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小心翼翼的抬起頭來,眨著泛紅的眼眸,嗓音悶悶的:“你是不是生氣了?我是不是說錯什麽讓你不高興了。”
“乖,老公沒生氣。”宮冥回神,目灼熱而熾烈的著。
他隻是覺得自己做得還不夠好,沒有給小家夥一顆安定的心,所以說他還得繼續努力。
程宜嘟起,不信,出食指點了點他|的薄:“這兒呢,都快冒泡了,肯定在生氣,你肯定是不高興了’。”
看著認真執拗的模樣,宮冥不由彎起了角,他摟著程宜纖細的腰肢將帶到懷裏。
“好了,老公沒事,倒是寶寶該吃飯了。”
“嗯?”程宜仰著頭看著男人,一頭霧水。
吃飯?怎麽就聊吃飯了呀?
“從今天起,老公要監督你的一日三餐,你太不聽話了,不守著不行。”男人這話說得十分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
小姑娘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
半晌,一臉控訴的看向眼前高大的男人。
什麽嘛,又不是小朋友了,哪有一日三餐還讓人監督的。
“別這樣看著我,不想被管著,今後就乖一點,等你能好好照顧自己了,老公就不用這麽心了。”男人隨手幫打理著淩的劉海,語氣像極了一個擔心兒的老父親一般。
“哼。”不服。
小姑娘噘著把一張不高興的小臉全都埋到男人的膛裏,又變了一個怨氣包。
這副小模樣看得宮冥哭笑不得。
他不過就是說了幾句,又不樂意了。
誰家小孩這麽氣哦。
噢,原來是他老婆呀。
“好了,寶寶,你起來,老公給你梳頭發,然後去吃飯,下午先讓聞濁送你去上學,老公爭取早點下班就去接你,好不好?”男人垂眸哄著懷裏的小家夥,那語氣幾乎能把人膩死。
聞言,程宜抓在男人襯上的小手微微一收,抬起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向男人,語氣的:“你要給我梳頭發?”
“嗯。”宮冥點了點頭。
他其實私底下學過了,那天看打理一頭長發似乎不容易的,小姑娘還要天天洗,以前多辛苦呀,都沒人給吹頭發。
現在,他隻想讓躺著,其餘的都給他。
椅子上,程宜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男人:“你真的可以?”
“當然,老公是萬能的。”男人笑了笑,接著用他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間穿梭在小姑娘的秀發之間,作溫又專注。
他廓分明的五在鏡中顯得格外深邃,仿佛世界頂級藝品般,棱角分明。
金邊眼鏡與脖頸的黑紋形極大的反差,特別是他此刻正的幫著自己梳著頭發的模樣,簡直是——斯文敗類。
這幅畫麵,讓程宜挪不開眼球。
這個在外傳聞殺伐果斷的宮家四爺,居然在這裏給自己綁頭發?
在聯想起他上次持槍進來救了自己的場麵。
這畫麵反差未免太大了吧?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程宜盯著鏡子中認真的男人怔忡了片刻。
若不是親眼所見,打死都不會相信的。
宮冥捕捉到鏡子中小姑娘癡愣愣盯著自己的模樣,忍俊不:“這麽看我,是想讓我把你親哭嗎?”
“我…才沒看呢。”程宜尷尬的移開目,卻依然擋不住自己激的心跳。
男人給梳了一個高馬尾,第一次實踐,宮冥並沒有特別滿意,不過好在老婆長得好看,即使隻是簡簡單單的梳起來,也顯得很是俏皮可。
本長相清純,再加上皮又是白裏紅,十分幹淨,即便素朝天也是傾城之貌。
男人坐著將椅子上的程宜拉起來與麵對麵:“來,老公看看。”
程宜乖巧的站在他的麵前,任憑他端詳,臉頰浮現淡淡的暈。
見男人臉上的表始終淡漠如斯,程宜不晃了晃男人的大掌:“好不好看嘛。”
“嗯……”男人托著下故作沉思的想了片刻。
小姑娘眼神亮晶晶的,期待著他的誇獎。
“一般。”男人輕描淡寫。
程宜頓時垮掉了小臉:“不好看就不好看嘛,還一般,一般說一般的都不是不好看。”
“……”宮冥被逗笑了,這小家夥的語言表達能力似乎…也一般…
“傻瓜,老公是說頭發綁得一般,寶寶肯定是好看的呀,等老公再去學學,以後每天給你梳頭發,好不好。”
聽到最後這句,程宜頓時眉開眼笑的。
……
餐桌上,小姑娘正被男人抱著坐在上,乖乖的等吃飯。
無意識的挪著,蹭得男人一陣心猿意馬,但礙於現在已經是吃飯時間了,怕壞小姑娘,他隻能強下那躁。
偏偏這小東西似乎並未察覺到自己的舉止有何異常,還在不停的挪的位置。
這讓男人摟在腰間的大掌逐漸收,青筋彰顯。
“寶寶,別再了。”男人的聲線低啞,仿佛是在忍著什麽。
“可是你子硌到我了,怎麽坐都不舒服,我要下來。”
小姑娘這句話無心的話,無疑是要命的。
他的嗓音越發沙啞:“老公哪裏硌到你?”
“就是這裏啊。”程宜心很大,直接上手,還一邊碎碎念道:“按我說,就是你這個子質量不太好,布料太了,以後不穿這個了,等我給你……嘶…”
突然,的小手似乎到了某個悉的地方。
所以…
硌著的,不會是……
天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死了算了,怎麽會這麽蠢啊,簡直沒救了。
程宜猛地回小爪子,臉蛋紅,結結道:“那個、我……”
嗚嗚嗚嗚,該怎麽解釋。
宮冥一定會認為是故意的。
而且…
剛剛竟然…抓…抓了一下……
程宜愧絕,恨不得挖個鑽進去藏起來。
“沒事,我們吃完飯再說吧。”宮冥不失笑,為了緩解尷尬,男人裝作若無其事的將小姑娘抱到他旁的椅子上坐好。
“抱歉,硌到了,老公下回注意。”說這話的時候,男人滿臉藏不住的笑意。
這讓程宜更加尷尬了。
整個僵的低垂著眸,心想,這輩子就沒這麽尷尬過。
宮冥夾起一塊牛放到程宜碗裏:“多吃點,今晚才不會太累。”
“啊?謝…謝謝……”程宜沉浸在尷尬中,還沒反應過來,隻是訥訥的應了一句。
男人又替盛了一碗湯:“把湯喝了。”
“恩。”小姑娘又乖順的應了一聲。
一頓飯吃的程宜渾都不自在,嗚嗚嗚嗚,都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他了。
這種事,一旦解釋起來,隻會越抹越黑,還不如裝死。
反正,今晚才會重新見麵,到今晚他肯定就會忘了。
……
整頓午飯,程宜是被喂飽的,臨上車前,宮冥還給帶了熱水,叮囑車上喝。
拜托,還不到十分鍾的車程,喝什麽嘛。
不過沒敢反抗,反正帶著就帶著唄,給聞濁喝就行了。
莊園,兩輛車同時出發。
一輛去了宮氏集團,一輛去了清北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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