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起吃了飯,又玩了一圈,各自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車後椅。
薑稚月將腦袋靠在車窗上,向車窗外不知在想什麽。
秦曜看向薑稚月的淡金眼眸暗了暗,“月月。”
聽到呼喚聲,薑稚月扭過頭來向秦曜。
“你之前不是說要在大學開學之前對你喜歡的人告白嗎?這可沒有多時間了哦。”秦曜看似是無意之間好心提醒。
還有大半個月,就要到大學開學的日子,他們四人上得都是A大,離家並不遠,甚至當天上完課後就可以回家。
薑稚月仔細地打量了秦曜一番,慢悠悠回道:“這件事不急。”
“當然應該不急,畢竟我們月月可是第一次告白。”秦曜邊噙著淡淡的笑意。
他又哪能讓孩子告白呢?
秦曜也想等的,可是現在他發現自己等不了了。薑稚月對他何其重要,今天要是不把事了結,他擔心夜長夢多。
夏天的雨,來的突兀,也聲勢浩大。
他們回盛園公館是打車回來的,司機隻能將車停在外麵。
下車的點離盛園公館也要走個幾分鍾的路程。
薑稚月特別不喜歡渾上下被淋的覺,因為出門所帶的包中常年隨攜帶一把傘。
隻是這把傘在這一場大雨麵前有些小了。
付完錢後,秦曜先下車,站在車門微微彎腰:“上來。”
薑稚月明白,現在不是該推拒的時候,快速支起傘,跳上秦曜的背。
“抱了。”秦曜低聲叮囑一番,穩穩托住薑稚月,大步朝裏跑去。
秦曜速度很快,再加上雨傘也起了點作用,上的服並沒有大麵積地被雨打的痕跡。
還未離去的仆傭看到兩人的模樣,急急忙忙送來的巾。
秦曜接過巾後,第一時間將巾放在薑稚月的腦袋上,輕輕著。
“幸好沒有打多。”秦曜很是欣。
這一頭宛若綢緞的及腰長卷發,也是秦曜細心護的結果。
薑稚月沒有太多的耐心花費在打理頭發上,甚至與萌生過想要剪的跟秦曜一樣短的想法。
秦曜在肯定薑稚月是喜歡長發,隻是不喜歡打理後,便接過了對薑稚月這番頭發的打理工作。
“哥哥你的頭發全了。”薑稚月將帕子從秦曜手中奪過,踮起腳尖,替他拭起頭發來。
為了讓薑稚月更省力,秦曜微微低著頭。他護著長大的小玫瑰在給他認真的頭。
這一認知,讓秦曜到一滿足。
但他總是貪婪的。
他想要占據麵前這人更多。
秦曜的手不控製地抱住了薑稚月的腰,比他想象中更細,更。
別不同,長大後他和薑稚月之間注意的更多,不像小時候那樣,可以隨便抱抱、隨便化作原形卷在一起玩鬧。
他以前不知道為什麽,在林幽幽抱住、攬住薑稚月時,他會覺得那麽礙眼。
不過現在他知道了,隻不過是占有作祟罷了。
秦曜到薑稚月僵了僵,又很快放鬆下來,便將薑稚月的腰摟得更。
淡金的豎眸急促地了,這代表著其主人現在緒十分興。
“小騙子。”
“之前是不是故意惹我生氣的?”
傲如薑稚月,才不會承認,掙紮起來:“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的掙紮對於秦曜來說完全就是無濟於事,他將薑稚月抱得更,甚至到了算是錮在懷中的地步。
薑稚月知道怎麽拿他,秦曜難道就不知道如何反拿回去嗎?
他故意曲解道:“你和秦羽棠那次,是不是故意讓我吃醋誤會,好刺激刺激我,讓我早日開竅?”
不出秦曜所料,薑稚月果然中計,反駁道:“那次不是,純粹......”
話說到一半,薑稚月就立刻反應過來,秦曜這是在故意詐呢。
挖了個坑,就等著往那裏麵跳呢。
秦曜似笑非笑地看著:“嗯?”
就跟惡狼咬到了骨頭似的,一口都沒吃到呢,怎麽能輕易鬆口?
“那月月跟我說說,哪次是故意刺激我呢?”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薑稚月不肯去看秦曜,打算死不承認:“沒有就是沒有。”
既然如此,秦曜也不打算在這件事上吊死,他還有更重要的事。
秦曜沉聲道:“對不起,我遲了那麽久才發覺自己的心意。”
“前段時間你說你有喜歡的人了,而且還要在這個暑假跟他告白。你不知道,當我聽見這句話時,整個人都快瘋了。”
薑稚月被強迫靠在秦曜懷中,隻能仰頭看著他,仔細傾聽著秦曜說話。
說到這裏,秦曜也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當時我還在心裏暗罵,究竟是哪個狗男人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勾引我妹妹。”
“而且還要我妹妹親自去告白,真的是好大的臉啊。”
那時候都快要氣瘋了的自己就沒想到,這個狗男人居然就是他自己。
聽到這些不曾知道的心理活,薑稚月也沒忍住笑起來。
“你還笑。”秦曜低聲輕哼:“月月都不知道那段時間我怎麽過的。”
“今天我還因為腦海中全是你,被父親喊去走廊罰站讓我醒神呢。”
薑稚月聞言笑得更厲害了:“哥哥是笨蛋。”
“嗯,我是大笨蛋。”秦曜也覺得自己是笨蛋,月月都暗示那麽多次了,他居然昨天晚上才發覺。
“秦曜,我喜歡你。”薑稚月本想是附在秦曜耳邊說這句話的。
想把明正大的第一次告白說給秦曜聽,隻不過秦曜抱得太,很難掙,隻得作罷。
秦曜輕笑一聲:“還是被你搶先了。”
“我也喜歡你。”
告白完後,在一起就是水到渠的事了。
秦曜俯,在薑稚月左邊耳尖輕輕印下一吻。
如蜻蜓點水一般飛快地親吻,讓薑稚月耳尖發燙起來。
等了那麽久,終於等到了這天。
“我對你的第一次告白不是在今天的。”
現如今,薑稚月也終於能敢將自己曾經那些的小心思拿到明麵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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