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是不你。”
“滾!”薄暝想都沒想就否決了這個可能。
霧霧不他,還是世界上有鬼來的更真實一點。
謝隨一拍大:“那肯定就是第一種可能了。”
產前抑鬱。
薄暝沉了眸子,上網搜了搜產前抑鬱的癥狀,第一條:
“對邊的事提不起興趣,注意力下降。”
薄暝想想某個孩昨晚的表現,自己在眼前晃了七八遍,似乎都完全沒有注意。
第二條,焦慮疚,缺乏安全,喜歡一個人獨。
薄暝腦海中自浮現出了昨晚把自己推開一個人待著的場景。
“薄哥,這產前抑鬱可不能小覷,弄不好了對母和胎兒都有傷害。”
謝隨搜了一大堆案例,最近的就是一個產婦因為經濟力抱著孩子要跳樓的,一邊看一邊罵:
“這男的可真不是個東西,老婆辛辛苦苦在家懷著孕他一個人出去瀟灑打牌,坐月子的錢都輸了,還有臉回來找老婆要錢,你說這種男的配活在世上嗎。”
新聞報道出來的東西或許有誇大其詞的可能,但真相往往比報道出來的更險惡。
薄暝看著剩餘的癥狀,盡管有些覺得對不上,可前麵幾條,幾乎是條條必中。
昨天的狀態的確有些不太對勁。
這下酒也不喝了,薄暝連外套都沒拿:“走了。”
他要回家去看看他的小妻。
隻有把人放在眼前才算安心。
……
不知是不是因為懷孕的原因,薑霧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勁,一會兒量量自己的溫,測出偏高一點的結果後去百度看病。
“孕婦溫高,可能是由於激素改變產生的正常生理現象,也可能是因為涼冒引起的病理現象……”
讀到這裏薑霧就念不下去了,換了個瀏覽又查了一遍還是一樣的結果,放棄的丟掉手機,拿掌心自己的額頭,試不出什麽結果,幹脆又拿起鼠標畫圖。
薄暝來到別墅時病人正好要把燉好的湯送上去,薄暝自己手接過來,剛要上去,又想到了什麽,退回來問傭人:“我上有味道嗎?”
盡管去的是無煙會所,但幾個人都喝了酒,薄暝怕上的味道會熏到,一路上都沒關車窗,還趁著開車的時間諮詢了專業的大夫。
傭人使勁嗅了嗅:“好像有點酒味。”
薄暝頓了一下,先去了臥室,用十分鍾的時間洗了個戰鬥澡,出來的時候湯的溫度剛剛好。
“霧霧。”
推門進去,就看到了苦的一張臉坐在椅子上的小可。
薑霧看到他顯然有些意外,很快被臉上的喜悅遮蓋住:“老公你回來了。”
薄暝心下一沉,想到了產前抑鬱的第三條,喜怒不定,前一秒還在發脾氣,後一秒就瞬間高興。
又中了。
薄暝心裏擔心,臉上卻一點都沒顯出來:“在公司裏待不住,幹脆就回來了。”
他喂了一口糖到邊:“好喝嗎?”
薑霧乖巧的點頭,甜甜的紅糖小圓子加了一點點木瓜,吃起來甜而不膩,薄暝一口一口喂,很快就吃了小半碗,還剩一點的時候,薄暝把碗撤了回去:“不能再吃了。”
晚上該吃不下了。
薑霧了,把修好的圖保存好,糯糯的靠在他頸邊:“困了。”
嗜睡,沒有神。
薄暝心裏越來越沉,輕聲慢語的哄著:“寶寶才剛剛午睡完,出去走走好不好?”
怕拒絕,薄暝手又在小腹上:“醫生說過,孕早期可以適當的運。”
薑霧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被他牽著手去了後麵的私人園林。
秦叔養的哈士奇正在草地上撒歡兒,兩隻前爪抬起,正霍霍著一株臘梅,可憐的臘梅花都沒開,就先被去了一層皮。
“湯丸兒!”
秦叔一聲暴喝,湯丸兒瞬間豎起了兩隻耳朵,爪子在臘梅上劃了最後一下,搖著尾衝著薑霧直直的撲了過來。
“站住!”
秦叔提著噴壺罵了它一句,湯丸兒瞬間在薑霧眼前來了個急剎,舌頭吐的老長,圍著兩個人撒歡兒的轉圈。
“湯丸子。”
薑霧頓下來著它的兩隻耳朵,掌心把他的耳朵堵住,又忽然一下放開。
湯丸子最喜歡這麽陪他玩,舌頭一吐又要來,下一秒就被薄暝摁住了狗頭:“不許親。”
湯丸兒:“汪!”
狗臉上似乎揚起了迷,智慧的眼神著一清澈的愚蠢。
沒一會兒,又伏下子和薑霧撒,嚶嚶的像一個八十斤的寶寶。
薄暝冷笑:“別以為撒就能放過你。”
明明什麽都聽得懂,卻天天裝出一副傻狗的模樣,一反骨。
天天往他老婆上!
薑霧一點都不介意,晃著它的大腦袋茸茸的狗頭:“湯丸子好像又胖了。”
哈士奇長得跟個哈士豬一樣,脖子上秦叔給他套的項圈換了一次又一次,記得剛剛來莊園的時候湯丸子明明是一朵弱弱的小花。
一眨眼都這麽胖了。
薄暝皺著眉頭看著親親老婆跟一條傻狗互,心裏醋的不行,提著他的胳膊把人拉起來,薑霧手背到他的腹:“幹嘛~”
薄暝心裏憋著一氣:“你它都不我。”
自己隻是單純的想親親抱抱都被揮開,還嫌熱……
薄暝對昨晚的抵耿耿於懷,憋屈了一天終於找到了和親親老婆訴苦的機會,抱著的腰怎麽也不放開,一條條控訴著的罪行:
“你不讓我親,連抱都不讓抱,下一步是不是牽手都不行了。”
薑霧:“嗯?”
有嗎?
“沒那麽嚴重。”
“有!”薄暝振振有詞,虎口卡著的下,直視著的臉,又有些委屈,“剛認識的時候你都沒對我這麽冷淡過。”
被老婆冷落了。
薄爺很有危機。
自己年齡比大一些,學校裏那些小鮮各頂各的出類拔萃,除了肚子裏這顆小胚芽,薄暝忽然發覺自己在麵前沒有任何優勢。
薑霧默默的把下靠在他的手上,從遠看過去就像一隻慵懶的大貓貓,猶豫片刻:“嗯,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問你。”
“那你昨天的緋聞是怎麽回事?”
終於問出來了,薑霧心裏一鬆,一陣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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