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樊琴電子琴的聲音,蘇季沫又繼續很有節奏的敲擊鼓麵。
樊琴很快就可以捕捉到蘇季沫的音準,彈奏電子琴。
聽的出來是即興表演。
但仿佛即興中,又顯得如此契合。
一開始,蘇季沫敲得還很隨意。
但很快就跟上了節奏,開始加速了敲擊鼓麵。
一直到舞池當中有人開始跟著蘇季沫的節奏打拍子,站在一邊的吉他手和貝斯手仿佛如夢初醒。
從剛剛的震驚當中回過神。
因為,這個孩子上臺的時候說從前從來都沒有接過樂。
跟他過來的男人就隨手教了打拍子。
孩子自己上手,居然立刻就領悟到了樂。
而跟孩子過來的這個男人顯然也很不簡單。
他似乎完全沒有跟孩子討論過什麽,就能夠跟上的節拍彈奏電子琴!
甚至還調了全場!
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麽神仙人!
麵對著被調起來的全場氛圍,吉他手和貝斯手也頓時有些站不住了。
也開始跟隨著這兩個人的節奏,撥琴弦。
伴隨著電子音樂的徐徐響起,舞池裏也再度熱鬧了起來。
齊明朗見此,環顧了一眼四周。
瞧見逐漸嗨的無恥,仿佛是有些坐不住了。
怒斥道,“幹嘛?這怎麽回事?樊琴這是要幹什麽?”
就無語!
他今天千方百計讓人蘇季沫過來,就是為了好好辱蘇季沫的。
但此刻,他的攻擊,仿佛完全沒能夠傷到蘇季沫!
反而自己在被蘇季沫瘋狂暴擊!
就離譜!
齊明朗指著舞臺上,正在彈奏電子琴的樊琴,無語道,“去去去,找個人去給我把樊琴拉下來!”
剩下的幾個人麵麵相覷,沒人敢去。
畢竟,樊琴也不是他們隨便得罪得起的。
齊明朗輕嘖,無語的站了起來。
走進了舞池,好不容易到了舞臺中央的表演臺上。
他到了樊琴的邊,摁住了樊琴的手,就無語道,“你幹嘛呢?”
樊琴扭頭看齊明朗,好笑道,“看不出來嗎?我在彈琴啊!”
齊明朗氣得七竅生煙,“我就是問你,你彈什麽琴啊!”
樊琴拉開了齊明朗的手,笑著,“哦,一時技。”
齊明朗,“???”
早不談,晚不談的!
偏偏這個時候!
齊明朗頓時手要把樊琴拉走。
樊琴卻紋未,甚至偏頭看齊明朗,“要一塊玩嗎?”
齊明朗,“……”
見拉不樊琴,齊明朗頓時怒氣值拉滿的折回了自己的位置。
一屁坐下,雙手環在了口。
簡直氣得沒話可說。
傅子音笑著道,“樊大概就是一時興起,你也不用掃興。”
齊明朗惡狠狠道,“我看他哪裏是興起,分明就是找茬!”
言罷,他又掀眸掃視了一眼舞池裏的舞臺上。
那麵,蘇季沫站在聚燈下抬手捶打著跟前的鼓麵。
穿著黑小西裝,陪著伶俐幹練的長發,簡直是說不出來的颯爽麗。
齊明朗凝眉,心想著絕對不可以被蘇季沫這小妖迷!
就是個妖!
齊明朗看樊琴八就是被蘇季沫這小妖給勾了魂兒!
總有一天,必須要搞死這個小妖!
思及此,齊明朗又轉眸看向容堇年。
想要尋找一個盟友。
卻瞧見了容堇年手端起了跟前茶幾上的酒杯。
然後仰臉一飲而盡。
等喝完了酒,容堇年就站了起來,淡淡道,“時間不早了,我要先回去了。”
齊明朗,“堇年,你別走啊!再喝兩杯啊!”
容堇年手穿上自己的外套,淡漠道,“不了,還有事。”
言罷,他就起要走。
齊明朗仿佛很無語,“喂,堇年,你不是吧,給你開個單派對,你還要去工作!你看我特意給你張羅了這麽多!你不趁著正好單好好玩玩,居然還要回去忙你的工作,我說你以後就跟你的工作結婚過日子算了!”
容堇年卻不為所,隻是淡漠的注視著前方。
傅子音凝眉注視著容堇年,又道,“堇年,我跟你一塊吧……”
說著,傅子音也起打算離開了。
容堇年扭頭看了一眼,直白道,“上次被拍到了,覺得不夠嗎?”
傅子音不服氣,“可是……”
容堇年卻沒有給說話的機會,徑直的離開了。
傅子音扭頭看向了眼前不遠的蘇季沫,心底驀地升騰起了一陣憤怒和幽怨。
聽到齊明朗仿佛很無語的坐在一邊,抱怨容堇年真的是個工作狂。
這麽無趣。
可傅子音卻仿佛明白。
這個男人哪裏是無趣,他分明就是被舞臺上的蘇季沫刺激到了。
隻是想給自己找個借口,盡快罷了。
試想,一個男人在看到自己曾經拋棄掉的前任,非但沒有變得更差,反而愈發的鮮亮麗。
又要讓他作何想,要他如何自?
傅子音本來想要趁著這個機會,好好陪伴容堇年,給自己爭取一個上位機會。
但卻被容堇年果斷拒絕了。
此刻,傅子音簡直完全搞不清楚為什麽今天蘇季沫會出現在這裏。
今天打扮得的,容堇年仿佛都沒多看一眼……
絕對全都怪蘇季沫——
思及此,傅子音不住掀眸,看向了舞臺上敲著架子鼓的孩子。
耳邊傳來了聲音,齊明媛在憤恨道,“哥,你今天把蘇季沫過來做什麽啊!堇年哥哥都被氣走了!”
齊明朗也是無話可說。
他本來以為,蘇季沫剛剛被容堇年踹了,這會兒估計要傷心死了。
再見到容堇年的時候,肯定要死纏爛打。
畢竟,從前的蘇季沫有多喜歡容堇年,是他們所有人有目共睹的事。
可萬萬沒想到,蘇季沫非但像個沒事人一樣。
甚至還能夠上舞臺打架子鼓。
就離譜!
雖然正主離開了,大家也能夠繼續喝起來。
過了一會兒,等到一個曲子彈完了,樊琴也在舞臺上鞠了一躬。
迎接全場的歡呼。
站在一邊的吉他手都忍不住詢問樊琴和蘇季沫到底是何許人也。
居然配合的這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