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白虎死了。
連帶著義龍幫的幾大高層,全部橫尸餐廳。
心腹趕忙上前檢查,隨后猛地抬頭,震驚的看著寧龍。
“龍龍爺,全全全部斷氣了”
“什麼??”
寧龍面煞白,一臉震驚,陣陣冷汗涌現,直接將他的衫打。
他小心的走向傅白虎的尸,心臟瘋狂跳。
沒想到不可一世的燕城霸主傅白虎,居然會死在這里。
這些都是江先生做的嗎?
他居然殺了傅白虎一眾!
寧龍心頭泛起一陣懼意與惶恐,大腦已是一片凌。
但很快,他深吸了口氣,恢復過來,眼神也變得前所未有的堅定。
“馬上發出義龍令,召集所有人,全面總攻白虎堂,告訴白虎堂的人,傅白虎已死,他們速速投降,歸順義龍幫,誰若不從,格殺勿論!”
寧龍冰冷道。
他才明白江炎之前電話里所說的意思。
傅白虎一死,白虎堂群龍無首。
現在是鏟除白虎堂的最佳時機!
“遵命!”
心腹點頭,立刻跑出餐廳。
寧龍心有余悸的看著傅白虎父子兩的尸,心里五味雜陳。
斗了這麼久,沒想到傅白虎會是這樣的下場,著實令人唏噓。
但想著傅白虎的那些勾當,寧龍也不覺可憐。
這種惡人,死了只會是燕城人的福。
“龍爺,您找我?”
這時,一名穿著中山裝的老人快步走進餐廳,掃了眼現場,臉頓變。
“看到了嗎?”
寧龍沙啞道。
“是何人所為?”
老人低聲詢問。
他知道以寧龍的實力,斷不可能殺得了傅白虎,寧龍雖然有過鏟除白虎堂的想法,但實力不允許,這定是其他人干的。
“你不必知道是誰干的,我你來,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對策。”
“什麼對策?”
“殺死傅白虎的人我得罪不起,也不打算得罪,對方于我有恩,可傅白虎是武道大師蕭鐵的徒弟,他的死一旦傳到蕭鐵的耳里,蕭鐵必然震怒,會找我尋仇,以義龍幫的實力,要抗衡蕭鐵太難了。”
寧龍沙啞道。
“寧老大,蕭鐵的能量比義龍幫大太多,您必須要把殺死傅白虎的真正兇手告知蕭鐵,否則我們整個義龍幫只會為那人買單,難道您要我們為那兇手而死嗎?”
老人沉道。
“所以我他媽你來商議對策!你如果有法子,就告訴我!”
寧龍吼道,心煩氣躁。
老人沒有說話。
他太了解寧龍了,這個人重重義,倘若對方真的是寧龍的恩人,寧龍是絕不會出賣對方,哪怕是把命出去。
老人長嘆一聲,默默搖頭。
突然,他像是注意到了什麼,幾步走上前,蹲伏下來,從地上撿起
一仔細端詳。
那似乎是一枚子彈,但已經癟了,彈上全是裂痕
老人默默而,漸漸的,眼神變得震驚、難以置信。
“你發現了什麼?”
寧龍沉問。
“龍爺,你的恩人究竟是何方大師?”老人抬頭失聲,急切詢問。
“他只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
“不可能!二十來歲?你確定沒搞錯?”
老人猛地起喝道。
“我不是瞎子,怎麼可能弄錯?”
寧龍眉頭皺“你究竟知道什麼?趕說,別婆婆媽媽的!”
老人閉起雙眼,沉默片刻道“或許,我們可以賭一把”
“賭什麼?”
“賭您的那位恩人!”
老人打開眼,盯著手中已經癟掉的子彈,沙啞道“我懷疑他是一尊武道宗師!”
“武道宗師??”
寧龍如遭雷擊。
他也是練武之人,甚至武道宗師意味著什麼。
那可是傳說中的存在啊
“如果他是!區區蕭鐵又有何懼?可您說他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如此年輕,絕不可能是武道宗師所以龍爺,你只能賭一回!賭贏了,我義龍幫將有一位武道宗師撐腰,莫說稱霸燕城,哪怕殺出燕城,傲視龍國,亦有可能!”
“但如果賭輸了義龍幫上上下下,將全部化為冤魂!死于蕭鐵的掌下,幫主,您知道嗎?”
老人嚴肅說道,老眼灼灼,死死盯著寧龍。
寧龍一言不發,默默站在原地,許久,握起了拳頭。
江炎離開餐廳后,回到天神居休息起來。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寧龍發來消息,稱義龍幫已經開始全面進攻白虎堂。
整個燕城腥風雨。
無數人今夜難眠。
白虎堂不同于義龍幫,他們做的所謂‘生意’是沒有底線的,賭場、會所乃至度品都有相當的規模,除此之外,甚至還有綁架勒索等等。
正因如此,寧龍一向看不起傅白虎。
剩下的事便給寧龍,江炎懶得心。
這一晚,江炎是睡的很舒服,在龍氣的包裹下,他哪怕是睡覺都在修煉。
翌日清晨,他起了個大早,特意穿上白霜雪買的西裝,打車趕往公司。
一到公司,江炎便發現了不對勁。
原本人山人海的公司,此刻冷冷清清,且所有的辦公桌上都空空如也,只剩下一地散的廢紙。
江炎一頭霧水,趕忙坐電梯到總裁辦公室。
但見白霜雪正呆呆的坐在辦公桌前,頭發凌,雙目失神,神無比痛苦。
偌大的辦公室,此時也是凌不堪,什麼資料電腦都不見了,只有一張辦公桌跟一套沙發
“霜雪,發生什麼事了?”
江炎四張了一圈問。
白霜雪呆呆的看著他,一雙星辰般的眼眸淌出淚水來。
“江炎,原來這是一個騙局!”