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來玩的嗎?”周五下午,兩個男人,來馬場并駕齊驅?
這未免也太有趣了吧。
初姒想起上周末戚淮州丟下去找沈子深的事,后知后覺意識到,這兩人是不是走得太近了?
難不一直以來都搞錯對象,敵不是謝意歡,而是的好哥哥?
想到這兒,初姒又去看戚淮州。
這男人穿的也是基礎款的騎馬服,上是白立領襯衫加黑馬甲,嚇則是修皮和高筒靴。
他雙線條筆直,勻稱有力,乃力與的最佳呈現,加之手長長,儀態絕佳,這麼一套人人同款的服,唯獨在他上能看到舊時騎士的氣宇軒昂。
更不要說,他還戴了一副眼鏡。
大概是怕騎馬顛簸,眼鏡會掉,鏡框邊還有一條細細的鏈子。
他垂下眸跟初姒對視,初姒滿腦子都是氣氣太氣了這個男人!
剛跟書開了個帶的玩笑,這會兒打量戚淮州,就不自往他那個不可描述的部位看一眼……看兩眼看三眼……
……額。
到底是誰設計了這種騎馬裝?
為什麼一定要修?
未免也太放了吧!
初姒用了不小的自制力,才將自己的目從戚淮州上挪開。
就是有點熱,口干舌燥了。
沈子深不知道妹現在是yellow的,還在解釋他們怎麼會在這里,指著半山腰正努力驅使著馬爬上來的李總說:“我們是來見客戶的。”
哦。初姒心不在焉地問:“什麼客戶?”
沈子深說:“非禮勿言,別家公司的商業機來打聽。”
初姒唏噓:“不得了了,我未婚夫和我哥都有小了。”
沈子深作勢抬手要打,初姒忙笑著躲開。
也還有工作在,本沒想再跟他們說笑下去,這就打算跟江娓一起到別繼續談合作的事。
不巧的是,那位李總爬上來了。
他雖然累得氣吁吁,但不知道是出于客氣還是什麼,上來就笑呵呵地跟初姒打招呼:“這位就是戚總的未婚妻,謝小姐吧?你好你好。”
初姒禮貌回道:“你好。”
然后這李總下一句是:“早就聽說意歡小姐天生麗質,今日一見,果然和傳聞中一樣貌如花。”
?
初姒要走的腳步一頓,瞇起眼睛回頭:“意歡小姐?”
戚淮州:“……”
沈子深:“……”
江娓:“?”
李總僅用一句話,就功讓在場所有人的臉發生了變化。
但他可能是累得眼神也不好了,完全沒注意到大家的反應,還說:“意歡小姐和戚總真是郎才貌,令人艷羨的一對啊!我們手游新出的兩個人就是以戚總和意歡小姐為原型,他們也是一對,前兩天側,獲得了玩家極大的好評!”
初姒嘗試理解這段話。
這人搞了個游戲,游戲里戚淮州和謝意歡是一對?
舌尖抵了一下腮幫子,說:“很棒。”
在游戲里還要被人綠,不要太棒了。
李總以為初姒真的是在夸他,越發熱:“意歡小姐平時玩游戲嗎?那個游戲……”
沈子深聽不下去了,用力地咳了一聲,制止李總這純粹雷區蹦跶的行為。
李總茫然地看向他,沈子深都不知道該不該覺得好笑:“不是謝意歡。”
啊?
李總愣了愣,再去看其他人的表,終于發現氣氛不對了,他臉逐漸僵:“我、我認錯人了嗎?可剛才沈總和戚總都說是意歡小姐啊……”
戚淮州:“?”
沈子深:??”
江娓:
初姒似笑非笑地看向那對‘’夫:“你們說我是謝意歡?”
他們怎麼會不知道謝意歡是初姒永恒的敏點,這次非但被誤認謝意歡,還被人說謝意歡才是戚淮州的未婚妻,不用想也知道,大小姐心里有多炸了。
但這真是個烏龍。
沈子深了鼻梁:“我以為他說的‘謝大小姐’是指你,所以答應的。”
他全然忘了,謝意歡已經回來,初姒現在是二小姐,就是這麼差錯。
沈子重新向李總介紹道:“謝初姒,謝家的二小姐,戚總的未婚妻。”
最后六個字,是著重強調。
啊這……李總咽了口水,覺得自己離去世只差一點點。
“我聽說戚總的未婚妻是謝家大小姐,又聽說謝家大小姐謝意歡,就以為是……初姒小姐,對不住對不住,我搞錯了。”
今天是什麼日子?所有人都在道歉。
初姒無名指與拇指輕輕了,眼前浮現出兩個選擇。
接道歉,x。
接懲罰,√。
初姒走到維納斯的邊,微微一笑:“沒關系,誤會而已,說清楚了就好。”
戚淮州和沈子深都意外初姒這次這麼好說話,這一茬竟這麼容易就揭過去。
結果皮笑不笑地接著說:“李總的馬騎得也不錯,不如我們也來一局?”
戚淮州默然無語。
沈子深無言以對。
又不是沒看到李總剛才爬上來有多費勁,哪像‘騎得也不錯’的樣子啊?
果然大度是不可能大度的,謝二小姐就是記仇人家認錯人,還設計了那兩個游戲角膈應,所以找茬報復人家。
李總驚恐,連連擺手:“不行不行,我不怎麼會騎馬。”
初姒笑容無害:“不會騎馬,來馬場玩什麼呢?李總實在是太謙虛了,還是說,李總是不肯給我這個面子?”
“當然不是當然不是,我是真的不怎麼會騎馬,我……”李總求助地看向戚淮州,戚總面無表,他又地向沈總,沈總轉向別。
不能夠吧?這是把他送給二小姐出氣了??
初姒翻上馬:“沒關系,又不是賽馬,就是隨便玩玩而已,我也很業余。”
“……行!”李總答應得有點視死如歸味兒了。
初姒駕著馬到李總的邊,打量他那匹馬,是卡爾德馬,世界上最溫順最穩健的馬之一,經由馴馬師訓練后,一般不會發生將騎士甩下馬背的事。
很好,很好,用來惡作劇最好。
笑了笑:“李總,抓韁繩。”
李總還沒弄懂什麼意思,初姒就一鞭子在他那匹馬的屁上。
“駕!”
那匹馬當即撒開四肢,朝遠方飛奔而出,馬背上的李總:“啊啊啊——”
沈子深道:“人家只是不小心認錯人,你怎麼還跟他計較上了呢?”
初姒扎著高高的馬尾,被風掠得揚起來,翹起的角,任又驕縱:“是啊,誰讓我不如謝意歡溫懂事呢,我就是這麼斤斤計較,你第一天認識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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