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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總,你家夫人撩爆全球!》 第152章 他們就是在懟他

于堯嬉皮笑臉:“沒三十輛,就十輛,即停即走,沒妨礙到誰。我在樂酒吧給你準備了接風宴,走走走。”

初姒氣笑:“我剛做完腸道手,你帶我去酒吧?”

于堯道:“這有啥?反正以前你也是看著我們喝。”

初姒:“……”

二十年前怎麼眼瘸了這麼個朋友?

于堯已經拉著初姒上車,回頭沖戚淮州喊:“州哥,快跟上啊!”

這會兒還沒到酒吧營業時間,人不多,只有幾桌人在角落里談話,燈故意調暗了,舞臺上有駐唱歌手彈唱著一首老歌。

一把煙嗓,像極了京城的初冬,頗有調。

他們坐在吧臺,初姒是一杯溫水,其他人都要了酒,初姒越過于堯看林驍:“你不是已經回部隊報道了嗎?”

林驍話還是很:“有假期。”

“誒!”于堯大喇喇地話,“他騙你的,他特意請假的,聽說你最近發生那麼多事,不放心,今天回來看看,明天天不亮就要走了。”

初姒心里一暖,用溫水跟他杯:“謝啦。”

林驍點頭,把酒喝完,酒保要再給他倒一杯,他搖頭表示不要了。

但凡聚會,有于堯在,他一定是最話嘮的那個:“我們都看新聞了,你太厲害了,想得到引起火災來求救的辦法,絕了絕了!”他高舉杯,“來,為我們鏗鏘玫瑰喝一杯!”

初姒:“……”

林驍不喝,只有戚淮州跟他干杯,于堯咂咂:“戚槐清什麼病啊,抓走你,就為了嚇唬州哥,警察怎麼不關他個一年半載?還好你有驚無險。”

他再次舉杯:“來,為我們大難不死必有后福的小玫瑰再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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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姒:“……”

于堯兩杯酒下肚,更上頭了:“你那個小瘤子,現在算康復了嗎?”

初姒不想跟他說話了,他就是找借口喝酒,還喝得特別津津有味,也不知道是在饞誰,雖然對酒這玩意兒一向沒什麼興趣,但不想喝和不能喝是兩回事。

下高腳椅:“戚淮州,我們走了。”

于堯連忙攔住:“誒誒誒!別走啊!我還準備為你獻唱一首《祝你平安》,我學了好久呢!”

初姒掃了眼他面前的酒:“想我留下也行,把酒撤了,都換枸杞紅棗茶。”

于堯抗議:“你平時也不喝酒,又不是了刀才不能喝,怎麼還不讓我們喝呢?”

初姒微笑:“因為我霸道啊。”

于堯看看初姒,再看看酒杯,嘖,行吧,長得漂亮就是了不起,他沖酒保揮手:“換了換了,給小爺上枸杞紅棗茶,今晚養生局!”

酒保從善如流,四杯水面上還飄著杭白的溫水,就這麼放到吧臺前。

于堯喝了一口,想起啥,跟初姒八卦:“前段時間坤宇的事,你聽說了嗎?你家跟他家有業務往來的吧?”

這初姒倒是不知道:“坤宇出什麼事?”

“不是一直在傳坤宇老總跟他那個市場部的經理,……”

初姒抬眸:“江娓?”

于堯連連點頭:“對對對,就是這個名。”

“江娓怎麼了?”

“起因是坤宇老總想升的職,讓去擔任一家分公司的總經理,那家分公司占坤宇不小的年利潤,做了這家公司的總經理,就相當于集團副總,以江娓的資歷,還遠遠不夠,坤宇老總強行扶上位,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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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姒皺眉:“然后呢?”

“反對最激烈的是他兒子,他那個兒子,比我還不,”于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我不我心里有數,我爸公司的事我一概不摻合,他兒子糊做非為,拿家里的錢投了很多賠錢項目,我爸以前看到我就煩,有了他作對比,我爸都對我慈藹多了。”

初姒敲敲杯子:“說重點。”

“重點就是,他兒子怕他現在就對江娓這麼好,將來還會把家產也給江娓,大鬧董事會,當眾接他爸的短,說江娓是私生!”

于堯嘖嘖稱奇,“現在大家都在笑話坤宇老總表里不一,表面和妻子伉儷深,背地把不知道是私生還是小人帶在邊。”

初姒角一扯:“真是大‘孝’子。”

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和江娓只見過一次,憑著那短暫的接不可能是什麼小人,沒想到竟然會是私生

于堯靠過來:“你見過那個江娓嗎?長得漂亮嗎?”

初姒還沒說話,由遠至近介來一道男聲:“沒有實際的證據,就不要在背后非議人家孩子。”

初姒回頭打了聲招呼:“哥。”

沈子深晚到一步,看了眼他們面前的枸杞紅棗茶,失笑:“來酒吧喝花茶?你們也是別出心裁。”

“這不是為了照顧初姒嘛。”于堯接話問話兩不誤,“怎麼是‘非議’?坤宇老總和江娓的事傳了好久了,空不會來風,而且坤宇已經取消江娓的任命,江娓也了辭職報告。”

“江娓辭職了?”初姒一愣,真覺得可惜。

江娓那麼漂亮的學歷,那麼好的工作能力,坤宇是個好平臺,離開了坤宇,還是帶著滿污名離開,再想進好公司怕是有點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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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堯理所當然道:“鬧這麼大,哪還有臉待下去?而且就算不辭職,別人也會施辭職的,引發這麼大的輿論,再留在公司,影響多不好。”

最后他還總結:“所以說,私德是很重要滴~”

初姒上下打量他:“于公子也好意思提‘私德’二字?”

“這話說的,我再怎麼樣也是我爸正正經經生下的兒子,公司給我這種統純正的,總比給來路不明的更讓董事會放心吧?”

一直沒加他們八卦,安靜坐在一旁的戚淮州,忽然淡淡道了聲:“蘇爾馬場多的是純種馬,也不見有人把它們牽回去繼承公司。”

初姒噗嗤一聲笑了。

于堯撓頭,不確定地問:“州哥,你是在懟我嗎?”

沈子深也微笑:“馬和狗才講究統純不純,人是講究能者居上。”

戚淮州拿起水杯,和沈子深默契地干了一杯——他們就是在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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