曾經多麽輝煌。
而這個名字,也是為了時刻提醒自己,他們不能白死,害他們的人,江承堰一定要親手弄死他!
不管是誰!
次日一早,溫蕎醒來的時候腦子都是暈的。
是典型的酒後失憶癥患者。
記憶隻停留在出名亨大門之前。
小心翼翼地扭頭看了眼邊的江承堰,翻開被子打算下床,還沒起來,人就被重新拉回床上,江承堰閉著眼開口,“溫老師從天上下來了?”
溫蕎一頓,“什麽?”
江承堰一個翻將在下,“你昨天可能是太爽了,一直說自己上天了。”
溫蕎臉一紅,這男人在說什麽虎狼之詞!
什麽自己太爽了,上天了!
“我怎麽可能說這些。”
雖然喝了酒是會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兒,但也不至於這麽解放天吧,反正隻要不承認,那就是沒發生。
江承堰卻是長臂一,拿出自己的手機,修長的手指直接點開錄音,然後裏麵就傳出溫蕎迷迷糊糊的聲音,“江承堰,我上天了。”
溫蕎一把奪過手機,關掉錄音,生怕後麵再發出什麽逆天的語錄。
要死了,要死了,不會還有更過分的吧。
昨天那個人一定不是!
江承堰故意逗,“再聽聽,還有更刺激的。”
溫蕎拿著他的手機一直往後藏,“沒什麽好聽的,我今天還要去劇院,趕起床。”
從杭市回來,院長膽戰心驚地給溫蕎發了很多信息,打了好幾通電話,生怕出事,江承堰直接把劇院抄了。
溫蕎覺得院長和的角像是反了,明明出事的是溫蕎,被安的人反倒是院長馮玉輝。
江承堰赤著上半摟抱住,“溫老師怎麽自己爽完,提起子就走呢,售後太差了。”
溫蕎眼神左右閃躲,可什麽都聽不懂。
江承堰住下頜和接吻,溫蕎一躲,“還沒刷牙呢。”
“耍什麽牙,先親兒。”
兩人在床上好一陣折騰,溫蕎都發酸,江承堰才心滿意足的放人。
溫蕎氣呼呼看著靠在床邊一臉饜足的男人,心裏就一陣煩悶。
故意在浴室弄得叮當響,表示自己的不滿。
江承堰跳下床,抱著胳膊靠在門邊悶笑,溫蕎斜楞他一眼,裏嘟嘟囔囔。
子忽地騰空,江承堰掐著的腰肢把人提到盥洗臺上,手拿過手裏的牙刷,一點一點給刷牙。
溫蕎還是不滿,這個狗男人,那事兒上一點也不知道節省力,嚨現在還火辣辣的燒。
江承堰仔細地給人刷完牙洗完臉,又把人抱到帽間挑好服,溫蕎全程一不。
連下樓都是江承堰抱下來的。
張媽早就準備好了早飯和醒酒湯,“小姐,先喝醒酒湯,早上吃點清淡的。”
溫蕎掙紮著要從江承堰上下來,江承堰不允許,“張媽,給煮點羅漢果茶,等會兒帶到劇院去。”
張媽:“小姐上火了?”
溫蕎想起剛才江承堰在樓上的惡行,耳朵不由紅了一下,“嗯,昨天酒喝多了,有些嗓子疼。”
江承堰臉上忍著笑,張媽眼睛在兩人上掃了掃,“好嘞,馬上就好。”
客廳裏就剩兩人,溫蕎使勁在江承堰腹上擰了兩圈,“都怪你,死人,張媽肯定看出來了。”
江承堰不躲不閃,任由鬧,“害什麽臊,張媽都當了,還能不知道兩口子之間的事兒。”
溫蕎心跳驟然變快,“誰跟你兩口子了。”
雖然和江承堰在一起有段時間了,可是進江家的門兒,似乎還不在江承堰的日程表上,不敢問,怕結果不是自己想要的。
江承堰掰過臉,“又想跑?”
溫蕎叉了塊兒培放進裏,“對啊,想跑,你打斷我的,我正好一輩子不用工作了,就整天躺床上訛你,訛到你傾家產。”
江承堰:“整天躺床上這個想法不錯,我可以陪你。”
溫蕎拎著張媽煮的果茶去了劇院,剛進劇院門就被人迎麵撞了個趔趄,撞的人手裏打著電話頭也沒回,“你躲什麽,行行行,在那兒等我。”
黃珊珊?
溫蕎想了想,扭頭跟了上去。
黃珊珊腳步匆匆地跑進了安全通道,溫蕎過安全通道的門看到和一個男人相對而立,等看清那個男人的容貌時,吃驚地張大。
怎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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