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時笑著親上的臉，“那怎麽辦？總不能讓本王的小一直吃醋。”

“那也不想讓你疼……”沈虞的摟著他，一縷青落到臉上。

容時將的發掛到耳後，又吻了吻的臉。

……

翌日，沈虞一睜眼，就看到容時早早就已經起來了，此時正期待的看著。

有些奇怪，一般況下，容時這麽殷勤，都沒什麽好事。

兩人一起吃早飯，容時開心，還多喝了一碗粥。

兩人照常去醫館，卻沒想到，沈虞一出門，就看到——

還沒到過年，齊王府就已經掛上了春聯。

仔細看，才發現，那春聯上聯是：王爺會武。

下聯是：王妃善毒。

橫批是：狐勿擾。

這對聯的字一看就出自容時之手，沈虞“噗嗤”一下就笑了出來。

“怎麽樣？”容時的眼睛亮晶晶的著，這是他昨晚想到的，為了對聯，還特意起了個大早。

沈虞抬頭看著他，“王爺低下頭來。”

容時討賞一般的低下頭，沈虞立馬吻上了他的。

他借機扣住的頭，將這個吻加深。

冬日的大清早，街上還沒有幾個人，沈虞卻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容時摟住的腰，與一起出了門。

遠，書生早起買包子，恰巧就看到了這一幕，他有些羨慕的著兩個人。

賣包子的大娘笑道，“公子若是實在羨慕，就也快些找個姑娘吧。”

“不要。”書生用包子暖手。

他現在隻是個窮酸書生，考取功名之後，才有資格去找姑娘咧！

沈虞今日沒有直接帶著容時去醫館，反而去街頭找了幾個小乞丐，又去拜托了幾個經常來找看病的病人。

給了他們錢，要他們在京城之中四傳播，齊王妃善妒，昨日宮中送去齊王府幾個子，全都被齊王妃瞎了毒啞了。

冬日，大家大多閑來無事，街頭巷尾的八卦傳得快得很，不多時，連來看病的病人都不敢多看容時一眼了。

今日病人有些多，沈虞一直在忙，容時卻瞧了半天。

等到坐馬車回家的時候，他忽然又湊了過來，“小……”

沈虞回頭看著他，容時又將抱在懷裏，“最近本王做的好不好？”

“王爺做的最好了。”沈虞哄他，容時這一陣子，簡直是天翻地覆的改變。

著容時期待的眸子，看了一會兒才意識到了——對方在討賞。

容時想要什麽，都一定要得到，他將摟在懷裏磨。

沈虞被他耳畔嘶磨的不了了，皺著眉頭看他，“王爺想要什麽賞？”

“這得問小。”

這可真是難辦，容時什麽都不缺。

思索了片刻，“那今晚我給王爺講故事哄王爺睡覺？”

若是真能將容時哄睡著了，今晚也能一陣折騰。

容時高興了，“好。”

……

沈虞看醫書多，看故事實在不多。

躺在床上，被容時摟在懷裏。

容時也不急，就等著講故事。

思索片刻，開始講《人魚》的故事。

真的以為容時是想聽故事，卻沒想到，才講了一會兒，容時就開始解的帶子！

驚呼一聲，“容時！”

容時親了親的臉，“繼續講。”

的臉頓時紅了，不可置信的看著容時。

“乖。”容時又哄，“故事還沒講完。”

渾戰栗，本講不下去。

容時卻哄，“乖，繼續講。”

滿臉通紅的閉上眼，終於講了下去，隻是連那聲音都是抖的。

這篇故事講的異常艱難，等到講完的時候，容時也鬆開了。

他的眸子有些失落，“最後小人魚變泡沫了嗎？”

“嗯。”沈虞在他的懷中滿麵通紅。

容時卻不太願意，“胡說，小人魚後來嫁到了齊王府，變了齊王妃。”

“沒有……”

下一刻，容時吻上了的耳垂，向的耳蝸吹了一口氣。

“有。”

沈虞再也不敢跟他爭論。

容時這才滿意，又帶了去洗澡。

他著在浴桶之中的沈虞，一遍又一遍的，“小人魚，小人魚……”

沈虞被他越越，再也不想給他講故事了。

終於，在容時又了一次的時候。

沈虞開口反駁，“王爺別了，我又沒有尾……”

容時思索片刻，覺得有些道理。

他將沈虞幹了裹了毯子抱回去，又回去給細細的頭發。

沈虞見他在發呆，於是忍不住問，“王爺在想什麽？”

“在想，怎麽才能讓王妃長出尾。”

他言語之中都是認真，沈虞冷哼了一聲。

“我是人，又不是魚，不會長出來的，這輩子都不會長出來的。”

“那可不一定。”容時笑道。

沈虞眨眨眼，“人怎麽可能長出尾呢？”

容時隻是笑了笑問，“王妃有什麽想要的沒有？”

若是沈虞有想要的東西，他就可以明正大的，讓沈虞長出“魚尾”了。

沈虞思索片刻，拽了拽他的袖子，“有。”

“嗯？”容時低頭看著。

“我想將柳含煙毒啞了，若是一年表現好，我就為解毒，若是表現不好，我就不給解毒。”

“怎麽？小現在竟然學會害人了嗎？”容時看著，卻並不是質問，反而覺得有趣。

容時一直覺得沈虞是兔子，他還……想看看兔子急了咬人是什麽樣的。

沈虞有些懊惱，“別人若是不害我，我是不會害人的。”

“再說，你曾經不是說過，你的前三任王妃都是皇帝的人嗎？”

“柳含煙也是陛下賜婚的，應當也是皇帝的人，我不想要害你。”

那日宮宴過後，沈虞曾經問過容時，殺掉那些王妃的理由。

容時說——

們都是皇帝的人，被皇帝派來，若是他留下們，剛好可以在他府中做細，若是他不留們，又剛好可以讓他臭名遠揚。

容時從來不在意名聲，索將們全都殺了，丟到皇宮門口。

他甚至都沒跟們拜堂，連喜服都沒穿過。

容時低頭親了親，“好，小要做什麽就做什麽。”

沈虞這才滿意，又咬了咬，“王爺，水涼了。”

容時低低笑了笑，將沈虞從水裏抱了出來。

沈虞上的水沾到了他的上，他卻毫不介意，給圍上浴巾，又為幹了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