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時間的力量,他不費吹灰之力就知道這條時間線上的蝙蝠俠是去見剛剛回來的里·艾倫了。
畢竟之前開啟時空隧道搞出那麼大的靜,以這家伙的格要是不去問個清楚才讓人到奇怪呢。
而且不出意外的話,在返程的途中還會與貓偶遇,順便做一些有益心健康的運。
自從貓被化詛咒染之后,這兩人玩的一次比一次花、一次比一次狂野。
有好幾次布魯斯·韋恩都是遍鱗傷回來的。
阿爾弗雷德一度認為自家老爺遭到了某個新反派的襲擊。
但后來在蝙蝠車發現的一條黑蕾短和黏糊糊滿是破的讓他改變了原本的想法,并且不止一次十分晦的提醒,雖然人類的xp是自由的,可有時候還是要稍微注意一下尺度,至不要把自己弄得皮開綻渾是。
不過這種勸誡對于已經上癮的蝙蝠俠顯然沒有半點用。
尤其是貓在整個過程中不斷從人變貓人再變回去所帶來的刺激,還有那種時痛并快樂著的抓咬,是任何人類都無法給予和滿足他的。
就像有句話說的那樣,當一個人在某些方面的閾值開始大幅度提高,那往往就意味著心里扭曲和變態的開始。
就在左思坐在韋恩莊園客廳里著紅茶和點心的時候,遠在閃電俠的基地,里·艾倫正在跟布魯斯講述自己在消失這段時間里發生的事。
尤其是關于左思的所作所為、時間悖論,還有那個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逆閃艾爾伯德·斯旺。
等聽完所有容之后,布魯斯·韋恩這才眉頭皺的問:“所以是他預判到了你在未來可能會做出的行為,然后開啟時空隧道把你丟回到了過去?”
里·艾倫仰起頭猛灌了一口啤酒,滿臉頹廢的點了點頭:“是的。雖然我也很想把責任推到他的上,但這件事無論是否有他參與,我遲早都會犯下同樣的錯誤。他所做的只不過是讓這個時間稍微往前提了一點點。”
“可他這樣做的意義又是什麼?
按照你的說法,如果所有的一切都恢復原狀,那這條多出來的時間線就會因此而消失。
這也就意味著他在那條時間線上所做的一切都毫無意義。”
布魯斯·韋恩說出了自己心之中做大的疑。
像這種徹頭徹尾的無用功顯然并不符合他對左思的格分析。
或者說既然左思預料到了閃電俠會做什麼,自然也就應該有應對措施。
所以他覺得那條時間線應該還沒有毀滅,至沒有像里·艾倫描述的那樣徹底消失。
“抱歉,我現在的腦子很,完全想不明白其中的緣由。但我可以肯定的是,被改變的過去已經恢復了,我們現在所的這條時間線沒有發生任何變就是最好的證明。”
說罷,里·艾倫又打開一瓶啤酒仰起頭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為極速者,他的可以在短時間代謝無限量的酒,所以無論怎喝都永遠也不會醉。
不得不說,這的確是一件相當悲哀的事。
因為里·艾倫現在最想要的就是來一場大醉好把一切都忘掉,等醒來之后好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看著癱坐在地上痛苦不堪的年輕人,布魯斯·韋恩緩緩站起無言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隨后轉走了出去。
曾經親眼目睹雙親死在自己面前的他比任何人都能會到那種絕。
更何況里·艾倫經歷的還是失而復得后的再一次失去。
無論怎樣堅強的人在連續兩次承這樣的打擊后都需要時間來平心靈上的傷口。
回到駕駛室,布魯斯·韋恩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緒,反復用逆向思維的方式想要搞清楚左思這樣做的機,但最終卻一無所獲。
無奈之下,他只能發自己那輛拉風的蝙蝠戰機,在引擎的轟鳴聲中踏上了返程之旅。
跟左思預知未來中看到的一樣,在返家的過程中蝙蝠俠剛好發現了正在室盜竊的貓,結果二話不說便降落下去與之發生了沖突。
兩人從簡單的斗很快升級到拳腳相加,打著打著服越來越最后打到了一張床上。
于是乎順理章的發生了一些十八的事。
由于過程太過狂野的關系,等他們倆離開的時候床單、被子和枕頭基本都撕了個稀爛,就連墻壁和床頭的木板上都充滿了一條條的抓痕。
直到后半夜,布魯斯·韋恩才拖著疲憊的返回基地——蝙蝠。
正當他著上一邊給自己上藥一邊朝臥室走去的時候,突然發現客廳里燈火通明,自己的老管家正在與不知道什麼人談笑。
出于好奇心的趨勢,他立刻邁步走了進去,結果第一眼就注意到那個與自己長相十分相似,但僅僅是面容蒼老了一些的男人。
同樣的,蝙蝠魔也看見了這條時間線上曾經的自己。
瞬間!
整個客廳變得雀無聲。
“你就是里·艾倫提到另外一條時間線上的我?”布魯斯·韋恩瞇起眼睛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沒錯,就是我。很高興認識你。”
蝙蝠魔微笑著點了下頭并友好的出了自己的右手。
“我也很高興認識你。所以另外一條時間線并沒有真的消失,對吧?聽說你還功把哥譚改造了世界上最安全的城市之一。”
對于另外一個自己,布魯斯·韋恩無疑是充滿了興趣的。
別的不說,是能功改造哥譚這一點就有許多經驗可以借鑒。
畢竟他所在的這條時間線,哥譚的治安況雖然比最開始有個明顯的好轉,但貪污、腐敗、幫會橫行仍舊是無法解決的頑疾。
無論抓多人丟進監獄,都會有更多的人冒出來接班,就好像與整個城市形了某種共生關系一樣。
“沒錯。
多虧了索斯閣下的出手,把那條時間線變了一個平行世界。
至于改造哥譚,其實是源自于一場席卷整個哥譚的暴。
它摧毀了政府、執法機構和原本的一切,所以新的哥譚相當于是在廢墟上被重建起來的。”
蝙蝠魔并沒有任何居功自傲的意思,反而表現得十分謙遜,就好像自己在其中僅僅是起到了一點微不足道的作用。
“毀滅?重生!”
布魯斯·韋恩敏銳的抓住了兩個關鍵詞,同樣也理解了為什麼另外一個自己能功改造哥譚。
正所謂不破不立。
唯有把原本的一切全部破壞和摧毀,哥譚才真正意義上完浴火重生。
只可惜他無法做到這一點,更不可能坐視那些瘋子和罪犯去這麼干。
因為在這個過程中很多無辜的平民會死得很慘。
但好在布魯斯·韋恩并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做過多的糾纏,而是很快將目投向左思,眼神中出強烈的好奇。
“你是怎麼做到把一個分支的時間線變平行世界的?”
“很簡單,我利用了量子力學中的觀察者效應。”
左思面帶微笑的給出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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