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手間裏逗留的薑初七不是因為別的,而是接到了薑承君的電話。
“薑初七,你死哪兒去了?還不給我滾回來?”
薑初七站在盥洗臺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出一個淺笑:“不好意思,現在事纏,回不去。”
“有什麽事能比你的婚事更重要?你別以為祁老爺子喜歡你就高枕無憂,得寸進尺,像祁梓霖那樣的男人想找什麽樣的人找不到?你不就是外麵有些花花草草,豪門大戶中,哪個不是逢場作戲,小家子氣怎麽能進得了祁家的門。”
薑承君快要被給氣死了:“你現在立馬給我回來,跟我一起去祁家,向祁老爺子道歉認錯,我告訴你,現在別作,等以後你真的嫁給祁梓霖,隻要拿住了他,你想怎麽作,隨你。”
薑初七想到等在外麵的父子倆:“回不去。”
“薑初七,你今天要是不給我回來,以後就永遠都別回來。”
薑初七:“好。”
斬釘截鐵的一個字。
薑承君拿著的肋:“你不想這個家,不顧我們的死活,你總得想想你媽媽吧?你是不是連你媽媽最後一麵都不想見了?”
薑初七上的肋骨就是媽媽,那是的命,為之生存下去的希。
可以不在薑家所有人的死活,但是,唯獨不能不管媽媽。
洗手間門口,傳來小孩子清脆稚的聲音:“七七,你好了沒有?”
薑初七深呼吸走出去,臉不太好,蹲下:“大寶,不好意思,我今天可能沒辦法跟你一起做手工了。”
祁大寶小臉難掩失落:“你不想要跟我在一起嗎?”
“不是。”薑初七解釋道:“我很想要幫你完老師留的作業,可是怎麽辦?我剛剛接到一個非得要回去的電話,這次你爸爸在,下次吧,下次我再陪你,好不好?”
祁大寶想要說‘不好’,可又怕說出來丟了男子漢氣概:“下次你會陪我嗎?”
薑初七點頭如搗蒜般:“一定。”
祁大寶出手指:“拉勾,騙人是小狗。”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安好祁大寶,薑初七拿著包,禮貌的跟祁時宴點頭致意,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祁時宴看著自己兒子那眼穿的模樣,冷嗤:“行了,人都已經走了,就別做深的樣子了。”
祁大寶冷哼:“怪不得你一把年紀還是老,換作是我也不會喜歡你,大直男……酒泡湯了,我沒錢了。”
好無!
祁時宴:“……”
而在薑家的薑承君氣的直接把手機扔在了地上,屏幕都摔碎了,又氣又急。
“行了,你跟孩子計較什麽?”白周繡端著剛剛泡好的熱茶走過來:“你走的我都頭暈了。”
“計較?我怕是要被給氣死了,祁家這麽好的親事,不同意還想幹嗎?上天不?我看是不把這個家挑散了不死心。”
薑承君越想越氣:“我倒要看看多有骨氣,是不是能真的不要那個媽!”
薑初七回去時,薑婉婉正在炫耀這次參加考試的過程:“爸爸,我這一次一定能夠考上的,那些題我都會,好多都是老師講過的。”
“你啊,從來都讓我省心,不像你妹妹……”
薑承君看到走進來的薑初七,冷眼斜視:“我還你以為你多有骨氣從此不再踏我這門,怎麽又回來了?”
“我媽媽在哪兒?”薑初七開門見山的問道:“我可以去祁家道歉,我也同意和祁梓霖結婚,我媽媽呢?你總得讓我見見我媽媽,訂婚這麽大的事兒,總得要跟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